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满腔**中烧的跑到这个房间门口,其实什么也做不了,要知道,里面住的并不只是夏雪宜一个人。
就算是夏雪宜有心想热烈回应她,也不可能会当做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对她做出什么分外的举止的。
大脑逐渐清醒的何红药忽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她简直不敢相信,夏雪宜也许不可能当做别的男人的面对她做出什么分外的举止,却在当做她的面正在对着一个极其漂亮的男子做着一些非常暧昧猥亵的举止。
原来,夏雪宜房间的门并没有拴住,微微地阖着,一条缝隙恰好可以看得见房间里部分景象。
只见夏雪宜正坐在他那个表弟的床头,手里拿着一个药膏的盒子,全神贯注的给谢公子涂擦脸庞和脖颈处的伤痕。
谢公子却是满脸的不耐烦,脖子不停的扭来扭去的不愿意配合,又忽的一下推开夏雪宜的手,不高兴的嘟囔道:“有什么要紧?我又不是女孩子,好烦人,你快去行不行啊?”
夏雪宜竟然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低声下气的说道:“总是要涂些才好,抓痕深得地方恐怕会溃烂的,那些畜生的爪子不干净……我马上就去,别生气啊,来,我轻轻地,不会很痛……乖……”
只见谢公子哼唧了一下,在脸上摆出一副忍耐的样子,用一种施舍的架势梗着脖子叫夏雪宜为他往伤口上涂抹金创膏。
再看夏雪宜,赶紧用一根手指沾着药膏,仔仔细细的给谢公子涂抹脸上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狼爪子抓痕,俊美如画的脸上全是奴颜婢膝的讨好。
那种专注狗血的神态简直比最宠溺的丈夫最孝顺的儿子还要叫人愤恨。
何红药看得差点没有直接吐老血三升。
谢湘可能坐的有些不舒服了,干脆倚在夏雪宜身体上,然后,站在门口的何红药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位谢公子渐渐地滑进了夏雪宜的怀里,很舒服很享受的倚在夏雪宜健壮的身体上。
而夏雪宜与其说是在给怀里的人擦药,不如说是在做着叫何红药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某种挑逗抚摸
那位谢公子已经微微地闭上眼睛,胸口有微微地起伏。
突然,何红药简直有种想戳瞎自己眼睛的念头。
她竟然看见夏雪宜在亲吻谢湘的头发,尤为可恨的,那位谢公子并没有表示什么反对。
接着,夏雪宜的嘴唇慢慢地吻上谢湘的额头,而那位漂亮的谢公子好像也被迷惑了,被夏雪宜搂抱着,竟然呆呆的一动不动任由他一路亲吻下去。
夏雪宜手里的金创膏盒子瞬间掉落,开始柔情蜜意的抚摸怀着人的后背,她看见那个刚才还满脸不耐的谢公子,双手竟然也不知不觉攀上了夏雪宜的脖颈。
然后,夏雪宜突然的就噙住了谢湘微微仰起的红润如花的口唇……
何红药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被雷劈了。
她一直觉得夏雪宜对他这个表弟的举止怪异的厉害,一直有着种会被取而代之的预兆,但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且,还是叫她眼睁睁着整个癫狂过程的。
“都疯了!”
她使劲的跺了一下自己的脚,愤怒的转身就跑。
此刻的何红药用三伏天掉进了冰窖来形容也一点也不为过。
她怀着满腔的火热而来,却不想亲眼目睹了别人的缱绻浓情,世上真是没有比这个更大的打击了。
何红药的跺脚声顿时叫被夏雪宜柔情抚摸,灼热温柔唇齿迷惑住的谢湘三魂惊走六魄,恍然惊回到现实中来。
他又羞又怒的猝然搡开还在心魂荡漾的夏雪宜,气急败坏的低声恨骂道:“夏雪宜,你作死……”
被略略推开的夏雪宜愕然了一下,随即就在脸上浮现出一抹心满意足的坏笑。
“外面有人。”
谢湘又气又急,词不达意,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的心中全是被人捉奸在床的羞愧。
“管她干嘛?”
夏雪宜依旧满脸柔情缱绻,毫不以为意的说道。
他觉得谢湘满脸的羞愧更叫叫人怜爱。
他明知道一定会是何红药,那又如何?他并不在意那个女人的愤怒,所以他连起身去关紧一下门都懒得费事。
最重要的是,他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
忍不住,夏雪宜又把拼命想反抗的谢湘搂紧在怀里,低声说道:“唔,你听我说,我想了你那么久,一直想一直想,从来没有一天一个时刻停止过,你果然没有变,太好了,真好,弟弟,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么,弟弟,弟弟,弟弟……”
他语调全是一种极具煽动的磁性,充满了引诱的魅惑和叫人沉沦的**,谢湘感觉自己心中那头沉睡的野兽突然的被唤醒,突然也在不可抑止的蠢蠢欲动。
他叹息似的呼唤让谢湘不禁又迷糊起来,不得不说,人是容易沉溺于某种情境之中的,谢湘几乎立刻又忘记了刚才被何红药惊动的羞愧,怔怔的仰起头,看着容美如画的夏雪宜,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随即,夏雪宜便更加的抱紧了他。
两个人的身体好像已经快要完全的融合在一起了。
毫无悬念的,谢湘感觉到夏雪宜再一次霸道的噙住了他的口唇,随即,他的浑身上下也被一种无法言说的巨大的满足整个的占据了。
“这不对,这不应该……”
谢湘的心里在不停的大声吼叫着,但是,他的身体却已经柔弱无力的任由另外一个人主宰了,他竟然完全的沉浸在被他撩拨起来的某种极度的欢快至极的**之中。
这真是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什么谢家姑娘李家小姐,自己从来就没有动情过,原来,自己一直在等着这个人,这个人……夏雪宜,夏雪宜呵。
谢湘不觉已经在热烈的回应,这叫夏雪宜感到非常的满意。
他加大了索吻的力度,两个人完全才沉浸在无休止的索取和给予的轮回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雪宜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怀中的人。
“你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许贪得无厌。”
夏雪宜捏捏谢湘挺拔玉立的鼻子,竟然很一本正经的说道。
瞬间,心中已经有些虚脱感觉的谢湘简直有种想赶紧去死的念头。
自己这都是干了些什么啊?
如果老爹知道了,该活活的被气死了。
“你……”
他涨红的脸逐渐恢复的苍白,他本来想掩住自己的面孔,但却是恼怒异常的瞪着夏雪宜。
夏雪宜满脸坏笑哄他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他把自己的嘴唇凑在谢湘的耳际,充满暧昧的低低笑道,“我一定会叫你欲死欲仙,一辈子都不愿意离开我的。”
谢湘已经抓起身后的枕头,夏雪宜早就哈哈大笑着跳起来跑到门边:“谢湘,你先好好地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
艾叶只觉得自己本来走的好好地,虽然跟着张胡子的老仆人一路奔走,有些气喘吁吁,突然感到头一晕,眼睛一黑,就完全的失去了知觉。
当艾叶张开眼睛的时候,心里顿时又惊又喜,他竟然看见公子哥哥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艾叶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了,他赶紧抬起手来揉揉眼睛,没错,正是公子哥哥。
“艾叶,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谢湘关怀怜惜的语气顿时叫艾叶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艾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谢湘急了,对夏雪宜责怪道:“你好好地带着他来不行吗?真是天生强盗惯了,找个孩子也非要做出劫匪的手段,吓着他了吧?我们被野狼包围的时候他都没有哭过。”
夏雪宜看着哭个不止艾叶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就不就是点了他一下穴,为了带他回来省事嘛,又不痛不痒的,至于哭成这样?
哎,真是小孩子的心思,没个明白。
“不是……公子,我没有被谁吓到,是爷爷,我爷爷被抓进大牢了,呜呜呜……”
……
张胡子觉得自己今天简直背到家了。
本来高高兴兴的下到赌场里指望捞些银子的,不成想一个时辰不到,身上带的本钱干净利落的到了别人的银子袋里去了。
张胡子是个精透的人,知道输干净了老本的人根本就不要指望还在这一场扳回本来,输了袋子里的钱就等于已经输掉了那一天的气势,要想扳本只能改天重来。
但是有些不开窍的赌徒就是不明白这一点,往往会因为不服气输的倾家荡产,连老婆都押了出去。
不恋战是张胡子从来不输多钱独门秘籍,所以张胡子心里懊恼脸上却是若无其事的,拍拍手和赌场一众赌徒道了声别,背着双手就很淡定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却发现老仆人和艾叶都不见了。
开始,张胡子只当老仆人带着艾叶出去耍会子去了,毕竟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孩子,一个年老愚痴的老汉,在屋里呆不住也是很正常。
但是,过了许久,却还不见两个人回来。
张胡子有些着急了,嘴里已经把老仆人千混账玩王八蛋的骂了不知道几百回。
眼见着天色渐渐地黑下来,张胡子有些着忙了。
难道艾叶被跟着自己好几年的老仆人拐着跑掉了?
他赶紧检查了一下房间,似乎并没有少了啥值钱的东西,这就更叫张胡子不得要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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