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在晚宴上就沒少吃的凌云,不过是和展毅纠缠了一阵,再來到这里,再等了一会儿,她又翻腾了一下,找了件衬衫就去洗澡了。这不算长的时间里,她又饿了。
于是在看到展毅终于回來,看到他买了她爱吃的,所以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抢了。
“你还真是够婆妈的,买回來了,还不拿给我。”凌云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坐上了床。并且,还是盘腿坐的。“真小气,一个口味就买了一袋,这不是一下子就会被吃光了。”
说完这些,她就一点也不客气的撕开一袋,大嚼特嚼起來。她这样做,多少也是有掩饰刚才的尴尬的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占上风的,可是转眼间就被展毅的眼神盯的不自在了。唉,笨死了!
和自己生气的她,大嚼薯片來分散注意力。
而仍站在原地的展毅差不多整个人都石化了。他是早就有感觉凌云在一些方面上的不拘小节,而他们之间早已经有过超越一般的亲密接触。所以,严格來说,她全身上下哪里他沒有看过摸过,可他还是被刚刚看到的惊住了。
因为就在刚刚,展毅确信眼力很好的他,有看到她夺下袋子之后盘腿坐在床上时,那未好好系扣的衬衫下摆有因为身体的动作而飘起。
而他刚好就看到了那很禁忌的地带,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展毅非常肯定他看到了。
这令他纠结的个性又开始了。他到底是该怎么样解读凌云刚才的行为呢?
而凌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在埋怨着自己呢。就在刚才,展毅关上门离开之后,那原本被她刻意竖立起的淡然的防备状态就全部崩塌了。她开始有些不安的在房间里面走來走去的。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那道关紧的门,也在不停地引诱着她,她的思想在走与不走之间拔河着。
但是很快的她的反射动作就已经代替大脑作出了决定,她开始翻看起展毅的行李。她不知道展毅这次为什么而來。上次纽约之行,她是知道的。但是这一次,凌云十分确定,她给展毅的方向不是这里,而他为什么会來?
自从东紫婷和哥和好,凌云就在担心展毅这个程咬金会在什么时候突然间冒出來坏事。所以,她就开始给展毅制造些事情來做。她甚至把暗夜的情报网也利用上了,把一些竟干些小偷小摸的坏人的情报透露给展毅知道,由他來抓。
只是,她十分确定沒有丹麦这边的活儿,所以,展毅为什么会來,她一定要知道。
为什么会來?凌云其实心里有猜测过,她想要认为是为了她,可是一來她知道这不太可能,因为展毅不会知道她的行踪的。二就是更为有可能的原因,甚至是真正的答案的那一个,东紫婷。
有密码的箱子?凌云一看到就忍不住表现出不屑了。这样的密码箱,在她的眼中,甚至都不如一般的箱子來得安全。
也许它会耽误凌云几分钟的时间來猜密码,但是这一次不用了。因为展毅因为着急出去,箱子根本就是打开的。不过这个大箱子里面有一个小箱子是带有高级密码锁的。
凌云一看到就猜到里面放的是什么了。那个大小相当好猜。而且她知道展毅的职业,国际刑警嘛,他们的配枪是合法的。不过在经过海关的时候,要放在专门的保险箱里面,这都是有相关规定的。
对于那里面的枪,凌云丝毫不感兴趣。结果翻來翻去的,她越來越不知道自己想要翻找什么了,或者她只是想通过翻看他所带的东西來确定一些东西。后來,她干脆就胡乱找了个理由,來解释自己的行为。她在通过翻看展毅的行李來判断他这个人的性格特点。
其实不用翻也能一目了然了,他很有品味,也很一丝不苟,看衣服的颜色样式,可以知道他这个人正经到几乎有些无趣了。
很快的,凌云就沒有继续翻下去的兴趣了。因为这男人明显也沒有带什么衣服來这里。只是几身换洗衣服而已。
但是这一翻腾过后,再加上房间内烤得难受的感觉,令凌云有些受不了了。这里太热了,即使她已经脱去了那毛皮制的披肩,穿了一件很单薄的礼服裙,可她仍然很热。低档旅店就是这样,暖气给的是很足的,绝对够热,但是就是因为够热,所以有一种干燥到像是被烘烤着的食物一样的感觉。
凌云觉得又热又不舒服,于是她几下子就脱去了身上累赘的礼服,然后随手拿了一件她翻出的白衬衫奔去了卫生间。
她现在身上又燥又热,大脑也跟着不灵光。她需要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下一步她要怎么做。
可是就算是让水当头冲下,也不能让凌云乱糟糟的心平静下來。她可以当着展毅的面,面不改色的说谎,却做不到骗自己。今天在看到展毅的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慌了。那是最令她无法做出有效处理的情绪。
她发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对展毅和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大脑都在做着快速的分析,而分析的结果,其含义也是两个极端。一个就是他想要找到她,而另一个却是他想要通过她找到东紫婷。
虽然不确定,展毅是不是知道了她和东紫婷认识的事情。但是眼看着展毅已经找对了地方,凌云就不能不往这方向上面去想。
但是只要想到在他心里,找她不过是因为方便找到东紫婷,凌云的心里就在抽搐着。很难受的感觉,那种就算是她把自己吃到撑,也抵不过的难受感觉。
这里隔音不太好,而凌云的耳音又太好。所以早早就关了水龙头,只是站在那里发愣的凌云,听到了走廊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房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是展毅回來了。不用看,她就知道。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她已经记住了展毅的脚步声。
于是几乎是立刻的,她的肢体就替大脑做了决定。随意的用浴巾擦了擦身上,甚至都沒有弄干头发,她就把衬衫往身上一穿,随意系了两个扣子,就走出了卫生间……
故意那样子站在门口挑衅的看着他,故意那样子说话,故意动作粗鲁的坐在他的床上大吃特吃薯片,一点也不在乎满床被她乱扔的衣服,还有薯片的碎渣会掉在床上。
她不在乎让他见到她所有不好的一面,就是要看展毅对她的忍耐力能达到什么程度。她相信展毅能看出來,她翻过他行李了。而只找件衬衫是不可能解释得了翻成这种程度的。她在激怒他。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她在展毅面前严重走光了。
展毅觉得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只因为刚才他看到的。而刚才的一瞥,却唤醒了他脑海中的记忆。他还记得触手的光滑,还记得她的急促的呼吸与如泣的呢喃。还有就是当他与合而为一的时候,她瞬间变得全身发紧的感觉。
不能再想下去了。展毅终于开始觉得这房间的温度太过热了。再想下去,他觉得他就会变得不是他了。于是他决定找点事情做,而不是呆站在这里,盯着凌云一直看下 ...
去。
但是他在凌云眼里,却是什么也沒有多说的开始收拾起被她弄乱的衣物。
凌云盘腿坐在床上,虽然在吃着,可是眼睛也同样沒闲着。她看着展毅的动作。这个男人真的可以说够怪的了。看到这样被她翻乱的房间和行李,还有她不问一声就拿了他的衣服穿,他都不吭一声的。只是在收拾着其他东西。
在两个人都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凌云有些沉不住气的先开口了。
“你來哥本哈根做什么?有任务?别告诉我,是來找我的。如果你这么说,我一脚把你踢到墙上去。”
凌云为了显示她的话的真实性,坐在床上的她还突然伸直了一条腿,直冲着正在收拾的展毅伸了过去。她并沒有想要踢他的脸的,为什么会这样做,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凌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展毅也沒有想到凌云会突然踢他,他直觉凌云沒有任何恶意,但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同样经历过严格训练的展毅还是一抬手就抓住了凌云踢过來的脚踝。
这完全像是条件反射,再平常不过的举动,按常理來说,并沒有什么的,但是坏就坏在凌云可是真空坐在床上的,她这样抬起一只脚又被展毅抓住了。所以,就算刚才那个夺袋子的动作并沒有让展毅看到什么。现在她的衬衫下的风光也尽收展毅的眼底了。
两个人都僵住了,一个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而另一个就算是后知后觉,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展毅的视线正对着的地方是不对的。
凌云“啊”的尖叫一声,手中的袋子也扔去一边。她现在就想要收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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