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海瘫坐在老板椅上喘粗气,又惊又怕。丁胜男扔掉手中的碎椅子,问吴老板你还有啥说的?是不是该还钱了?吴海紧紧身上的衣服,死盯着丁胜男说道:“有种你弄死我,想让老子还钱,门都没有,你信不信我报警把你们抓起来?丁胜男拿起桌上的电话递给他,说你报警吧,我们等着警察来抓我们,不怕告诉你,公安局我进出过好几回了,熟悉的很,就像回娘家一样。吴海没接电话,仰躺在椅子上紧闭双眼,说不是我不还,我没钱。
“没钱就先打个欠条,字你会写吧,”
“我不会给你打欠条的,”吴海睁开眼,怨毒地盯着林正雅。“小雅你够狠,这么多年的感情,今天你这样对付我,逼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和我讲感情?”林正雅冲上前,抓起桌上的报纸丢向吴海,“这会儿你和我说感情?当初你把我的东西扔到街上时你咋不说感情,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也配说感情?”
“我没办法,是她逼我的,小雅你放过我吧,你的好我记一辈子。”
“你不用记她的好,还钱就行,”丁胜男说道:“要不吴老板咱们做个公平交易,出去找个宽敞地方好好打一架,你赢了,我们拍屁股走人,再不烦你,你输了,就乖乖地还钱,你看如何?做男人就应该光棍点,拿得起放得下。”
“我打不过你,罗东阳都不是你的对手,我有自知之明,”吴海说道:“可我真没钱,”
“那就先写个欠条,以后慢慢还,人不死债不烂,我们有耐心等。”丁胜男说。
吴海又闭上眼不说话,丁胜男说好好,耍死狗啊,老娘有的是时间,这就陪你玩到底,记住我们明天还来,你最好多找些高手,今天的不行。我们走。“说着拉林正雅出门。
走在大街上 林正雅忽然落下泪来,搂着丁胜男的肩说小男妹妹我谢谢你,这么多年了,我被他呼来喝去的,他从不给我好脸,像今天这样求我是第一次,就算要不回钱来,我也真心的感谢你。丁胜男说你不用感谢我,这是咱们的缘分,当初那么多人唱歌,你就给我伴舞,这都是命里注定的。
第三天俩人又来了,但吴海躲了,人不在,手底下的人说出差到武汉去了。第四天再来仍不在,问啥时回来,都说不知道。俩人只好离开,林正雅在街上问丁胜男咋办,丁胜男说守株待兔,死等吧,说着指指街对面的小花园,说我还得干活,你没事就每天在 那里守着,看见他回来赶紧告诉我,他现在正慌着神,咱们要趁热打铁。林正雅连连点头,此时她对丁胜男是佩服加崇拜,紧挨着她的身体,心里有一种死心塌地的安全感,对她言听计从。
林正雅果然每天都带上吃喝到小花园来值班看守,丁胜男继续到市场找活干。正是快年终的时候,家庭保洁的活很多,而且工钱也很高,丁胜男连干五天,就挣了一千四百多块。第六天再去,没找到合适的活儿,就和吴彩云她们在市场边的小卖部里守着火热的煤炉打了半天的扑克,赢了七块钱,说今天总算没放空,众人散伙各回各家。
丁胜男回到家中,蒙头大睡,直到下午姚喜凤上早班回来她才醒,和姚喜凤两人商量着包饺子吃。俩人正剁馅,林正雅打来电话,说看见吴海了,刚回来。丁胜男说你别轻举妄动,就在那儿等着我,我马上到。说着赶紧穿衣服,姚喜凤问她干啥,丁胜男说去要债,收拾坏男人。姚喜凤说我也去,对付男人我最有办法。俩人急急出门,在街上拦了辆出租,直奔小花园。
俩人在小花园边下车,林正雅迎上来说我看见他回来了,领着两个人进去了,这会儿还没出来,咱们进去吗?丁胜男说不急,咱们就等他出来。
三人在花园里等到四点多钟,才见吴海陪着两个人从大楼里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三人也赶紧拦车紧跟上。吴海三人进了一家叫楚风楼的饭店,丁胜男三人就在饭店不远处躲着。林正雅买了包子矿泉水给两人吃,嘴里伤感地说真是谢谢你们,为我的事儿受这么大的苦。姚喜凤说小雅姐姐我们不苦,这多刺激,当初小男姐姐也是这么救我的。
林正雅又一次感谢丁胜男,丁胜男说是姐妹就别说这种话,再说我也不是全为你。前一段时间我觉着活着 没意思,我李辉弟弟对我说,要想活得有意义,就要做有意义的事,还说一个人的本领越大,他的责任就越大。我不会别的,就会打架,所以就只能替你干这些了,要回来是你好运,要不回来你也别恼。
一直等到七点多钟,吴海陪着两人从饭店出来,进了旁边的想唱就唱ktv。姚喜凤拉丁胜男林正雅两人跟进去,对服务生说刚才那三人进哪儿了,我们是一伙的。她们也是三人,服务生没有怀疑,领她仨到一间包房门前,做个请进的手势,三人推门而入,就见吴海三人每人搂着一个陪唱小姐摇头光脑地唱的正起劲。
屋中灯光昏暗,丁胜男说吴老板好兴致,我们姐妹不请自来,是真心想陪吴老板高歌一曲啊,说着拉林正雅和姚喜凤紧挨着吴海坐下,对另外两人说对不起啊,我们姐妹和吴老板有些事儿要解决,二位没事就慢走啊,不送。两人对看了几眼,就觉出气氛不对,很识趣地起身和吴海告辞,急忙出门。三个陪唱小姐有些不知所措,丁胜男说都出去,钱不会少给你们,活儿我们替你们干了,三人还想说啥,姚喜凤抄起茶几上的啤酒瓶,三女赶紧起身离去。吴海有些慌张,说你们老跟着我干什么?我说了我没钱,有钱我早给她了,你们有完没完啊。
“啥时给钱啥时完,”丁胜男伸手搂住吴海的脖子:“吴老板,要不妹妹我陪你高歌一曲,你就痛痛快快地把钱给了,咱们一拍两散,往后还是朋友,看在刘华涛的份上,有事你说话,能帮的忙我们绝对帮,你说咋样?”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胆你弄死我,”吴海咬牙发狠
“弄死你我们不敢,给你留点记号还不是难事,”丁胜男手臂暗自用力,死死箍住吴海的脖子不让他动:“吴老板,凡事都该有个始终,你老这么拖着不像男人啊,我再问你一次,这钱你到底是给不给?”
“我不给你能咋样?不信你能把我吃了。”
“好好,”丁胜男气的连说几个好好,“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你听过吗,钱我们不要了,你留着买药吧,只当我们花钱买你陪我们乐活了”。说着右手抓住他的右手中指,用力就是一掰,吴海嗷地一声,屁股从沙发上跳起,在丁胜男的拘束下又重重地落回去,疼的脸上冷汗直冒。
本来以吴海的身手,若拼命反抗,也不是和丁胜男没一战之力,但他对丁胜男的凶悍印象深刻,再加上心虚,未战先怯,早忘了反抗,此时内心惶恐,眼睛看向林正雅,满是祈求神色。丁胜男说这会儿想起人的好了?正月十五贴门神,晚啦。小雅姐姐拿纸笔,让他写欠条。
林正雅从包中找纸笔,不小心把菜刀露出来,原来她听了丁胜男的话,这些天菜刀从不离身。吴海 ...
一声惊呼,林正雅拿出菜刀,在吴海身上拍几下,说小男妹妹,钱我不要了,你让我弄残废他,大不了我去住监狱,反正我这辈子活够了,说着伸手去解吴海的裤带,眼见就是想阉了他。吴海拼命挣扎,丁胜男左臂死死箍住他的脖子,左手指掐住他脖子右侧的动脉,暗自用力,吴海就觉一阵头晕恶心,全身松软无力,满眼绝望的惊恐。
姚喜凤抢过林正雅手中的菜刀,说小雅姐姐不值当的,小心弄你一身血,对付男人我有办法,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尖椒,用菜刀削成细细的一条,对林正雅说小雅姐姐你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把他的东西弄硬了。
丁胜男问姚喜凤这是干啥?姚喜凤说我把这个辣椒从他的尿眼里捅进去,管保他舒服的活蹦乱跳,丁胜男说这是啥招,这么下流,姚喜凤说这是我师父收拾我师兄们的绝招,这东西一捅进去,管保他三天撒不下尿来,肚子憋得像个西瓜,尿一滴蹦三蹦,疼的想死的心都有,看他还嘴硬不。丁胜男听了,想象着那副情景,一脸邪恶的笑意,说好办法,警察问起来咱就说他找刺激,自己要这么做的,小雅姐姐,他的身体你熟悉,这事由你办。
林正雅一脸怨毒的神色,动手解吴海的裤带,嘴里说老天有眼,现世报来得快,吴海啊吴海,当初你把我赶到街上,往死处打我的时候,你可想到会有今天?钱我不要了,往后我那会儿高兴了,就这么收拾你一回,有我小男妹妹撑腰,我林正雅从此再不怕你。说着三下两下扒下他的裤子,把他的下体抓在手中,对姚喜凤说拿过来,我给他弄。姚喜凤把手中的辣椒丝递给林正雅,林正雅拿到手中就要往他体内塞,丝毫没有犹豫。吴海嚎叫一声,身体拼命翻腾挣扎,嘴里连声喊着小雅小雅,求求你别动手,以前我错了,我给你钱,我明天就给你。
“等等,”丁胜男叫停林正雅,低头问吴海真心还钱吗,吴海艰难地点点头,丁胜男对林正雅说道:“小雅姐姐算了,毕竟多年的夫妻,他无情咱不能无义,只要他肯还钱,你就放他一马吧。”
“我不要钱,我就要报仇,我要弄残废他,看他今后再害人。”林正雅不依不饶。
“算了,冤家以解不宜结,”丁胜男装模作样地劝解:“既然他肯还钱,咱就大人大量,往事不究了,毕竟多年的感情,没必要弄的都下不来台。你真肯还钱吗?”
吴海艰难地点点头,说我还。林正雅扔掉辣椒丝,捂脸扭身哭泣,姚喜凤从她包中找出纸笔,看着吴海写下欠条,约定十日内还清。丁胜男放开他,看着哭泣的林正雅,对吴海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在一起四年,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你就没一丝的愧疚吗?吴海看一眼林正雅,跺跺脚,说明天我就还你钱,从此你我互不相欠,我祝你幸福。说完快步逃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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