? 他抬起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一阵滚烫,他不由得皱起眉头,眼里是化不开的忧愁。
她开始梦中呓语,着魔一般重复三个字——黎千冥
听闻,炎焕宸心头一颤,原本心虑无限的柔情被这三个字打散,他冷下脸,在银月照耀下令人不住颤抖。
但心里始终疑惑,他是谁?
“嘶……”夏闵瑞忽然皱眉,下意识用正在输液的右手抚上滚烫的额头。
这一举动让他忘记刚才的事,生怕血液倒流,他赶紧伸手轻轻抓住她的手放平,这才察觉到她手掌冰冷的很。
浅眠中的她感觉到有人手覆在她手,手背渐渐温热起来,她难受地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他发现她醒了,神情闪过一抹欣喜但又很快平复,仿佛从未有过,他淡淡道:“睡吧。”
简单不过的两个字,是他的作风,尽管刚才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他依然将她放在心头百般宠爱。
她没有继续睡,尽管她浑身无力,她还是希望能多和他讲上几句话,因为她知道这次吵架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来平息。
他,就是这么偏执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改变,哪怕,对方是她。
她缓缓转过头看向输液瓶,微微皱眉,“我不想挂瓶。”
“不行,这样你今晚会烧的更严重。”可能是察觉到自己语气的强硬,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就挂这一瓶……”
她有些讶异他的转变,可转眼想到自己抵触输液的缘由又不禁心里一阵感伤,她便没再说话。
要知道,曾经,母亲在车上自杀被送去医院,挂了很久的点滴……终究还是因为体弱而去了世,她没能见上母亲最后一面就被医院的人安排入葬。
所以她抵触有关这件事的任何东西,她害怕,会如母亲一样,死的不明不白,明明……母亲……母亲还有存活的很大机会……
他见她陷入深深的沉思,才意识到她心中所想。
他转开话题,不希望她越想越深,那样只会徒增伤感罢了,“输完液后记得吃药。”
听他这么说,她终于看向他,“你要走了?”
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帮她掖好被子,一会,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反问:“你记起什么了吗?”
夏闵瑞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没什么。”他不想说了,估计那个人的名字只是她无意识中说出的。
而他心里深处,总是不想告诉她,让她有回忆起的机会……不知道为什么。
“队长……”
“怎么?”
“没事,就叫叫你。”
“……”这是在逗狗吗她?
“我看你很有精力了,我先回去了。”他抽回替她取热的手,起身说道。
“哎,我疼……还有,一会我睡着了忘记拔针了怎么办?”
炎焕宸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坐下,说了一句:“你睡吧。”
“睡不着……”她一直在给他机会道歉还有告诉她‘零门’的事啊!
“……”他幽幽地盯着她,令她心头阵发麻。
她偏过头,语气僵硬,“你不提提刚才的事吗?”
他过了好一会才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你认为我和区南垄有那种关系不是吗?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她气得差点一跃而起。
“我没有那么想。”这是事实,他从来没有想过她是那种女人,只是……当时是自己气昏了头然后心直口快说出那种话。
夏闵瑞冷哼一声,不语。
倏地,他抬眸直视她,问:“倒是你,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趁我不在就跑出去。还有,遇到他你尽量避开,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她心里始终有些疙瘩,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到那件事,至此,她也无法引到‘零门’那件事去。
最后两人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照看她。
她也在不知不觉中昏昏沉沉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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