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想法是有害的,你要坚持自己的原则,当记就是要掌舵,比别人看得宽、看得远,而且,还要把自己的想法和支委多交流、多沟通,让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他松了一口气,“陆记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第二是村务管理…….”
我一直认真听他汇报,不时插上一两句,孔四狗越谈越兴奋,“……陆记,我们下一步想学学电视里介绍的那些幸福村、文明村的做法”
“哦?你说说准备怎么做?”
“具体的讲就是讲文明树风,建设社会主义富裕农村有三项具体措施:一是村里的学生从幼儿园到大学所有费用由村上出,考上国家重点大学的,村里还另外奖励十万教育最重要,下一代就是我们平安村的希望和未来,所以这个事我们把它放在第一;二是村民到六十岁由村里养老金,愿意和儿女一起住的钱到人头上,不愿意住的以及那些孤寡老人,就由村里请人统一护理,养老送终;三是全村开展讲文明比赛,每年考核前三名小汽车一辆”
我笑着鼓励道:“好啊,这些都是得人心的举措,你们有条件先搞起来,这样就可以带动周围的村也跟着搞,如果全社会都达到这个水平了,我们的小康目标不就实现了吗?这个我坚决支持,一项一项的来,量力而行”
他兴奋得直搓手,“陆记同意我们今年下半年就开始”
“好,到时候叫其他的村也来学经验”我提醒道,“这是好事,好事一定要做好,做好的前提就是民主,公开、公正、公平所以,在制定好方案时,支委先讨论研究,然后交全村村民讨论,大家都同意了,你们就大胆的干起来”
“行,就按陆记你说的办”
工作谈完,我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句:“村里的治安怎么样?运输公司开展业务顺利吗?”
“治安不错,我们向派出所争取了几个治安协防员名额,工资由村里解决,所以很平安,运输公司也比较顺利,有麻烦也是业务交往上的”
我点点头,继续问道:“镇上的情况你都清楚吗?”
他愣了一下,迟疑着问道:“陆记是指哪方面?”
我眼睛示意了一下,他摇摇头,“不是很清楚,但听人讲,有人放水、收保护费”
“什么人?身份你搞清楚没有?”
“很神秘,我亲自去摸了一下,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有功夫”他突然想起,“这件事古玩斋的徐老板清楚”
“为什么?你是说他被勒索过?”
孔四狗点点头,“是”
这是情况,徐寿春那么大的家业,一定是张有义下手的重点对像,“为什么他没报案呢?难道吃了暗亏?”
我本想直接找徐寿春了解情况,但目前的局势不得不让我冷静下来,如果打草惊蛇,有可能把事情搞得复杂,脱离我的控制范围,造成最后不可收拾的局面
按计划,下一步我找杨青山了解情况
杨青山这些年挣了不少钱,从年底给我账上转来的收益就可以现,今年煤矿和养生堂的收益分成已经突破了九百万,煤价一直上涨,没断过档
他进办公室一瞬间,我已经想好了如何问张有义的情况
“青山来了,快坐”
杨青山一直是我心里最信得过的朋友,感情过了王文刚和黄尘中,几次关键时刻出钱出力都是豪不含糊,虽然是商人,但给人一种很诚实、可靠的感觉,生意精明,为人靠谱
“陆记,听说你昨天到杨柳镇来过?”
我点点头,“是啊,到平安村找孔四狗了解情况”
“微服私访啊,黎记都不知道”
我呵呵一笑,“想了解真实情况就得避开当地党委政府,什么都安排好了,还能看到什么是真的?基层糊弄领导都搞出经验来了”
“那是”杨青山微笑道,“黎记至少不敢糊弄你,是不是为了其他的事?”
我看着他,点头默认了,“今天找你来也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他顿时严肃起来,我私下这样关心的事他明白一定不是小事,“只要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问道:“和张有义合作得怎么样?”
“还不错,是不是现了什么特殊情况?”
我寻思着要不要说李立秋的事,想了想决定暂时不说,以免给他造成过大的心理压力,“只是现一些蛛丝马迹,他在扩大队伍,活动频繁”
“哦…….”杨青山神色凝重起来,思考了一会,迟疑道,“陆记,有个情况我一直在心理猜测,因为没法具体落实,所以只是自己的一种怀疑,你刚才这样一说,我估计有五成的可能性了”
我急迫的问了一句:“什么事?快说”
“平沟煤矿和胡杨煤矿矿主去年同时换了法人,这是很不正常的一种情况现在煤炭价格和市场这样好,矿主一般是不会出手转让的,除非是迫不得已”
“你是说被迫的?”
他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两个矿也开了十多年了,一直经营很正常,他们的产品和我的洗煤厂签订了长期供货合同,虽然每年的产量只有10万吨左右,但利润也是相当可观的,这样一个宝贝怎么可能轻易舍得转让呢?两个煤矿的老板我都认识,也没听说他们家里出什么大事,去年就突然走了,招呼也没给我说一声我知道的情况还是听拉煤的司机说的……陆记,这情况是不是很蹊跷?”
的确很蹊跷,我估计十有**是被张有义赶跑的,“你知道现在两个煤矿的老板是谁?他们没和你联系吗?”
“知道,一个叫洪武,一个叫刘虎,今年初见过一面,是重签订合同的时候,平时就很难打交道了,我很少到洗煤厂去”
“洪武、刘虎?”我把这两个名字重复了一遍,“你还记得他们的长相吗?”
“年龄都在三十七八岁左右,洪武个高,有一米七五的样子,脸偏瘦,刘虎胖一点,个头一米六十多,不到一米七……”
我根据他提供的情况努力回忆那,看看能不能对上号,可惜当时心慌,匆匆见了一面,不敢仔细观察,印象不深,现在又过了十多年,一点也想不起他们是什么样子了,但绝对不是朱雀,我在杨柳镇的网见过朱雀,长得一表人才,面皮白净,有几分生之气
“煤矿换法人之前就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吗?”
“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两个煤矿突然断了货,我给老王和何益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最近出了怪事,路上又许多的三角铁钉,把货车的轮胎都扎破了,煤炭出不来,我因为到渝州钢铁谈合作的事,外出了一个多月,回来后一直忙于项目的事,洗煤厂就没过问了,再次知道的时候已经换了业主”
我们相互看看,杨青山问道:“当初*走赵大富我们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是不是故技重施?”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根据你说的情况,我敢百分之八十断定是他干的”
杨青山有些担心,“陆记,我们是不是找王彪和何益再把情况落实一下?别冤枉了他”
“这两人还能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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