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三娘,也就是这具身体的名字,现在是安佳了,虽然在空间里进行了洗经伐髓,但是并没有花多少时间,而且现在还是晚上,更是没有人注意这里。因此,安佳从空间出来后,窗外还是寂静无声。
一时半会也没有睡意,安佳仔细注意了一下外间,似乎只有一个清浅的呼吸,于是安佳再次进入了空间,拿起了一个测试灵根的灵石,给自己的身体测试了一下,结果却发现这具身体居然没有灵根。
没有办法,只好找出一本适合的炼体的功法,安佳拿着这本功法练了起来。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这具身体可是什么保障都没有,学一些自保的手段就是安佳的当务之急。
一般没有灵根的人若想修仙,也只有走武修一道,也就是从炼体开始,这就是练武,只不过这需要练到先天,才算是进入了修真的大门,虽然比有灵根的人要艰苦了好多,但是好歹也为没有灵根的人想要修仙开通了个大门。
空间里这个灵泉所蕴含的灵气果然不同凡响,安佳在里面呆了几个时辰,一直运转着功法的心法,虽然无法直接吸收这些灵气,但是这些灵气总算也帮助安佳加快了心法的运行,没几个时辰,安佳就已经练出了一丝气感,也就是练武人常说的内力。
安佳正在感叹间,忽然听到外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绿珠,进来吧。”从记忆中,安佳知道了外间的是丫鬟绿珠,是原身从安家带过来的贴身丫鬟,也是现在仅剩的安家带过来的人。
原身出身于京城一个大族安家,原身是安老爷原配嫡妻留下的唯一的女儿,但是,和陈渊对原配的长情不同,安老爷十分喜欢后来续娶的继妻,继妻又给安老爷生下了三子一女,于是这个占了嫡长女名分的安三娘就成了继妻心中的一根刺,在继母的安排下,本可以加入高门大户当原配的安三娘就被嫁给了比她大十几岁的陈渊做继室,到了陈家后,本来在安家就不受宠的安三娘本就没有多少嫁妆和仆人,在陈家被众人看不起,后来经过陈渊几次为了女儿而清洗后院,安三娘从娘家带来的仆人也就仅剩下了绿珠,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安三娘能够被武家拿捏的原因,没有娘家撑腰,一个后院弱女子,还不是武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最后陈渊死后没几年,安三娘也死在了乡下农庄中,到底是真的病死还是被人害死,那就谁也不清楚了。
原本陈妙法也从来没有来给安三娘请过安,总是安三娘天天在陈渊以及陈妙法的跟前献殷勤,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得到陈渊的青眼,怎么也要留个子嗣傍身。前几天,安三娘拿着私下找来的j□j,想要下到陈渊的汤水里,以此想借机要个孩子,谁知陈渊不知怎么发现了安三娘的手段,把她训斥了一顿,并且声称要休妻,于是安三娘连气带病之下,一下子病倒了。
想到了这里,安佳提起自己体内刚刚练出的一丝气机,控制着这丝气机游走在自己体内的一些经脉中,在安三娘的记忆里,绿珠是安三娘早逝的娘亲甄氏留给她的,是个很忠心的人,早年安三娘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红菱早就因为意图勾引陈渊而被陈渊亲自处置了,当时这件事情可是狠狠的打了安三娘的脸,从那以后,安三娘越发的倚重绿珠了。
“太太,”绿珠是个清秀的女子,上身穿着一个浅紫色的小袄,下身一条月白色的百褶凌子裙,外罩一个橘色罩衫,打扮得简单爽利。
进来后,看到床上安佳苍白的面色,绿珠没有表现出什么吃惊的样子,自从太太想给老爷下药被老爷发现后,太太就大病了一场,这些天都在卧床不起,听到安佳叫自己,绿珠立刻近前几步,来到了安三娘的床前。
“我去请老爷,我去求老爷,太太,”看着安佳挣扎着坐起来,绿珠很着急,以为安佳又像前几天一样哭闹着要见老爷,说着,绿珠就想扶着安佳躺下,面上一片焦急和悲伤。
“绿珠,不用,你听我说,”安佳抓住了绿珠的手,让原本有些慌乱的绿珠立刻安静了下来,“绿珠,我算是明白了,无论我怎么争,都争不过先头的太太的,”说着,安佳露出了一丝苦涩的表情,从原身的记忆中得知,原身安三娘是个有些懦弱的人,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做出的就是给陈渊下药了,自己既然占用了安三娘的身体,而又根本看不上那个什么陈渊,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可是现在这个身体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手,也没有能力,想要离开,还是要靠绿珠了,而安佳做的,就是要让绿珠一点点接受自己的变化,然后为自己在外面做出安排。
想到这里,安佳又虚弱的咳了几下,“绿珠,我也想开了,你去给我熬药吧。”说着,安佳又躺回了床上。
接下来的几天里,安佳每天准时的喝着绿珠熬好的药汁子,其实每次她都借机把药倒在了空间里,除去喝药的时间,安佳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搅她,虽然喝了药,但是安佳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好,从来没有从床上起来过,就这样在床上过了三个多月,府中许多人都说太太快要不行了,安佳病了这么多天,陈府的主人陈渊以及陈妙法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安佳。
不过这样也正和安佳的心意,安佳就趁着这三个月在自己的空间中好好的修炼着那本武功心法,三个月下来,安佳在空间里灵泉的帮助下,已经进入了后天高手的境界,就差一些时候就可以进入先天高手的行列了,那本功法中不但有心法,还有剑法、步法和拳法,学了这些,安佳想着自己在这一个时空中,怎么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武功高手了,虽然还没有步入先天,不过现在出去,应该也不用怕有人欺负了去。
这三个月,在安佳的潜移默化下,绿珠也渐渐地适应了安佳转变的性格,她只以为是安佳受刺激过深,而性格变化而已,这三个月,通过绿珠,安佳买了安三娘当初的嫁妆庄子和铺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庄子,只是一个乡下小庄子和一个不赚钱的小铺子,这个庄子还是原书中安三娘最终栖身病死的那个小庄子。
“绿珠,你今天出去去找你爹,让你爹帮忙办理一个寡妇的户籍,这些银子就都让你爹去打点了吧。”绿珠卖完庄子和铺子,回来把银钱交给了安佳,安佳却没有收。
绿珠当初是因为家里实在家贫,父亲又受伤请不起大夫才把绿珠买了的,这些年在绿珠的帮衬下,绿珠家也渐渐地好起来了,绿珠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和三个弟妹,一家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这些年在安三娘的默许下,绿珠倒是经常回家,也和家里邻居的青梅竹马定下了亲,本来过一段安三娘就想放绿珠自由,回家成亲的,但是因为安三娘的病又耽搁了下来。
虽然绿珠一家只是老实的庄户人家,但是在当地的小村庄中,怎么也认识一些人,这个朝代,对户籍的管理很是严格,没有户籍的都算作流民,流民的地位很低下,除了开荒,很多流民都卖身为仆或者落草为寇,只有极少数在赚到一些前后能重新买上户籍。安佳早就想着离开陈府了,但是她也不想以流民的身份离开。
“太太,”看着安佳,绿珠有些迟疑,那个庄子和铺子虽然不怎么赚钱,可是卖掉后,却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咳咳,我的身体我知道,就快要不行了,我走之前,要把一切都料理好,这个户籍是给我的表姐办的,你也知道她的情况,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她换一处地方生活,你办好户籍后,也把路引办好,我走后,她会去找你拿的,这些事情办下来,也是需要一大笔钱的,也剩不了多少,剩下的,你就都留着,算是我给你的嫁妆钱。”说着,安佳又咳了几下。这个表姐是安佳从记忆中搜到的,算起来,也是个命苦的,婚后没多久丈夫就去了,作为一个寡妇,在婆家受了不少的气,被婆婆折磨的满身伤痕,以前安三娘在的时候,她的这个表姐就经常过来看安三娘,绿珠也认识,但是安佳从记忆中却得知,这个表姐前不久其实已经去世了,只不过绿珠不知道罢了。
听到安佳的话,绿珠已经泣不成声了,“太太,不会的,您不会有事的。”
摆了摆手,安佳止住了绿珠的哭泣,“我的身体我知道,你放心,我走之前,一定会把你安排妥当的。”
停了一下,安佳继续说,“记住,回家后要悄悄的办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要让陈府的人知道,你这次回去,就把自己的婚事准备起来吧,正好也遮掩一下。”安佳知道,陈渊一直派人监视着这个院子,绿珠卖庄子和铺子的事情估计也瞒不住,不过估计陈渊不会在意安三娘买自己嫁妆这件事,反正安三娘的嫁妆这些年除了这个庄子和铺子,也本就不剩什么了,自从安三娘嫁过来后,从来没有管过家,除了日常吃床,想要讨好陈渊和陈妙法,也都是安三娘自己从嫁妆中凑钱,她的嫁妆本就没有多少,这些年更是被卖的不剩什么了。当主母当到这个份上,安佳真是替安三娘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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