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表现良好,高凡和虞绍祺被升为三级警司。
警察a:两位警司,发表一下升官感言。
虞绍祺:小小三级警司(摇摇头),等哪天我做上总警司,请全局同志一起吃饭!
大家一片嘘声,警察a:得了便宜还卖乖。
高凡:功劳是大家的!
台下闹成一团。
百乐门。
卫默和伊人轻快地跳舞。
卫默:你老家是哪里?
伊人:江西。
卫默:伊人应该不是你的本名吧?
伊人笑笑。
卫默:其实不瞒你说,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但一直没有勇气邀你共舞。
伊人:做我们这一行的,本职不就是和客人跳舞吗?
卫默:我不是这个意思。
伊人走了,卫默一个人坐着喝酒。
伊人拿着那个鞋盒走过来:之前和你一起来百乐门的那位是表哥?
卫默:额·是。
伊人:这是你表哥掉在这里的鞋子,麻烦转还给他。
卫默打开盒子一看,那不正是自己先前找不到的那只鞋,大惊。
伊人:实不相瞒,我对你表哥蛮有好感的。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哈地走掉了。卫默大大惊,怔在了原地。
回到家,卫默板着一张脸。
李杜鹃:哟,小祖宗怎么了?
卫幽凑上来做了一个相同的表情:被拒绝了。
卫默还不承认:没有。
卫幽:死鸭子嘴硬,以前你和marry an吵架的时候就这副德行,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李杜娟:哇,谁会拒绝卫默啊?
卫幽:你喜欢人家人家偏要喜欢你啊?总得有个缓冲的过程吧。
卫默:她心有所属。
卫幽:啊·哦。
卫默:那个人是我表哥。
卫幽,李杜娟,卫婆顿时像被点了不动穴。
卫幽眼珠滴溜一转:是我?我是女的呀,哦~她以为我是男的。
卫默将手中的鞋盒递给卫幽,卫幽看看鞋又看看李杜鹃:这个容易,我帮你去解释就好了。
卫婆:她拒绝你是因为她心有所属,可是没有喜欢的人了,她就会和你在一起了吗?
卫幽皱了皱眉:所以关键还是她怎么看你。
卫婆:心有所属你还能感动她,动摇她,那你就成功了。
卫默满脑袋问号,卫幽:是的,你要学会怎么应付你的情敌。
卫默:这是哪门子情敌。
外滩七号。
张小叙:恭喜你们升官。
虞绍祺:捡回多少条命才得以升这一次官啊!
贾小梅:辛苦了!上海滩的治安全靠你们!
四人举杯。
张小叙:为什么你们当初会选择做警察?
虞绍祺:说来话长。
高凡:我父亲也是警察。
张小叙和贾小梅点头:哦~
虞绍祺:但还是说一下好了·
三人闷头喝咖啡。
一杯牛奶,卫幽刚想去拿,卫默夺走:你现在是我的情敌。
卫默:为了一个女人你六亲不认啊,现在可是在家。
卫默得意地尝了一口牛奶,卫幽瞪着眼: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哼!
百乐门,卫幽左看右看:糟了,忘记卫默喜欢那女人长什么样了,以他的眼光···
卫幽的眼光停在正谈笑风生的四大花旦身上:四分之一。
突然,四大花旦朝这边走来,卫幽不知所措。
子佩:卫少爷的表哥,今天没戏唱啊?
子衿:说的什么话。
关关:不知卫少爷的表哥贵姓?
卫幽:申!《申报》的申。
子佩:好奇怪的姓。
卫幽:今天我来,只是想感谢一下还我鞋子的··那位是谁?
子佩:还你鞋子···
伊人:是我。
关关明了情况,带着子衿子佩走开了。
卫幽心想:果真一大美人儿。
伊人: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卫幽:哦,我在想,你不仅姿色出众,心地还那么善良,好!
伊人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卫幽:这里光线太强,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伊人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四周,哪有什么强光,就五颜六色一舞厅。
两人浪漫地散步。
卫幽:我听别人说,会来大上海做这一行的,家庭都比较复杂,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伊人:没有,什么都没了·
卫幽:你还有我··们,你的姐妹们,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直接去卫家找我表弟,他每天都很闲。
伊人沉默不语。
卫幽:怎么不说话,我说错什么了吗?
伊人:为什么不能去找你?
卫幽:额··因为我要唱戏,戏班子哪儿都去。
伊人笑:原来是这样。我听卫少爷说,你唱的是旦角儿,一个大男人唱这个,很难吧?
说着说着,二人走到了一个老戏楼前面。
卫幽抬头看了看:只要喜欢,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伊人:这座老戏楼以前很热闹。
卫幽:嗯,可惜现在冷冷清清。据说,这里曾有一名花旦,叫苏烟,唱戏可好。
伊人:你的偶像?
卫幽笑:不是啦,我都没见过他。
大桥上。
卫幽:偶尔吹吹这种冷风,脑袋特别清醒。
伊人:我想听你哼段戏。
卫幽紧张:还是不要了吧,在这里唱戏,人家会把这个当成奈何桥的。
伊人笑。
回百乐门的路上,伊人不小心扭了脚。
卫幽:没事吧?
伊人:你背我吧。
卫幽:啊?
伊人:反正快到了。
卫幽:好!
卫幽咬紧牙,将伊人煎熬着背到了还剩200迷的百乐门门口儿,扶着她去了休息的地方。
马西西瞪大双眼看着卫幽,卫幽明名其妙。
伊人:叫叔叔。
卫幽:你可以叫哥哥,我不介意。
谁知马西西一把抱住卫幽大腿:你不记得我了,叔··叔?
卫幽:小色鬼?
马西西:可不可把那个色字去掉啊,你怎么穿成这样?
卫幽赶紧打马虎眼示意马西西:帅吧,嗯?
伊人:你们·认识吗?
...
马西西:她送我去巡捕房。
伊人:哦~谢谢。
卫幽:可是,他是你的··?
伊人:你误会了,他是朋友的孩子,爸爸去办事,儿子暂时放我这儿咯。
卫幽松了一口气:去,给美女阿姨倒盆洗脚水,脚崴了。
马西西:你干嘛使唤小孩子?
卫幽:难道你使唤我啊。
马西西翻了个白眼执行任务去了,卫幽跟上。
卫幽对马西西:事实我是男生,声音比较像女的,上次在大雾里你也没看清吧。
马西西犹豫着点点头:嗯。
卫幽:放水。
卫幽走到客厅。
卫幽:你叫?
伊人:伊人。
卫幽: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伊人。
伊人那是满眼感动。
卫家。
卫婆拿着条链子:小姐,你裤袋里的。
卫幽接过又顺手往裤袋里一放:卫默呢?
卫婆:在你后面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说曹操曹操到。
卫默:你穿我的衣服去和我的意中人约会?!
卫幽:对啊,你去哪儿了?
卫默:明天纱厂的员工要搬新宿舍了,我去准备的!
卫幽:对哦,这种小事,交给你就可以了。
陆府。
陆再然端着刚炒好的一盆小菜:开饭咯~
陆太太摸摸陆再然的臂膀:辛苦了儿子。
陆再然:叔叔你坐这儿。
这场景,宛若一家子。
卫家客厅。
卫婆:什么,嫂子和小舅子成亲,这怎么可以?!
李杜娟:我也不懂啊,可是陆再然这小子极力促成他妈的这桩婚事。
卫幽啃着苹果从厨房出来:谁要结婚?
卫婆:陆太太。
卫幽:陆再然的妈妈?迎来人生第二春啦?
李杜娟:那个人是她小舅子。
卫婆:老公的弟弟。
李杜娟:这不**吗!
卫幽:按辈分是**。
丫丫:陆少爷来了。
卫幽:哦?
坐定,陆再然:今天来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
卫幽:嗯。
陆再然:我妈妈要和我叔叔结婚了,我想请你做伴娘。
卫婆:再然,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再然:我知道,可是既然相爱,为什么不在一起呢,互相有个照应,何况我爸已经走了。
卫幽:他是你的亲叔叔哎。
陆再然:但他也是我妈的初恋,不知为什么我妈后来选择了嫁给我爸,但叔叔为了妈妈一直未娶,至今还是一个人。
李杜娟:好痴情的男子。
卫婆:原来是这样。
卫幽:好!我做伴娘。
婚礼现场,卫幽与陆再然伴娘伴郎装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是今天的新人。张小叙也来了。
陆再然做介绍:这位是我高中的学姐,《申报》的第一记者张小叙,卫幽,我的伴娘。
二人握手,卫幽:素闻张小姐笔锋犀利,道出了上海滩不少复杂的人情世故,有才。
张小叙:卫小姐想必就是卫氏的接班人,卫幽。
卫幽:这你都能看出来,不得了。
张小叙:上次科特公馆的案子卫小姐一定操了不少心。
卫幽:是啊,没想到居然是自杀,好好的一条新闻没什么爆点。
张小叙:怎么和我们副主编说的一样。
卫幽笑。
百乐门。
关关:明晚有个法国大佬来包场,估计会很忙,马西西怎么办?
子衿:要不让古少爷带一晚?
子佩:那古童生一看就是不好说话的主。
关关思考片刻:这不还有申表哥吗?
伊人:可是他居无定所。
子佩:那怎么办?
众人看看马西西,马西西倒是一脸无所谓: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睡觉。
陆再然拎着一个盒子来到卫家。
陆再然:我给卫幽买了个蛋糕。
卫婆:先进来坐一会儿吧。卫幽和卫默不知道去哪里散步了,晚饭吃了吗?
陆再然:早吃过了。
那边,卫幽和卫默正在进行“爱情争夺战”。
卫幽:今天咱们的伊人小姐好像很忙。
卫默:她该不会根本不想理我们吧?
卫幽:不理你正常。
卫幽起身,卫默:姐你去哪儿?
卫幽:上厕所,你喊我什么?
卫默:表哥,不要走错厕所哦。
卫幽:切!
其实,卫幽是想来看看马西西的:是这里吧?
卫幽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反应,卫幽:小色鬼!
一会儿,门开了,果真是马西西。
卫幽:我来看看你,别太感动。
卫幽径直往里走,看看书桌上一幅幅天真的图画:伊人忙起来的时候你就一个人在房间里画画啊?
马西西没有说话,继续坐在桌旁“作画”,卫幽也搬了张凳子坐下看他画。
不多会儿,马西西:明天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卫幽:你怎么那么色?!
马西西:你不是男的么?
卫幽:男的你也不放过,更色!
马西西无语。
卫幽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画上歪七扭八的签名:马西西?你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奇怪,我走了,把门关好。
马西西把门关好,自语道:不知道谁比较奇怪。
大厅里,卫默遇上伊人。
卫默:伊人,好久不见。
伊人:没多久吧,表哥呢?
伊人扭头一看,卫幽正和服务员说着什么,伊人立马:失陪!
卫默那个失落呀,眼看着自己心仪的对象奔向自己的姐姐,两个人一见面竟喜笑颜开,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哦。
两个人也不知寒暄了些什么,伊人整个都笑颤了。
卫幽:不说了,我得走了。
伊人:下次见,什么时候,也让我捧捧你的戏场?
卫幽看看不远处的卫默,顿时“心生坏水”:那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伊人脸红:啊?
卫幽主动抱了伊人,还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卫默看得那叫一个牙痒痒,其实卫幽是在说:那我今天就把那小鬼带走吧,我怕明天没时间过来。
伊人:忙完我就去接他。
卫幽:没关系,有空我把他给你送回来 ...
。
伊人:哦··好啊。
回去的路上,卫默开始抱怨:你怎么那么坏,一步步让伊人往里陷,最后知道结局了她不得跳黄浦江?!
卫幽:心酸啦,有本事霸气一点直接将她搂过来啊,跳黄浦江好呀,你正好英雄救美。
牵着卫幽手的马西西:你吵架的声音更像女的。
卫幽和卫默异口同声:我(她)本来就是女的!
卫幽“哼”地一声走掉了,马西西:其实我早知道你是女的。
卫幽:没想到你作为男人的第六感觉还是蛮准的。
卫默无奈地跟上。
卫婆和李杜娟陪着陆再然一块儿喝咖啡,卫婆突然发现沙发缝隙里卡了个东西,拿出来一看是链子:怎么又掉了?
陆再然:卫幽的吗?
卫婆:嗯,每天都放随身的裤袋,每次都掉。
陆再然:这是卫先生还是卫太太留给她的?
卫婆:好像都不是。
李杜娟:难道是和哪个男生的定情之物?
卫婆看看陆再然,赶紧解释:不可能,她有事不会瞒我。
姐弟俩一路打闹到家,一进门看见陆再然:陆再然,你今天不值班呢?
李杜娟:干嘛,不欢迎人家啊,人家可是特地买蛋糕来给你吃的(边说边打开了蛋糕)
卫婆:这孩子是谁?
卫默:朋友的儿子,帮忙照顾一下。
李杜娟还没在意:哟,孩子过来坐。
马西西紧贴着卫幽。
卫幽对陆再然:你早点来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去玩儿了。
陆再然看看卫幽这身衣服:你这打扮···
卫幽:帅气吧,去看美女了。
陆再然:那你自己照镜子不就好了。
卫幽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哎哟~~
卫婆,李杜娟直笑。卫默吃着蛋糕,看到桌上的链子:姐,你的链子又掉了。
卫幽:哦,(顿了一下)那就扔掉吧。
卫婆故意:我就说吧,不重要。
晚上,卫幽都要忙到很晚,马西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堆积木,房间里的摆钟敲响十二点。
卫幽伸了个懒腰: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马西西:是你让我坐着玩会儿的。
卫幽一把抱起马西西:玩会儿玩一会儿,谁让你坐到现在,缺少睡眠小心长成矮冬瓜。
卫幽坐在被窝里看书,马西西整个人闷在被子里,慢慢地朝卫幽这边翻了个身,用带点抽泣的声音说:爸爸不要我了。
卫幽:你想太多了。
马西西:是真的,他离开家的时候,还带着一个陌生的阿姨和小孩。
卫幽皱了皱眉:你妈妈呢?
马西西:生我的时候就死了。
卫幽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摸着马西西的头陷入沉思。
第二天,卫幽带着马西西出门。
卫默:姐,你要把这小子一块儿带去啊?
卫婆:去工作把孩子带着干嘛?
马西西一听赶紧贴着卫幽,卫幽耸耸肩。
车上,卫幽:你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不好意思。
马西西:马西西。你为什么骗伊人你是男的?
卫幽: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游戏,你要不要加入?
马西西:你要我男扮女装吗,不要。
卫幽笑:那就不要多嘴。
黄沙纱厂。卫幽牵着马西西,有员工不小心看到,便私声议论:咱小姐旁边那小孩是谁?
另一员工:不会孩子都生了吧?!
原先那员工:都这么大了,肯定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
办公室。
卫幽:选举的结果统计出来了?
老王递给卫幽一张表:都在这里了小姐。
卫幽:把黄沙交给你,我是最放心不过,但是你一再让贤,的确年纪也大了,我也不好为难。
老王:当年我进黄沙的时候已经五十好几,老先生本不愿用我,还多亏了小姐肯收留我,厂长的重任我这把老骨头承担不起了。
卫幽:就是你这负责任的态度才叫我放心,你知道当年为什么我执意要把你留下吗?
老王:小姐一向很有同情心。
卫幽:错,我从不同情任何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把你留下,是因为看到你的第一眼,竟有种父亲的感觉。
老王:小姐。
卫幽看着窗外:老王,那幢房子是干嘛的?
老王看了看:哦,那是少爷要求加的,给还没到上学年纪的孩子们当学前教室用。
卫幽:小子的心思比我还细腻呢,看来我们的工厂得扩建一下了。对了,你推荐的那几个人在里面吗(卫幽拿着表)
老王:都在里面。
卫幽:果然人心所向,把他们叫到办公室来吧。
老王:好。
卫幽看看马西西,都睡着了。
不多会儿,几个员工有男有女还有一点大的孩子,纷纷被带进办公室,老王将那孩子留在了门外头,卫幽看马西西也醒了,眨巴着眼睛:马西西,你和那个小弟弟去隔壁玩儿。
马西西也许是稀里糊涂还没睡醒,竟从了。
一女员工:不用了小姐,就让阿野待着吧。
卫幽:没事。
那名女员工a:孩子平常就坐我手边看我干活,不碍事,我到哪他也跟到哪儿。
卫幽点点头:都坐吧。投票呢,大家都参与了,你们也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今天找各位来,还是想征求一下你们本人的意见,你们是通过投票得出的厂长啊,组长什么的·人选!不知道各位能不能接受?
大家互相扫视一眼,女员工b:责任重大,恐怕我们女人···
卫幽:只要想,没有什么做不到。
女员工a:不是我们不想为小姐效力···
突然,隔壁“砰”地一声,大家纷纷赶过去,原来是一花瓶打碎了。
卫幽:怎么回事?
阿野看看母亲(女员工a):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柜子。
马西西立刻辩驳:是我。
女员工a:对不起小姐。
卫幽:没事,谁打坏的花瓶不重要,重要的是勇于承担错误。
几个员工再次互相扫视一眼。
卫幽躺在沙发上发呆,马西西坐着一声不吭地看书,李杜娟凑近了来:这孩子怎么也不活动活动,都不像孩子。
卫幽闭着眼:跟个二楞子似的。
马西西瞟了她一眼。
卫幽蹭地坐起:找个美女陪你玩?老马!
老马:小姐有什么吩咐?
卫幽:把小驴子接过来玩 ...
两天。
老马:好嘞。
结果,这样一幅场景呈现在大家面前:卫婆从容地织着毛衣,卫幽和李杜娟则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马西西和小驴子在客厅闹得甚是欢腾,椅子也倒了一片,满地的碎纸屑,整个屋子就像被扫荡了一般。俩孩子玩着玩着跑向了外面的花园,卫幽和李杜娟赶紧跟上,气喘吁吁:抓住那俩东西!
几个女佣人一把抱住孩子们,李杜娟:吃点点心歇歇,啊?
这下终于安静了,谁知卫幽刚想趴一会儿,俩人又开始弹蛋糕,一不小心弹到了卫幽的刘海上,卫幽慢悠悠地抬头,蛋糕顺势滑落下来,还经过了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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