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办公大厅复印机旁边,周围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难道刚才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坐起来揉了揉后脑勺,顿时痛得我呲牙咧嘴,‘咝’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感觉凸起来一大块,妈的,原来不是在做梦。
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从空间袋里面摸出了一个金球攥在手中,然后往办公隔间里面一个个的去查看。
围着大厅走了一圈,发现隔间里面什么人都没有,想来是在我晕倒以后已经全军撤退。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多人埋伏在这里,为的就是要将我敲上一闷棍?我纳闷的收好金球,走到复印机旁边,正要打电话给司马三光,却发现复印机上面的u盘已经被人拔走。
不会吧,难道他们是为了抢夺这个u盘?这也太没道理了,又不是什么独门秘方,我邮箱里就有这个软件,随便找个u盘重新下载一份就是,这能有多难?
恩,对了,我们办公室有一个部门公用的u盘,我这再去拷贝一份软件过来。
刚准备拔腿,复印机嗡的一声,又吐出来一张纸。
“正南,给你三秒钟,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们就来真格的了。”
“切,来真格的?来呀,来呀,你会变成擎柱吗?”我冷笑着摸出金球,开启了禁制。
复印机嗡嗡作响,接连吐出来三张纸。
“一!”
“二!”
“三!”
我紧紧的攥/住金球,觉得还不太保险,我又摸出来一个金球,开启了禁制。
复印机咔嗒一声,突然关闭,而后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我身体前倾,整个人保持着高度戒备的状态,只待一有异常,就左右开弓,***,两个宗师级的禁制,就算是姬无缘那种等级的高手,恐怕也要头疼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厅里面却是没有任何异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静!
噗通……噗通……
寂静!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
我的心跳由快到慢,再由慢到快,正要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
滴的一声,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我全身肌肉一紧,两手攥着金球一前一后摆出了一个格斗的防守姿势,循声望去,却是复印机再次开启,然后嗡嗡声中,一张打印纸吐了出来。
我心翼翼的凑过去,用一个指头将那张纸抹在地上,一看,上面几个字。
“开个玩笑而已,别太认真。”
一时间,我气得七窍生烟,走到后面直接将复印机的电源拔掉,口中恶狠狠的骂道:“草,开你妹的玩笑,你去死吧。”
吁了一口气,想着先去部门办公室将司马三光的软件拷贝过来再,刚走没两步,又是滴的一声,复印机居然又开启了,看着蓝幽幽的控制面板,我头皮一麻,因为此刻那个被我拔掉的电源插头还放在复印机的最上方呢。
嗡嗡声中,复印机又吐出来一张纸,上面写着:“何必呢?”
我觉得自己有些喉咙发干,想大声叫喊,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喊些什么,只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张纸。
嗡然一声,又是一张纸被吐了出来:“觉得很惊讶?凭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你还是回家睡觉去吧。”
“草!”我突然就被激怒,将金球收了起来,抓/住复印机的两端,大声一吼,硬生生的将这台大型一体机给硬生生的提了起来,吐气开声,直接将它举过了头顶,使劲往旁边一扔。
嘭!
复印机被我丢在一旁,发出巨大的声响,从机身飞出好几块板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零件。与此同时,我居然看到了这台复印机的底部露出另外一根电源插头,由于被我大力抛开的缘故,电源插头有些变形。
靠,居然还有一根电源线,敢情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真的有鬼呢,往控制面板看过去,果然已经关机,冷笑几声,高声大叫:“是谁躲在背后控制,有种就滚出来,鬼鬼祟祟的算个**?”
办公大厅一片寂静,似乎那人并没有听见我的叫喊,也或者是听见了,但是他并不在意我的辱骂。
喊了几遍没有回应,我满腔怒火顿时无处发泄,装神弄鬼是吧?看老子砸你哥稀巴烂。径直走到神龛位置,一把抓/住关二爷的神像,使劲往地上一摔:“妈的,不出来是吧,装神弄鬼是吧,老子砸死你!”
关二爷的神像被我一下就砸成了好几块,露出了里面的一个机关,我顿时咦了一声,蹲下查看。原本也只是为了发泄,没想到还真得被我找到了其中的玄机。
稍微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理,关二爷的手掌握成一个圆筒形,掌心是内圆,手背是外圆,而内圆跟外圆是分开的,中间用带有弹/性的钢片隔开,可以用机关来控制,只要摁下遥控,钢片就会旋转,而钢片一旋转,掌心就会跟着旋转,掌心握住的青龙偃月刀也就跟着旋转,而外面的手背位置是不会跟着旋转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眨眼间刀刃就可以由外转向内的原因。
想明白了原理,心中顿时不再发毛,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人为的装神弄鬼而已,站起身就朝厕所方向走去,每走一步,脑袋中就越是清晰,厕所里面的咔哒声应该是微型录音机录的声音,只要找到了这个录音机,那么这一切灵异事件就差不多解决了。
至于幕后操纵的人,虽然我没有了u盘,但是明我可以叫司马三光来公司现场查询,看看是那一台电脑在控制复印机,到时候想知道是谁在搞鬼还不是非常简单的事?
在厕所里面找寻了半,却是没有找到型录音机,我也不以为意,反正就是这么回事罢了,跟司马三光打了个电话,要他明来我们公司帮忙,司马三光一口答应。
挂了电话又跟唐梓安打了个电话,公司这边已经有了眉目,并不是什么鬼神,而是人为的装神弄鬼,估计明就可以查出元凶,唐梓安一听大喜,连声道这就给我去安排三名国内一线女艺人吃饭,带啪啪啪的那种。
我笑骂一声,要他赶紧找人来看守那台被我砸坏的复印机,以免被人半夜过来掉包或者清除痕迹,唐梓安自是一口答应。
挂了电话约莫半个时,门口呼啦啦的冲进来十来个大汉,见到我都是笑眯眯的叫着鬼哥,我交代了两句以后出门而去。
明的事情很简单,只要司马三光找到那个控制复印机的人,然后通过他来挖出那个陷害叶蓉的人。这台复印机就是一根藤,我们只要顺着这根藤往下摸就能摸/到瓜。
走到门外,打了个电话给孔宣,是来吃夜宵,孔宣一听是吃夜宵,直接了一句‘现在正在写作业,没空。’就挂了电话打胖子电话,胖子也是跟我了五个字:办事中勿扰。
都是一些畜生啊,除了写作业办事,你们还能有点别的娱乐活动吗?想跟你们分享一下胜利的果实都不行。郁闷之下,只得一个人打车到常去的夜宵摊,叫了两支啤酒,烤了点东西,一个人自酌自饮。
刚喝没两口,就听到有一阵呜咽声传来,似是有人在哭泣。
循声看去,距离自己七八米的位置,一个中年男人独自坐一桌,桌旁已经有了五六个啤酒瓶,路灯照射下,隐约可见中年男人满脸是泪。
哭泣声竟然是这个男人所发出。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一个大老爷们,大庭广众之下哭鼻子,这也太没面子了,很显然,我自动忽略了那段时间自己也曾在夜宵摊上眼泪哗哗。
抬手将老板叫过来,问是怎么回事。老板苦笑摇头:“鬼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是神经病吧,来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喝得烂醉如泥,醉了以后就哭,嘴里喊着什么阿红藤什么的,估计是三角恋吧。”
“那人看上去怎么都有四十来岁,这年纪还会为感情哭泣?我觉得不像。”我摇头表示不同意老板的法。
“呵呵,那就不知道了。”烧烤老板似乎不想跟我争执这个,笑了笑便走回去继续烤着东西。
有时候,这种伤感的情绪会传染,中年男人哭着哭着,我也是觉得有淡淡的愁绪涌上心头,心里觉得有些发堵。
拎着啤酒走到中年男人的身边坐下,用啤酒瓶碰了碰中年男人手中的杯子:“兄弟,相遇就是缘分,不其他,先喝一口!”
中年男人愕然抬头看了我一眼,也不话,举起手中的酒杯,咕咚咕咚一口就喝了个底朝,我也是对着酒瓶将半瓶酒一饮而尽。
“再来!”中年男人打了个酒嗝。
“好,我今陪你喝个痛快!”我转身冲老板大叫:“老板,再给我来一箱啤酒!”
烧烤老板在远处应了一声,不一会,他便搬了一箱啤酒放在了我们脚边,笑道:“钟老板,你要把你烤的东西也搬过来么?”
我点了点头:“都搬过来吧,顺便加多两条鱿鱼。”
“呃,到时候怎么算账?”老板朝啤酒努努嘴。
“都算我头上好了!”我笑着指了指中年男人桌上的东西:“他消费的东西也全部都算我的!”
“好嘞!”胖子老板点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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