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湘进了自己屋里,走进里间一看,额,夏雪宜还在被绑着呢,现在正委屈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谢湘一看有些歉意,这都多长时间了,这孩子真老实,怎么没有大叫呢?好歹秦伯离得不远嘛。但谢湘也晓得,夏雪宜正是好面子的年纪,肯定拉不下这脸。
夏雪宜见谢湘终于来了,觉得自己是无比的委屈。还不是怕弟弟担心吗,结果这个小没良心的还这样对他。不是,不是欺负人吗!呜呜,真想哭。
谢湘一见夏雪宜真的伤心了,赶快把自己拿来的药膏拿出来献宝。他举着药膏真诚的对夏雪宜说:“别生气了,看这个是什么,这可是当年,我爹爹费劲千辛万苦才弄来的药膏。可管用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夏雪宜眨了眨眼,看了着药膏,认真的看着谢湘说;“可是这不是我家家传的跌打药膏吗?”谢湘:“……”
“而且,弟弟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解开啊?”
谢湘:“……”
谢湘有些僵硬的笑笑:“呵呵,呵呵,现在,现在。”
说完就赶快把夏雪宜的手脚解开了,然后再用哄他的那瓶药膏,给他的伤处都擦了一层。夏雪宜趴在床上,咬着被角,忍着谢湘没轻没重的力度。倒是谢湘看到他这么难受,努力把力度放的均匀了点,让夏雪宜轻松了不少。
等到谢湘给夏雪宜擦完了呀,夏雪宜也消气了,本来他就不怪谢湘,只是觉得自己在弟弟面前丢脸了,有些恼羞成怒罢了。这会见谢湘不但没有嘲笑他还帮他擦药,只觉得自己弟弟又是最好的。留下谢湘感慨:小孩子,就是好哄。
当天晚上不论谢夫子是怎么应付自己夫人的疑问,反正谢湘是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谢湘在夏雪宜惊讶的眼神里,和他一起起来了。然后又把早起做饭的谢夏氏,早起准备教书的谢夫子,早起练拳的秦伯都给吓了一跳。怎么懒虫今天不懒了?对此谢湘在饭桌上给出了答案。
“爹爹,我要和哥哥一起上学堂。”谢湘坚定地看着正在喝粥的谢夫子道。
“咳咳,咳咳,大宝,咳咳,你说你要,咳咳”谢夫子被粥给呛到了。
“官人你慢点,大宝你也真是的,不能等爹爹吃完了再说嘛。”谢夏氏在一边帮谢夫子顺气,一边有些责怪的说道。
“嘿嘿,爹爹应该像对我说的一样,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的才对。”谢湘狡黠的说道。
这时谢夫子顺过了气,磨磨牙说:“大宝啊,你还太小了知道吗,族学里是六岁才能上的。”
谢湘偏了偏头道:“我不是上学啊,我是去玩的。”
谢夫子无语,开口道:“那是玩的地方吗?那是读圣贤书,修身养性的地方!看看你跳脱的样子,怎么能……不过,看你这么跳脱,的确是该让你知道什么是读书了。”
谢夫子眯眯眼道:“要去也可以,不过你要清楚当爹去授业的时候,你只能留在屋里,那也不能去。不然以后在你进学之前,再也不会带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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