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竹林外黑暗一片,但里面却灯火通明,两人提着的心在注意到那些人没有追上来总算是放下了一点,两人紧握的手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谁的汗水,魅姚转头看向前方挂着一盏灯笼的房屋。
“这是哪儿?”
橘柚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屋子是用木头大连而成的,虽然小而简陋却十分精致, 四周都种着青竹,淡雅的气氛让人的心境也平静许多。橘柚放开魅姚的手,迈着步子朝那屋子走,魅姚拉住她的衣袖,眼里带着担忧。
“我们不请自来,已经很失礼了,不能再随便进别人的屋子。”
“姐姐,你放心,我只是去看看,这么雅致的房屋里面是怎样的,难道姐姐不想瞧瞧吗?”拂开魅姚的人,直接往那屋子走。
魅姚咬着唇挣扎了半响,最终被心里的好奇打败,一小步一小步得跟在橘柚的身后。离房子越近,那股檀木香扑鼻而来,四周的静寂更是给这个时候添加了些许神秘感,现在木屋门口,橘柚抬起手有些犹豫,魅姚在旁边拉住她垂在体测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再也不迟疑,手微用力门竟然很轻易得就开了。
入眼的首先是正对门口放置的圆桌上面的琉璃灯,它散发的莹莹灯火照亮了整间屋子,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墙角有一方睡塌,右边一个书桌台,上面搁置着许多笔墨纸砚,墙上有一副字画,但隔得太远橘柚不能看清,最里面有一个雕花的屏风,屏风旁边的墙上悬挂着各种兵器,弓、茅、长枪、还有许多没有见过的,而最让橘柚移不开眼睛的还是放在那着兵器中间的剑,剑柄上系的玉坠在微弱的灯光下亮着薄弱的白光,那不就正是自己的玉石吗!
“橘柚。。。”
身后是魅姚压低声音的呼唤,可橘柚像没有听见,一步一步向下那把剑走去,离得越近橘柚的精神越恍惚,那颗玉石仿佛幻化成寄奴的身影,她慈爱的脸庞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张开的怀抱像是在迎她入怀,橘柚眼里莹满了泪,伸出手缓缓靠近玉石,冰凉细滑的触感犹如寄奴的手掌,橘柚忍不住想要握得更多。
“你在这里干什么?”
门突然被猛力推开,吓得魅姚跌坐在地上,橘柚的手也从玉石上缩了回来,被人发现的恐惧源源不断的窜上心尖。
“你们怎么进来的?”
那道声音阴冷中带着滔滔怒火,就算他只是淡淡的问话,橘柚魅姚都止不住的胆颤。两人都不敢接话连细微的动作都不能移动,而那人似乎因为她们的不啃声更加愤怒,橘柚背对着他,只能用耳朵听身后发出重重的脚步声,接着就是魅姚闷哼的声音。
猛然转身就看到尢暝脚下踩着的魅姚,似乎力道很大,魅姚被踩的整个身子贴在地板上,脸上的痛苦的表情。心仿佛被重锤击打,不管自己受到多少的刑法,都比不过看到魅姚被伤害来的难受,抬起脚步急促的奔过去,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尢暝,紧紧的护在魅姚的身前,眼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将军,是奴婢自己要来的,与她无关。”
尢暝看着矮小的橘柚一脸倔强的盯着自己,眼中飘过一丝恍惚,却在刹那间消失,语调依然的冷如冰霜:“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奴婢只是好奇。。。”慌乱的移开眼睛,转而想自己来拿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又要隐瞒呢?
“好奇?怎么不说你是来拿你的玉石的。”
然后尢暝似乎又非常清楚自己来的所谓何事,而他说这话带了丝细微的引导。身后魅姚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她的指甲都陷入她的肉里,疼痛的感觉倒让橘柚清醒了几分。
“将军说笑了,奴婢又怎么敢来拿将军的东西。”
‘呵’耳边是尢暝的低笑,这让橘柚心里更是狂跳起来,下巴被一只手掌抬起,强劲的力道迫使橘柚不得不望着尢暝,他脸上的玩味更加明显了,刚毅的轮廓衬得他俊美异常。
“你倒是聪明,知道若是承认本将军便可用一个奸细的名义杀了你。”
其实刚开始橘柚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可尢暝那句诱导的话,让她警铃大作,如果自己承认是来拿玉石的,他便会说自己是打着玉石的名义来盗取其他东西,这样不仅可以定自己的罪,连同与自己有关的堇止祁也难保其身。盯着尢暝的眼睛渐渐染上恐惧,堇止祁虽然说过尢暝心思缜密,却不知竟然细致如此,自己走的每一步似乎都能被他看透。
放下橘柚的下巴,尢暝站直了身体,脸也严肃起来:“本将军可以不计较你们来这是干什么,但你们闯进竹屋便得接受惩罚,去军私阁领罚吧!”
魅姚瞬间瘫软在地上,眼睛无神,嘴里喃喃自语:“不,我不要去,不要去。。。”
看着这样的魅姚,橘柚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跪倒在尢暝的身前:“这都是奴婢的错,将军要罚,奴婢一人接受所有的处决。”
“你,在命令本将军?”
橘柚跪在地上使劲摇头,肩膀抖动的越来越快:“奴婢怎敢命令将军,只是唯一的恳求而已。”
尢暝蹲下身,手指带着凉意抚摸着橘柚的脸,动作虽亲昵,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暖,声音萧索无一丝起伏:“你可知军私阁是什么地方?”
眼中渐渐被恐慌布满,如何不知呢!军私阁是士兵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送到那里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完好出来的。可是身后是魅姚低低的哽咽,她的哭泣声像尖锐的刺,扎进自己的心上,努力压制颤抖的身子,声音沉重而低缓。
“奴婢知道,奴婢愿意接受惩罚,但请将军放过魅姚。”
沉浸在恐惧中的魅姚似乎才刚回神,听到橘柚要一人承担所有的处罚,立马扑上去,跪在橘柚的旁边,脸上犹挂泪痕,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却不能博得站立笔直的人一分疼惜。
“将军,是奴婢要来的,跟橘柚无关的,要罚。。。要罚,罚奴婢便是了。”
魅姚的声音明显带着退缩却依然坚持要顶下惩罚,橘柚生怕尢暝应下,连忙抢着领罪:“不,这一切让奴婢承受就够了。”
“行了!”尢暝似乎听的她们抢来抢去有些不耐烦,眼睛直直盯着地上的橘柚:“你要一人受罚?”
“是!”这次不再有多余的顾及,橘柚回答的很是干脆。
尢暝手中突然出现一颗黑色的药丸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低下身,手伸向橘柚的面前,指间掐着的药丸像招魂的毒药。这一幕真像当初堇止祁因为自己风寒而’变‘出来的药。但是橘柚明白尢暝却不会那么好心。
“那你把它吃了。”阴冷的嗓音像极了从棺材爬出来的尸体,尢暝凑得太近,他呼出的气体铺洒在橘柚的脸上,莫名增加了心里的胆怯,橘柚盯着药丸不动也不说话,像是入了神,尢暝也失了耐心,说的话更加严肃带冰。
“你不愿意,那就让她吃好了。”说罢手就向着旁边的魅姚移过去,还没等魅姚接手,橘柚便一把 ...
抢下药丸握在手中。
“我吃。”药才刚放进嘴里苦涩的味道就蔓延了整个口腔,忍住想吐的感觉,把药丸咽了进去。
“橘柚。。。”魅姚的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被她突然抱住的身体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抖。
抬头望进尢暝的眼里,橘柚的声音再也不颤抖了:“将军现在是否可以放了魅姚。”
尢暝也看着她,突然伸手一把拉起橘柚,直到魅姚的惊呼声才唤醒呆怔的橘柚,尢暝的体温不断的传送到她的身上,体内燥热的感觉让橘柚不适的想要退来,而尢暝却把她拉的更近了,直到两人贴得没有一丝缝隙,橘柚皱眉完全不适应两人如此亲密的动作,刚想推开尢暝,就被他放开了,而失去他的支撑,自己的身体竟然瘫软在地上,想要撑起身,竟发现没有一丝力气,心下了然,是刚才的药丸所致。
“游戏才刚刚开始。”一句带着玩意的戏谑没让橘柚关注太多,身体上的炙热犹如烈火,烧灼着她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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