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旦晚会还在继续,未夏华丽而炫目的舞蹈动作引得场下的女生尖叫连连,就连男生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叶浅浅在人群中静静看着,脸上扬起不经意的微笑。她知道,这些的极需要技巧和力量的动作,未夏练起来可谓轻而易举。
从她九岁和未夏在城中村相识的那时起,她就知道,未夏的父亲在酒店里做的是安保工作。那时的贤叔正值青壮,酒店又时常给安保人员进行相关的安防培训,于是,跟着练出了一身的好功夫。
可是,做安保的,难免会和客人发生矛盾,打击报复的事儿,在行业内也都算是屡见不鲜了。贤叔为了能让未夏保护好自己,又将他所学到的一身功夫全都传授给了儿子。哪知儿子是个不服管教的人,年纪越是大了就更是管不动。贤叔是粗人一个,哪懂什么大道理,于是只好以暴制暴,父子俩常常动武,而未夏的功夫,却在这样的反抗中越来越精进,学起街舞这样爆发力十足的舞蹈来,自然不在话下。
death tears(死亡之泪)的舞蹈结束,大家热情逐渐平缓,欣赏起别的节目。
三天假期,浅浅不知道要去哪。同学们似乎都各自有了安排,只剩她孤伶伶的一个人。
回家罢,也是在不想回那个家去。那里的冷漠,与在学校无异,甚至在学校,至少还有看似耀眼的光环可以自欺欺人,而那个家里……算了,无论自己多么的努力,也始终会是被嫌弃的一个。
手机铃声响起,浅浅抓起不过三百块钱的手机,摁下接听键,未夏的声音就铺天盖地的吼了过来:“叶浅浅,你到底还要不要走?!”
浅浅抓着手机愣了一下,又听见未夏大声道:“不是说好了元旦的晚上要一起过?怎么还没见你下来!”
她走到窗口往下看,只见看门大妈的值班室外,他正摊在从大妈那拿来的一把椅子上,要气死人的大长腿就那么大剌剌的伸长着,手里拿着电话很明显是在和她通话。她正想要说“马上就下来”,未夏却撂下一句“快点!”就自顾自的挂了电话。
看着还拿在手里的电话,浅浅有些无奈,随意收拾了一下包包就下楼去了。
未夏在楼下明显等得已经不耐烦,看见浅浅下来转身就走。浅浅也不管,直直的跟着他到车棚取了车子。
两人来到江边的时候,蔚蓝已经在那里等了,和蔚蓝一起的,还有她的几个朋友。
他们席地而坐,江边的冷风吹来,本是有些萧瑟,却因了过节的缘故,热闹的繁华,冲淡了寒冷的侵袭。
蔚蓝的朋友从旁提来两扎啤酒,蔚蓝也拿出了她提前买好的下酒菜。
啤酒打开,人手一瓶,就着已经有些冷掉的下酒菜,大家一齐欢呼:“新年快乐!”
每一个人脸上都扬着笑意,这是青春的印记。
在我们放肆任性的年少光阴中,有为数不多这样的机会,不害怕父母的责备,忘掉烦恼和孤寂,和熟识或陌生的朋友在一起,大口的喝酒,大声的狂笑,抛掉成见,单纯着,笑得没心没肺。
“当当。”
短信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浅浅掏出手机看去,发现是个陌生号码,短信只有两句话:叶浅浅,新年快乐!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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