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写完一篇,第79章,俺先放下,占个地儿哈,嘿嘿,今天终于将单位关系转移好啦,俺跑了一天呢!从明天开始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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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泽带着姜淮瑜以串门儿探望的名义到津门丰府,比他们来电通知时间晚了一丢丢,也就是说,他们这是撂下电话儿就进门儿了。
对此,锦歌两口子都挺诧异的,这是有大事儿这类情况的前奏?
小两口儿对视一眼,赶紧起身相迎,再好奇,这最起码儿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双方四人相互问好致意,将该有的礼节完成,苏锦泽提议:“我们去探望一下亲家母和亲家阿姨吧?”
于是,丰忱领路,锦歌陪着姜淮瑜跟在后头,一行四人延路而至。
这回,几个人出了门儿就坐在人拉车上,往后园去。
对此,锦歌送给丰忱一个了然的眼神儿,小样儿,当她不知道当日他心里的小九九儿啊!
四个人在前往丰夫人所在的小楼时,这位资深夫人正和自己妹子摸牌呢!
此时,丰臻还笑吟吟逗着姐姐笑:“人家自古一个人手谈,左手打右手,右手攻左手,还真没听说过打麻.将也一人伴俩角儿?”
丰夫人笑道:“我原说着叫人过来,哪怕是个看着养眼的小丫头陪衬着也是好的,你偏不肯,现在有这样说怪话,可见儿你是生产‘理’的!”说着话,丰夫人转弄着牌张的右手顿时一拍。将牌扔了出去,嘴上还说:“哎呀呀,这是什么手气啊,真是的。不要了这张啦!”
丰臻顺着姐姐的动作一看,眼前一亮,赶紧推牌:“嘿,胡啦胡啦胡啦……啧啧啧。真是的,人运气来了,什么也挡不住,拿钱过来吧?阔太太?”
她将手心朝上,调皮的散张着五指,绕来绕去,直嚷嚷着让丰夫人掏钱。丰夫人撅着嘴,哼着声,勉勉强强拿起几块儿大洋。“重重地”放到了妹妹受伤。嘴里依旧不情不愿的说:“就说这四个人玩儿的东西。俩人不好弄吧!”
丰臻哼着曲儿,收好钱,得意洋洋的说:“快拉倒吧。又不是没叫过人?!人家输了,你说人家乱让牌。玩儿着没意思……人家赢了,你又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觉着人家没有眼力见儿,吓得人家哆哆嗦嗦的,你又觉得人家胆子小,小家子气儿,反正理都让你说了,你啊,才是理他娘呢!”
丰夫人听了,也觉得好笑,又有些不信的反问:“啊?有么?我这么难伺候啊?”
丰臻将牌混在一起,推着洗,道:“你这还不叫难伺候啊?也就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嘿,我就奇怪了,这人随着年龄变化,性子也变化?我记得咱们同在闺中的时候,姐姐你可不是这样儿的呢!”
丰夫人笑道:“是啊,岁月如梭又如刀,一梭一刀催人老啊!”
丰臻听着,有些感慨,也停下手上的动作,没有意识的堆着牌,轻叹道:“年轻可真好哦……现在回想回想,当时怎么就有那么大的精力和心思折腾呢?换做现在的心态,好些东西,我碰都不敢碰哟!”
丰夫人轻轻一笑,伸手打开妹妹的手,接替了她的洗牌工作:“快别感慨了!说得我都没心情玩儿了。”
丰臻跟着也是笑笑,叹道:“是啊,不说了,不说了,说了也没什么意思,反倒招得难受。”
丰夫人想起一件事儿来,问她:“臻儿,我还想问你呢,最近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怎么这么热心来电,以前也不见他们走动。”
丰臻瞥了她姐姐一眼,笑道:“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搁我这装傻呢?”
“嘿!”丰夫人顺手扔出一张牌,照着妹妹而去,丰臻嘿嘿一笑,张手接住。
丰夫人气道:“你会说话么?我跟你装哪门子的傻?不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才不耻下问的么!”
“下问啊?”丰臻还要调笑,却见姐姐已然有些生气的模样,赶紧道:“好啦,好啦,我说就是啦!……认真说来,还是你生的儿子忒出色啦,这不,好多人盯着臻儿姨太太位子盯得眼珠儿都绿啦!”
“什么?”丰夫人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怒气,韩家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就算了,外面那些汲汲营营之辈,也大可以不放在心上,只是丰家竟然也有眼瘸见识残的,实在让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温雅的丰夫人低声恨骂道:“一群混账!真当姨太太是什么好位子啦!”
丰臻眼瞅着自己姐姐气得不轻,心知其意,笑道:“行啦,这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选择,你气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姐姐真没有给忱儿再娶几房的意思?”
丰夫人皱起眉头,不假思索道:“你当我是何人?小辈儿的事儿,便由着他们吧,人生一世,本就苦辛,若不能依心迹,更是寂寥,反正锦歌那孩子是个好的,能管住忱儿、也能帮到忱儿,就他俩吧,等日后再生个一儿半女留在我膝下就更好了。”
丰臻似乎是松了口气,笑意更深道:“我原来还担心你太过精心忱儿,在日后生出无端之事来,今日闻言,我也能放下心来了……姐姐你能这么想就好,否则我还真担心将来怎么在你和苏六之间斡旋呢!”
提到苏六爷,丰夫人也为之一笑:“是啦,那个老不修,真要是惹到他身上,咱们两家还不得让他烦死?”
姐妹俩乐呵了一会儿,就听外面人报,说是亲家来人探望。
丰臻转过身,胳膊搭在椅子背儿上,笑看着外面,道:“哟,这老苏家真有意思,一拨一拨儿的探望,可见是人丁兴旺哪!”
丰夫人含笑不语,直到妹妹转过头来盯着她瞧,丰夫人这才摇着头道:“怕是有事儿找忱儿两口子呢。”
丰臻眨眨眼,望望天花板,笑道:“怪不得古人道‘大智若愚’呢!”
说话间,来人身影已经隐隐欲现。
丰臻和丰夫人姐妹二人并不端架子,反而起身到外厅站住,等候来人。
苏锦泽既然打着探望亲家长辈的名义,自然不能短缺礼数,一番寒暄下来,宾主尽欢,既将来意道明,又问候了对方,顺便将礼物奉上。
“好孩子,辛苦你们啦!”丰夫人亲热的拉着姜淮瑜,说道。
丰臻倒是好奇的看着苏锦泽:“你这还是堂姐家的小泽子么?啧啧啧,好久没见,真是当刮目相看啦!”
丰夫人也跟着点头,道:“可不是么,这得有五六年没见到面儿了么!要不是这孩子自报名姓,我都认不出来呢!”
丰臻抚掌笑道:“这孩子面貌到底秉承了他父母的有点,却不特别像哪个,和他哥哥很不相同。”
提到苏锦贺,屋里面的轻快气氛下沉不少,丰夫人暗地里瞪妹妹一眼,这个口无遮拦的,真是……大半辈子过来了,还是不长进,明明是个精明人,偏偏在这方面教不会!
苏锦泽推推眼镜框,有些腼腆的说道:“还是多亏六叔六婶儿的照料,和兄弟们的训练,不然,外甥还是上不得台面呢!”
丰臻哈哈一笑:“那也是你自己有本事儿才行,那些扶不上墙的,你就是费尽心思也照样不可雕也!”
话题被转移开来,回话的场面就轻松许多。
姜淮瑜虽然看上去不大言语,偏偏只要她开口,就能调动大家情绪烘托说话氛围;她说起话来细声细语、慢声慢气,那一声声回答,好像如丝春雨一般,浸润人心,让听者舒服,情不自禁的愿意和她聊下去。
变相的成为陪衬者的丰忱小两口,也很乖巧的坐在一旁,神态认真的好像这就是一次难得的家庭聚会。
提到姜淮瑜自沪市转船而来,丰臻道:“哦,那里啊,是个好地方。哪想江浙附近,水域又开始不安定了,连坐船回来的人都少了许多,好多船行打算歇业,躲躲这场混乱。”
这话让锦歌好奇起来,她看向丰忱,见对方微微摇头,眼中也是不解,心知他也不知道。
当然,丰臻很快就给大家回答了:“听说那块儿辖下的水域,最近很不安稳,好多贼匪借着地利,打劫来往的商船和旅客……”
听到这儿,锦歌觉得有些耳熟,仔细想想,又觉得绝对不可能,心里终究有些七上八下,闷闷的。
丰忱似有所感一般,抓住锦歌的手,紧一紧。
这一温暖的举动,让锦歌心中好受许多。
苏锦泽推着眼镜,笑道:“小姨说的是,我也听昔日同窗说过一回,他们有亲戚遭遇过一回,好在当事人命大,逃过一劫,不过听说,那些匪贼可能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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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夫人皱着眉头,想象起来:“别不是又有谁演戏了吧?”
丰臻冷笑一声:“这可是逗大家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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