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臣相信墨王妃是无辜的,父皇您……”皇甫净还想说什么却被皇甫嵘傲打断,“此事无需再多说,本来细作被揪出来是要立即斩首的,朕只不过是将墨王妃收监了而已,事情还有太多疑点,需要时间调查,你们也无需小题大做,一个个来挑衅朕!”
皇甫净低下头,“父皇息怒,儿臣不敢!”
“净儿先回罢,身体好些了吗?”皇甫嵘傲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便问道。
皇甫净点头,“已经好了许多了,七皇弟师父的药的确十分有效...可是父皇...若是七皇弟他回来见不到墨王妃的话肯定会大闹一番的,那时候该怎么办?”
“西部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好,墨儿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墨王妃的罪名还没有坐实,暂且不要告诉墨儿,省得那傻孩子瞎操心!”皇甫嵘傲抚着下巴道。
皇甫净虽赞同却也表示遗憾,“父皇,恐怕七皇弟那边瞒不住了,因为景将军已经去送消息了……”
皇甫嵘傲错愕了一下,摆手道:“罢了,朕尽量在墨儿回来之前解决这件事。”
“父皇,允许净儿去看看墨王妃吗?大内监牢的日子不好过,墨王妃一个娇弱女子,添些衣物什么的还是必要的,让净儿……”
皇甫嵘傲摇头,“墨王妃现在属于重犯,按照规矩三天后才能允许探监,净儿别让朕难做,朕会悄悄派个太监去送些东西了,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回去歇着。”
听到皇甫嵘傲这么说,皇甫净唯有把所有的担心吞回肚子里,起身道:“儿臣告退,愿父皇龙体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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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大内监牢里。
方萌宝仰着脑袋靠在墙上,慢慢数着时间,现在该是夜晚了吧?
西部那么远,不知道明日景风能见到皇甫墨吗?方萌宝烦躁地闭上眼睛,到底是谁这么坑爹?她招惹谁了吗?要这么坑害她!
皇甫墨刚开始怀疑她的细作她已经很不爽了,好不容易景风也不怀疑她了,现在又闹这出……也不知道皇甫墨那边的农民农民奴隶暴动处理得如何了,方萌宝这么一想更抑郁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方萌宝喃喃道:“宝宝要坚强些,娘亲会保护你的,我们一起等爹爹回来!”
刚穿越来到圣朝的时候,方萌宝身穿‘囧衣’,现在身上真变成了个‘囚’了,现在想起来也怪可笑的……
突然传来一阵开锁的繁杂声音,方萌宝抬头,来人逆着光线,看不太清脸孔,但方萌宝仍能感觉到他肯定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墨王妃娘娘别来无恙啊,这坐牢的滋味如何?”
是粱森蜕!
方萌宝美目怒瞪,“梁大人不在府里做坏事跑来探望本王妃这阶下囚作甚?”
“你!”梁森蜕脸色一变。
方萌宝也没在意,侧过身子将抱着双脚将脑袋靠在略嫌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一副吊儿郎当的拽样,脸上挂着明显的不耐烦。
“听说墨王毒发,现在还昏迷不醒,啧啧,要不你改嫁吧?本大人看你姿色尚可,勉强收了你也未尝不可...”梁森蜕面目可憎道,他蹲下身子靠近方萌宝,将手掌贴在了方萌宝凝脂般的脸上。
“你、你说什么?”方萌宝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如纸,不会的,她的墨还好好的,肯定是这个混蛋在无中生有!方萌宝,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她拼命地催眠自己,在下一秒用力挥开了那令人作呕的狼爪。
梁森蜕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不相信?以为墨王真能神通广大?毒一发还不是乖乖倒下?难道墨王妃指望他赶回来救你?哈哈,他自身都难保!”
方萌宝顿时心冷,仿佛身边尽是冰冷的寒冰,让她感觉不到些微的暖意,“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双眸也淌下无助的泪水。
“没什么意思,本大人不过是想墨王妃看清楚形势,若是你愿意跟了本大人,兴许本大人可以向护国公求求情,想办法保你出去...”梁森蜕双眸放光道。
方萌宝心中了然,果然是护国公的人!操蛋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方萌宝恨恨地想,“梁大人的好意本王妃心领了,可惜,如果墨王出了什么事本王妃一定会拉你们陪葬后再自杀!”
梁森蜕一把抓住方萌宝尖细的下巴,拧着凶神恶煞的眉毛道:“既然墨王妃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大人就毋须跟你客气了,墨王用过的女人并且还盛宠有加,滋味该是多么的好呢?”
“放开本王妃!”方萌宝奋力挣扎着,却在瞬间被反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梁森蜕笑嘻嘻道:“放开?一口一个本王妃挺可爱的,告诉你,这大内监牢就相当于是本大人的第二个家,任你怎样叫天不会应叫地亦不会灵,乖乖从了本大人也许本大人会温柔些,毕竟男人嘛,都是不太懂得怜香惜玉的...”
“放开!你这狗官……”方萌宝怒吼道。
“啪——”一声,方萌宝只感觉自己的半边脸火辣辣得麻涨着,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肿了。
头发松散开来,方萌宝满身狼狈,她没有用双手去挡那巴掌,她的双手紧紧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双眼湿润。
就在梁森蜕想对方萌宝身上那件脏兮兮的‘囚衣’下手之际,有一牢头急匆匆跑过来,道:“梁大人,护国公找您。”
梁森蜕没了兴致,粗声粗气道:“知道了!本大人马上便去。”
方萌宝松了一口气,这护国公总算干了一回好事儿!
头发丝被梁森蜕大力地抓起,“明日本大人再来找你玩儿,今夜好好想想,跟本大人的好处还是很多的!”
“滚开!”方萌宝不耐地低吼。
梁森蜕大概也怕护国公久等,虽然铁青着脸色,却也没有说什么,还是旋身离开了。
方萌宝努力环抱住自己,感觉身体慢慢暖和了一点儿,眼泪也干了,明日……明日又会是什么样子呢?皇甫墨,他真的毒发了?他现在怎么样?如果能够马上见到他那该多好,方萌宝熟睡前想到。
那双柔软的手依旧护着自己的腹部,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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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风快马加鞭终于在次日的傍晚到达西部皇甫墨的帐篷外,刚放好马匹便见上官大人匆匆忙忙往外走,景风忙拽住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上官忆这才看清楚来人是景风,忙行礼道:“参见景将军,墨王从昨日早晨便开始吐血,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帐中的大夫均束手无策,老臣准备出城寻更好的大夫!”
“什么?!”景风大惊,墨王又开始吐血了?景风快步进了帐篷内,帐内唯一的一张宽大床榻上,皇甫墨皱紧眉头,双唇失色,地上还淌着不少的血,触目惊心。
景风箭步上前,推了下皇甫墨的肩膀,“王爷,王爷,您醒醒!”
上官忆也跟了进来,道:“没用的,墨王一直昏迷不醒,老臣还是出城去找大夫吧,兴许是得了什么重病...”
景风摇摇头,“不用了,上官大人您去处理西部的事情罢,王爷不是得了重病,他是毒发了,本将军会想办法的,你们先出去罢!”
上官忆尽管担心,但思及景风与墨王交情甚好,也没有多说什么,“那就拜托景将军了,老臣先行告退。”
景风点头,待所有人都退下后,景风将皇甫墨扶起来,将他后背的衣袍撩起,手掌一运功,立即感觉到皇甫墨的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真气在与之相抵。
体内的气体与景风输入的真气较量了一番后,皇甫墨终于悠悠醒转,他虚弱地依着景风,满脸疑惑,“景风?”
“是,王爷,您感觉怎么样?”景风紧张地问道。
皇甫墨摇摇头,从身旁的衣袍里拿出一把匕首,将衣袍割开,拿出被方萌宝缝在衣袍里的药丸,仰着脖颈咽了下去,药丸冰冰凉凉的,一下子解了喉间的腥味,让皇甫墨舒服了很多。
皇甫墨突然毒发令景风始料未及,方萌宝入狱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可依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能经受得住长途跋涉吗?但是方萌宝...有了他的孩子,这万一要是有什么事,他景风怎么担当得起?
皇甫墨见景风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皱眉道:“有什么事快说。”
“王爷,王妃她被怀疑是范晖国的细作,现在在...大内监牢。”景风抬不起头来,他说得十分没有底气,王爷到西部之前,可是亲口吩咐他要好好照料王妃的……
皇甫墨脸色一变,似是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景风只好硬着头皮重复道:“王妃在大内监牢协助调查,她让属下前来告知您...她说,她有您的孩子了!”
“什么?!”皇甫墨一把拽住景风的领子,危险地睨着他,“本王是如此相信你,你竟然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抓走?本王要赶回去!景风,你滚,本王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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