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名将,一个以天下为棋盘的绝世之才对于意外一定会感到厌恶,但刘正不同,只要这意外不是坏事就成了
法正无缘无故的领着这么多士卒前来,刘正心下有的只有高兴
不用阴平道这个杀手锏,就可以从剑阁入,进逼绵竹,成都出乎意料,但足以让人欣喜
翻身下马,扶起了法正与孟达,刘正笑看着法正道:“孝直可真是旷世之才知道吗,孤前日才刚举荐给大王,让大王派人去成都接孝直前往巴郡为谋主,助大王破敌,没想到,今日孝直就给孤送上了这么一份大礼”
法正面色动容,却是没想到刘正居然举荐他为刘备谋主要知道现在的他还是一个无名之辈,却能得到刘正如此赏识
心下暗自感激,面上法正则道:“这份大礼却还没完呢,我为将军带来的这一部人马仅仅有两三万,其余还有数万人马,应该都还在剑阁内虽然一些重将都被我与孟达一起刺杀了,但还是会有些普通将领的存在等他们收拢起了残兵以后,这剑阁就不好攻打了,将军应当宜早”
“孝直所言甚是”刘正深以为然的点头道,随即,转头对庞德道:“接下来蜀道崎岖,不宜骑兵行军,令明你带领这些降卒前往汉中城,交给庞统他们处理”
“诺”庞德举拳应声道
“孟将军”交代了庞德之后,刘正转过头看向孟达道
“将军有何吩咐?”孟达很机灵的上前,拜道
“看这群降卒虽然没有兵器,而这位庞将军的兵马却都是羌族人,语言方面不好沟通,你领着人马从旁协助他们入汉中,如何?”刘正看了眼不远处,一个个满脸或麻木,或仇恨的降卒,沉吟了片刻,对着孟达和颜悦色道
“将军有命,孟达莫敢不从”孟达干脆而爽快道
“好,如此等大王入蜀,孤必定为剑阁关之不世奇功,为孟将军与孝直奏请大王,请封”心里想着孟达虽然脑后有反骨,但人还是挺乖巧的,刘正的神色自然是越从容道
“谢将军”孟达大喜道,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立刻落了下来,他投奔楚国就是因为刘璋不重用,如果入了楚国还是跟以前一个状态,那还是死掉算了因此,法正谋划了剑阁关内的作乱,孟达犹豫了下,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而剑阁作乱也确实成功了,成果还很丰盛但比不过刘正现在的这一句承诺
相比于孟达的喜笑于形,法正就要显得喜怒不形于色沉稳老练了许多
接着,刘正命令一万士卒走到大路旁边避过,让那些降卒先走而后,带着法正与霞萌关守将邓方一道,赶往剑阁
晚上的时候能见度差,赶路自然的度自然是慢一些法正他们昨晚上用了一夜的时间走到广元,刘正只用了半天多些,在日落前赶到了剑阁
昔日的蜀中第一雄关,现在正关门洞开内里四处焦炭,到处都是士卒在搬运被烧死,或者被杀死的士卒
因为包括张任在内的高级将领都已经身亡,现在负责组织的是一些低级将领,或干脆是一些军侯之类的军官
因为人多,在意见方面根本不能统有人选择继续守护剑阁,而有人则提议暂且放弃剑阁,返回梓潼最主要的原因是法正昨晚上的一把火,把大部分的粮食都个烧掉了
关内现在的存粮,已经不多而且无缘无故的少了几万人,兵器皮甲等一些物品都损失无数,士气几近低估没办法守了
当刘正的一万大军赶到的时候,关内还吵的不可开交
刘正只用一个擂鼓,一阵喊杀声,关内的守军中大部分都不战而降少数的也被当场格杀
再次看到数万人黑压压的跪倒在地投降,刘正为刘璋默哀了几分钟,实在是太戏剧化了,六万人就因为一个法正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摸样,还有雄关剑阁作为据点呢汗
不由自主的,刘正对身边的法正道:“孝直啊,你非百里之才里都不够你翱翔的啊孤与你差远,差远啊等楚国入蜀,孤一定举荐你会尚令,参机军政”
“法正是凭奇策诡道才乱了这剑阁,而将军却以这强军攻下了汉中要是论才干,法正却是比不上将军万一”法正面不改色,举拳道
“谦虚了”刘正笑着道了一句,这时关内的一个地位最高的将军被带到,刘正看了眼这个看似镇定,但眼神闪烁的将军,问道:“目前关内尚有士卒多少?伤者多少?死了多少?”
镇定了面色,这人回答道:“禀将军,包括哪些伤势较轻的士卒,目前关内还剩下士卒一万三千人,死者与残者,多达一万五千人”
这人报出的答案另刘正吃了一惊,随即只有感叹,所谓阵上死的士卒,恐怕还没有一场动乱来的多
相互算算,被庞德带回汉中的兵马也应该在两三万左右或者还要少一些,因为当时关门打开,四散而走的士卒也很多
“这么多的士卒该如何处置?”刘正有些犹豫,附近的粮食已经不多,最好的办法是同样押送回汉中,但先前已经有两三万人俘虏去了汉中,汉中粮食又因为破坏,库存有些紧,再加上这一两万人,恐怕
看着刘正面有难色,法正上前一步道:“将军,留下一千余人看押这些人足矣,若粮草不够,可以快进逼梓潼,取得那边的存粮接济这些俘虏即可”
“嗯”刘正听着点头,目前来说,这个安置的办法是最好的了“邓方你去选一员副将领兵一千镇守剑阁,顺便看管这一万多的士卒其他人随孤一起进兵梓潼,进逼成都”
“诺”邓方年约三十余,乃是庞统提拔的霞萌关守将,也是这一万大军的统帅相处了几日,刘正也只觉得他沉稳而已勉强算个堪用将军,绝对算不上是良将
邓方离去之后,刘正举头望去成都方向,笑着道:“当初孤就是从这里进兵霞萌关,为刘璋抵御张鲁的,回来时却毁关而入,也不知道现在刘璋的心情如何?”
这个问题,连法正也回答不了刘璋此人性格宽仁,有些迂腐而请刘正入蜀,打的也不是好主意这会儿,是后悔自己太过自信,还了刘正
谁也不知道
“知道吗,孝直,这关内孤最可惜的是那张任这人是益州难得的一员忠勇双全的将军啊”不管如何,这关都已经下了,休整一下,大军即可向梓潼进,但刘正却还是有些替张任可惜
张任本来也是能成就一番威名的,如今却死的不明不白如今改变了历史,也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啊
也让刘正明白,不是每一个都是他能得到的以前在刘正的心中,可是有把张任收降到麾下想法的现在人也没了
法正默然,他与张任接触的不多,但在那一宴的时候,他对张任感官不错死了确实有些可惜
但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如今下得剑阁已经不错了鱼与熊掌岂能皆得
在剑阁内一番休整之后,刘正领九千兵马,快的向梓潼进逼从梓潼到成都可以说是无险可守
只要陈兵在成都之外,刘正相信,就算不能攻下成都,这震慑力也绝对是巨大的
梓潼守军不满一千,在刘正亲帅九千大军攻打的时候,守将不战而降刘正一边命守将运粮草前往剑阁
一边大军继续出,兵进绵竹一路城池闻风而降的无数
成都城内,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平头百姓都感到了山雨欲来的恐惧山雨者,天灾也刘正者,人灾也
看似相差很多,但实际破坏力应该相当
刘府大厅内,刘璋的脸上全无血色,满厅的文武大臣也都是沉默不语有些甚至眼神闪烁起了鬼胎
对局势刘璋已经不能控制,自从听到刘正入剑阁,直逼梓潼的消息之后,他的方寸就已经乱了,到现在他的精神也有些恍惚
“主公,现如今应该加派人马,前往绵竹以抵挡刘正的大军再派遣官员赶往巴郡,调拨些许兵马回来守城”大厅内,郑度还做着困兽犹斗看了眼满是死气的大厅,激动的向刘璋拜道
“谁愿往?”刘璋似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近乎请求的看向在座的武将,但刘璋的威信已经不再拥有震慑力了,何况领兵与刘正交战,那种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正当刘璋极度失望,延伸出一种绝望心情的时候吴懿沉稳的走出了座位,对刘璋拜道:“主公,我愿领兵前往,据挡刘正”
“好,子远好啊”刘璋的脸上升起了一丝异样的红晕,豁然站起道:“命吴懿为杨武将军,领兵一万前去绵竹,抵御刘正”
“诺”吴懿恭恭敬敬的给刘璋拜了拜,领命前往
吴懿走后,场面立刻沉静了下来刘璋左看看,又看看,只觉得一股怒火存在心中,冷笑一声道:“好,孤养的好臣子啊古人还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等连古人都不如”
事到如今,几乎没人不知道刘璋的江山已经差不多拱手让人了但目前刘璋握着的力量,仍然能令他们身死族灭因此,有些人心中冷笑数声,却并没有嚣张的反驳而是一个个低下了头任刘璋喝骂
李严心中也是冷笑,慢条斯理的举拳对刘璋问道:“主公,前任主公派遣三百兵丁去捉拿刘正嫡妻孙夫人,不知现今情况如何”
这件事不是李严指派的,因此不管事情如何展,在刘正入城后,都烧不到李严的身上但刘璋的喝骂却让自尊心极强的李严有些受不了,于是他计上心来,在这件事情上,让刘璋不得安宁
一提到孙尚香,刘璋的脸色就一阵难看,三百兵丁,三百精锐啊,居然拿不下小小的几十人
其实事到如今,走脱也不要紧,但关键是生死不知不知去向啊等刘正入城,知道他派人去捉拿他的夫人,那说不定就是一刀啊
虽然有做困兽犹斗的烈性,但刘璋知道自己恐怕抵挡不了多久了没准只能撑个一两年的把
“事到如今,先送小子出城前往北方”刘璋心中暗想,至于东吴,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啊
孙尚香的事没完了
当日,吴懿领兵一万前往绵竹刘璋自己则亲自走上城头,加固修缮已经破败不堪的城池因为成都万难攻入,因此益州的城池,除去了一些重要据点以外,从来不加修缮的自黄巾起义以来,成都城的修缮,还是头一着
不过再怎么修缮,也安定不了早已慌乱的人心
许府内房
“父亲啊,昨日传来消息说,刘正已经距绵竹不过十里之遥了,到底该怎么办啊?”许钦满脸的惶恐,极力的看着许靖,哀求他能指出一条道路来
“不要慌乱,那吴懿再怎么说也是有些小名气的,一万大军守绵竹,怎么说也能守上三五月,到时候,巴郡那边也将分兵来救,益州还没走向绝路”话虽如此,但连许靖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绵竹城池低矮,他吴懿能挡得住凶悍之极的刘正?
“就算是巴郡那边派人来救,那刘备那边呢?那里可是有号称二十万大军在攻打啊,如今六万只是勉强守住,要是抽调了些兵马来成都,巴郡指不定就被攻破了啊那样岂不是依旧得完?”许钦急道
“哎,当初把刘正给得罪狠了”许钦随后叹息道
“让刘璋对刘正起疑心防备的是我,把刘正孙夫人的消息透露给刘璋的也是我他要是入城我们父子,哎”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许靖也跟着叹息道脸色说不出的沮丧,心中说不出的后悔
我没事招惹那个杀星干什么啊,不就是儿子被侮辱了吗?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这没必要陪上一家子人的性命啊
父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比后悔
“说起来都是那法正,被主求荣,生生的把剑阁给送给了刘正不然,益州岂会到了今天的地步?无耻之极,无耻之极啊”突然,许钦一拳头砸在案上,怒喝道
“等等,我儿说什么?”许靖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法正被主求荣啊”正气头上的许钦反而被许靖给吓了一跳,看着许靖的目光充满了不明所以
“哈哈哈哈,他法正能设计一番,被主求荣,我等为何不能照猫画虎?”许靖闻言苦思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道
“被主求荣?”许钦一愣,随即哭笑不得道:“父亲啊,他法正能北向刘正,但我们……”
“咱们投刘备去啊去巴郡,去巴郡与刘备为臣啊”许靖一扫颓废,意气风道
“刘备与刘正还不是一个样?都是一个楚国出来的”许钦以为许靖是气糊涂了,没好气道
“那不同啊,你想想刘备乃是君,而刘正乃是臣我们与刘正有仇,但与刘备没有啊,在刘备那里,这点仇恨最多是被认为是各为其主罢了只要我等能在刘备那里得一安生之所,那刘正也不敢胡作非为啊”连日来的苦恼今朝被解决,许靖再也不能保持沉稳的面容,眉飞色舞道
“若同朝为臣,他官大一级,但未必能压得死我们如果刘正逼迫太紧还可以借助刘备,来周旋一二”许钦也明白了,兴奋道
“咱们与刘正还没完,我儿与刘正的仇也还有大报的一天”见儿子如此明白,许靖欣然点头,摸了摸山羊胡,一副孺子可教的摸样
随即,许靖道:“叫你母亲简单的收拾一下,咱们尽快出城”
“嗯”许钦狠狠的点了点头,刘正啊,刘正,我们许家这样都能翻身,证明是老天庇佑,你等着,当日之耻,必定让你百倍偿还
一边走着,许钦一边恶毒的想着
绵竹,历来被称为成都的门户,不是说它有多么的艰险,多么的难以攻取绵竹其实不大,城池也低矮,有没有几乎差不多
但它却是成都北方的最后一座城池,等于是下了绵竹之后,就是成都了
因为益州四面环山,极少有被人从外攻破的记录,因此,就算是这种重要的城池,也没有人顺便修缮加高一下造成了城池低矮的局面
到了这座城池之外,刘正并没有立即攻打,而是看了看城池,了番感慨,“历史上,蜀国就像现在的刘璋势力一样,都是自信益州易守难攻,不修城池诸葛父子在绵竹战死直接导致蜀国的灭亡
上次出绵竹的时候还感觉不到,现在作为入侵者刘正尤为感慨,等以后,一定要修缮一下这座成都北边的屏障
刘正策马远观绵竹,忽然绵竹城门洞开,一队人马驰骋而出当其冲的将旗中,写着斗大的“吴“字
“昌邑侯爷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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