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贺听得甚是满意,脸上自得意满的说:“果然如此!我正是这么想的,不想竟然被你们看出来了,哈哈!真不愧是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你们要记住我本次的安排,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也要这样安排,那才能天衣缝,明白了吧!哈哈!”
张龙得意的朝田虎瞟了一眼,然后两人同时拱手施礼:“王副盟主英明!算遗策!属下谨记!”这两个舵主心中都是相互不满起来。=想着下面再找什么机会切磋一下这拍马屁的功夫,两人都是相互瞪了一眼,随即都收回了目光。
“嘭!嘭!”这时就听见两声闷响,从‘门’外摔了进来,正是那些出去布防的玄者,王贺顿时一惊,然后朝着那两人就嘶吼起来:“这是怎么了!怎么竟然这样进来,你们是找死吗!”他口里呵斥完毕,却不见地上的两个玄者站起来回话,旁边的张龙和田虎就走了过去,将那两人扶了起来。
“哎呀!都死了!”张龙和田虎同时开口,然后这两个舵主都是同时运转玄劲,他们的心中都是暗想:“难道那些雄狮玄盟的大胆家伙杀过来了!果然刚才来报讯的那小子真的是‘奸’细!看来那人来报讯是假,来里应外合是真的!”这两个人都是朝前窜出一步!
王贺这时也运转玄劲,伸手一‘摸’头发,口里狞笑:“来得正好,本来还想去登‘门’找那些雄狮玄盟的家伙算账,这下看来。完全省了!看老子出去不拆了他们的骨头!对了,林雪那个小妮子不要杀,抓活的。让老子好好玩上几天,再送给兄弟们挨个玩!”
“呼!”说罢这话之后,王贺就运转玄劲,和张龙田虎一起冲了出去,这三人身上都是玄纹‘荡’漾,一**的扩散不止,这些人此时都是运转了全部的实力。准备一出去,就将那些竟然敢大胆窜到这里来作怪的雄狮玄盟玄者一击必杀。张龙和田虎也是非常清楚那些玄者的实力,这时跟着王贺杀出去。完全没有丝毫压力。
三人还没有杀出去,又是几个玄者被滚进了营帐,让王贺三人不得不后退一步,这时摔进了的赫然就是四个玄者。其中三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王贺心里暗想:“这个雄鹰玄盟有实力的玄者,就那么几个,怎么表现得这样强悍!难道是那雄鹰玄盟找了什么实力强悍的帮手?”
于是王贺就迈步过去,一把托起地上的那个玄者,口里喝问:“王三彤!是雄狮玄盟的人杀来了吗?”张龙和田虎这时也是凑身过来,本来这两人是想冲出去的,但是看到这一下又被攻打进来这么几个玄者,相比较起来。他们的实力并没有太大的优势,所以两人。也是凑身过来,口里关切的询问:“雄狮玄盟是不是请了帮手?”
“什么!不是雄狮玄盟的人!”那个受伤的玄者,顿时挣扎着回答。这个玄者口里接连喘息了几口。
王贺顿时大惊:“不是雄狮玄盟,那么会是谁?这周围,铁血玄盟可没有招惹什么厉害的人物啊!”他顿时狠狠的摇了摇那个玄者,口里惊讶的问:“不是雄狮玄盟的人,那么会是谁!会是谁!”
这个玄者这时有些慌‘乱’,一个未知的敌人,最是让人恐惧,他就紧紧拉住那个玄者,那个玄者本来就受了重伤,这时被摇晃之下,加的头昏脑涨,几乎就要晕倒过去,旁边的张龙一看就急了,走过来,狠狠的就是两巴掌扇到那人脸上,然后呵斥:“‘混’蛋!说!说,是什么人杀过来了!”
那玄者被扇的清醒过来,口里就惊慌的说:“是金徒!是金徒杀过来了!就是那个被悬赏百万玄币的金徒,杀过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王贺顿时一愣,旁边的张龙和田虎,也是吃惊不小,没想到这个金徒,竟然真的杀来了!
王贺震惊之下,随即反应过来,这铁血玄盟的副盟主顿时狰狞一笑,然后将那个玄者拖起来,口里厉声又问:“那个金徒带了多少人来!”能够将这些玄者攻击的这么凄惨,想来那个金徒应该带了不少人,这么多人陡然出现,竟然没有被自己派出的那些家伙查到,这些人也真是蠢材。
张龙和田虎这时都是稳定了心神:这里的王贺可是七级的修为,要对抗那么一个小子,还不是轻松随意的事情,于是这两个玄者就狞笑着朝那个玄者看过去,然后都是‘逼’问:“小子,说,那个金徒到底带来了多少人!竟然能够这样突然袭击!”
那玄者顿时吐了一口血,然后惊慌的说:“没有多少人啊,就来了他一个!他一个人,陡然就从空中窜飞过来,然后就击杀了那些派出的兄弟!”
王贺顿时不敢相信的看向这玄者,口里近乎迟钝的问:“什么!就来了他一个!怎么可能,那个家伙竟然敢这么不知道死活!一个人,也敢闯我们的营地!这怎么可能!难道那小子是送上‘门’来找死的吗!”
那个玄者这时接连点头:“真的就是金徒那么一个人前来,他下来之后,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完全是好整以暇的问了一声:‘这里是铁血玄盟的驻地?’我们看守的兄弟就回答了他一声,也同时认出了他就是通缉的金徒,立即就出手,但是就被他击杀了!”
高幸这时冲进了这些玄者的营地,挥动手中的劲气,将一个个的玄者击杀,然后心里想起在蒗蔴蒿的另一种记忆:
“小家伙,你又想到了什么,像偷了蜜糖一般的傻笑。”李爷轻轻一笑,将旱烟管收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高幸的头:“走吧,一个时辰到了。把这几袋粮食扛到小车上去。”
“嗯。”高幸挠挠头一笑,跑了几趟,将那几袋粮食装到了屋角的一辆小车上。
“去叫你二叔过来帮我推一下。”李爷伸手‘摸’着那小车上的粮食。眼中满是不舍。
“我推得动。”高幸双手一按车把手,深呼了一口气,推着小车前行。
李爷有些讶然一笑:“哎呀,高幸啊,你今年也才六岁吧,竟然可以推动这三百斤的小车,不错啊!能将这几袋粮食扛上车。已经很厉害了;这样的体格,两年后,你一定可以通过玄者的检测。进入兴义锻体馆,将来肯定会成为一名玄军哦。”
高幸推着车,步子稍稍一停,看向李爷。有些愤然的说:“李爷。现在我不想成为一名玄军了。”
一辆马车停在圆场的青石台边,上面堆满了成袋的粮食。
十几个玄军,在各家各户搜罗了一下,将人众都赶到圆场上的同时,还随手取走一些腌‘肉’、兽皮等山村特产。高幸在人群中看到母亲的身影,便扶着李爷走了过去。
母亲埋怨的一把拉过高幸:“你又‘乱’跑到哪里去了?”
“呵呵,幸亏这小家伙帮忙,不然我这模样。可没法将粮食装袋。”李爷呵呵一笑,赶紧帮高幸解释。
“李爷。你没事吧?”母亲看着李爷受伤的手,担心的问。
李爷叹了一口气:“老废物了,断掉几根手指,也没什么紧要了。”
母亲伸手‘摸’着高幸的头,口里叮嘱:“高幸,以后李爷有什么事,你可要尽去帮忙,知道么?”
高幸点了点头,回头朝村外看去,那些玄军却没有发现被密林遮住的林扬家石屋,这个六岁的孩子稍稍舒了一口气。
“高幸的父亲在军中服役,现在我们黔国和昭国战况那样紧张,短时间怕是回不来了;这孩子还是多帮帮你吧;我这么个老废物,平时也没什么事的。”李爷叹了一口气,感‘激’的冲母亲说。
玄军队长赵炳站在青石台上,看了一眼旁边的一车粮食,皱了一下眉头;旁边一个玄军呈递过来一个布袋,里面是向村民收取的玄币,赵炳瞟了一眼,又皱了一下眉头。
“你,过来。”赵炳面‘色’不悦的伸手朝李爷招了一下。
李爷颤巍巍的走了过去,步履踉跄走上了青石台。
“老人家,辛苦了。”赵炳朝李爷客气的一笑,伸手拍了拍李爷微微颤抖的肩膀,扭头朝一边的玄军呵斥起来:“你刚才没和乡亲们说清楚么?”
那个玄军嘎然‘挺’身:“为配合玄军缉杀武贼,着每户缴纳一百玄币,粮三百斤,各种特产视情况上缴!”
“他刚才是这样说的么?”赵炳朝台下问了一下,一众村民都脸‘色’恐惧,人回应;那玄军队长转头看向李爷:“老人家,他刚才是那么说的么?我看论这粮食,还是玄币,都和他说的相差甚多啊。”
“是”李爷语气慌‘乱’的赶紧补充:“今年的收成不好”
“嘭!”
一声闷响,赵炳抬起脚,一脚就将李爷踢下了青石台。
高幸赶紧跑了过去,扶起李爷;这个一头稀疏白发的老人,大口大口的喘气,皱纹密布的额头破了一块,嘴角流出一丝浑黄的血渍。
“乡亲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赵炳痛心疾首的说:“我们玄军到这里,也是为了你们,缉杀那些为恶的武贼!让你们给予那么一点点的支持,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不配合啊?我就不明白了,那些传讯官难道没有告诉你们:做任何事都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么?”
扶着李爷,高幸满腹的恼火,脖子上便绽起细细的青筋,伸手一指青石台上的赵炳:“你们算什么玄军!知道吗!李爷已经把他家中所有的存粮都给了你们!”
赵炳愕然一下。
高幸用干瘦的身体顶住摇摇‘欲’倒的李爷,怒目的看向赵炳:“你们这些家伙!所有的粮食都给了你们,接下来的时间里面,我们要啃树皮吃草根了!你还这样踢李爷!你真是一个‘混’蛋!”说完犹不解气,六岁的高幸经事不多,也没什么骂人的词语,稍稍沉‘吟’一下,便大吼:“你们比武贼还坏!帮我们缉杀武贼,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见过武贼到蒗蔴蒿来!”
赵炳脸‘色’一白,摊手一笑:“这个小东西是谁家的?难道没有管教过他么?”
母亲便一下从人群中走了出去,伸手爱怜的‘摸’了一下高幸的头,却没有指责的意思;随即亦伸手扶住了李爷。
“哈!”赵炳轻蔑的一笑:“这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村民便开始一个个的站了出来,伸手扶住李爷,默不作声的站在了他身周。
“哇!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赵炳有些恼火,随即一声吼出:“回答我!”
“呵呵,有趣。”一个浑厚的声音,却远远的响起。
高幸顺着那声音看去,就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扛着一柄‘门’板一般的巨剑;上身裹着一层层浸透血污的绷带;斜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一张胡须张扬的脸上,横布刀疤,‘挺’身站立在村口;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连小孩的话都听不懂么?你们这些玄军比我们武贼还坏,是彻彻底底的‘混’蛋。多简单明了!”
“武贼!”
村民们都是一惊,簇拥扶住李爷,就退到了一旁;高幸却是惊讶的看向那个大汉:“那些传讯官的话倒是不错,这个武贼看上去,果然凶神恶煞,模样确实让人害怕。”
圆场顿时空出一块,就见那个武贼踱步走到那道赵炳劈出的深沟前,爽朗一笑:“哈哈!这应该是你这个‘混’蛋劈出来的吧,看来玄军还是有点用,这要是用来耕地,可比那些牛马效率高多了。”
几个玄军随即纵马过去,武贼一下团团围住,口里呵斥:“好大胆的武贼,你这是自己来送死!”
那武贼哈哈一笑:“哎,你们说错了吧,一贯不都是这样的么:好大胆的武贼!竟然敢到这里来劫掠!”
高幸盯着这个武贼,心里一开始的恐惧渐渐消退,听到他那样瓮声瓮气的说出这话来,竟然生出一丝好感来。
那几个玄军脸‘色’一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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