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莲君 > 第二四四章 应婚

?    “我能说,我没有信心吗?直到现在,仍不敢确定自己的心,你会否介意?”她显得无措,经历了失去与磨折,重拾信心并不容易。请使用访问本站。

    他亲亲她的额头:“莲儿,你变了,以前,你戴着厚厚的甲,从不对人敞开心扉,你肯把这份信任交到为夫手里,我由衷开心。”

    “不跟你说了!你从来学不会与人好好说话。”她嗔道。

    “为夫正在考虑上门提亲的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他的气息软糯丝滑,像上好的缎子从脸上滑过,引起一阵儿轻栗。

    “你倒不把自个儿当外人,帖子还没下,就为夫为夫的自居起来!”她抿唇佯怒,与他直面相视,眼华清濯如水。

    他一听,不由大喜:“你是说,你同意了?”

    她轻轻点头。

    “那么,你是因爱而嫁,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他犀利而犹疑地问。

    她这么快改变心意,实在让人想不通。

    被他百折不挠的呵护打动,她渐渐打消落胎的念头,想把孩子生下来,与他一起生活,对她来说,仅仅是个逼不得已的选择,孩子总要有父亲,选择他,总比拆散岷之夫妇强。

    他太现成了,不是吗,他愿意娶,她为何不嫁,只要可以解决日渐紧迫的困境,免她名声被污。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犹豫不决,会坏事。

    另外,他今日跳进塘子的举动,令她万分感动,面对女色,能有这样的隐忍,作为男人,他还不算太糟糕,可以看出,他对她,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至于以后,她不想思虑得太远,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本来对婚姻不太报希望,生来就知男人不能依靠,掌管白家酒坊后,更是独立自主,只要这点坚持在,谁也圈锢不了她。

    现时他又痴又专,以后会怎样,很难说,若换成那些出嫁随夫、依靠丈夫才能生存下去的女人,因他劣迹斑斑,必然心生猜忌与不安。

    对她来说,却不需这么辛苦,遇上这个若是好男人,此后对她一心一意,她必会投桃报李,与他相敬如宾;若不幸是个坏的,更不值伤心伤神,她还有白家生意做为此生依托。

    他对她构不成危害,自然在她心中份量也没有那么重,爱?更谈不上,目前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

    他见她凝定了眸子,不答话,心里逐渐凉下去,像漫漫的一层水,结成冰,身上火热消褪殆尽。

    “我明白了……”声音里透着寒气,他不该问这个问题。

    他是千方百计想要娶她,但他贪求的并不仅仅是她的身子,而是更多,比如那颗金玉般珍贵的心和她全身心的对待,而她并不打算给予。

    这让他懊丧和不甘,所有的付出都是他心之所至,他的心已经剖开,她却还把自己的护得好好的。

    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拒不相从,足以打击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何况他还是百花丛中无往不利的东方二少。

    身子可以沦陷,心绝对不可投诚,她可真是固若金汤!

    “你要不想娶拉倒!我不勉强!”她冷淡地端出爱娶不娶的架势,不是他说要娶的吗,作出那副失意的样子给谁瞧。

    “谁说不娶了!”他失意中露出的笑,一点不明亮,更像是淡薄的霭透着稀疏的灰。

    “我知道你委屈……”娶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作妻子,这岂止是委屈,说是屈辱也不为过。

    他用手指点住她张合的唇,说:“快别说了……也不准你这么认为!多少人羡慕我还来不及!”

    她说他委屈,他心里一疼,怎么都觉着,她说出这话时心里一定特别难受,其实,是她更委屈吧,她没得选择,只能曲意求全。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相信,你今日的选择没错!”他笃定地说着,将她拥进胸膛。

    “有一个条件,你需得答应,否则,我还是不嫁!”她仰着脸,双目盈然慧黠。

    “什么,说来听听!”他温暖的大掌在她腰处游移。

    “每个月得留出十天,让我回临溯处理酒坊的事,若有生意需要外出,你也不能拦着。”口吻坚决,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已做出巨大的让步,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坚持。

    白家酒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接管,除此别无它法。

    “这么算一算,你留给我的时间也没有多少吧!你当真忍心撇下为夫东奔西走,难道白家酒坊比为夫这个活生生的人还重要?比芙蓉帐暖朝夕相对的夫妻恩爱还重要?”他在她耳边低语轻吟,不知不觉已覆上她的身体。

    听他说话会醉的么,她双手不觉已搭上他的脖颈,合上眼睛,接纳他送上来的吻。

    “你还没说,你答不答应!”她轻喘着抵着他的额。

    “我可以惯着你,由着你,但这事总得请示下上人,老爷子没问题,只怕母亲那里,不易说通!”他思索道。

    哪有结了婚的女人,成日抛头露面的,尤其是东方府这样规矩严谨的门庭,外面的人必然也看不惯,谁家媳妇儿娶都娶进来了,还操持着娘家生意,这事越想越觉棘手难办。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嫁了!”她嫌麻烦须臾间改了主意。

    “哪有你这样的,一会儿嫁一会儿不嫁的,我这心跟着起起落落,没个定数,你是存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他挠她痒。

    她大声笑着躲避不及,末了,只好将他的手臂抱紧,让他不方便动手动脚,说:“别闹了,我不乱说话就是了!快住手!”握住他滚烫的手掌,又说:“如果你能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那就没有障碍了!”

    “好!就这么说定!母亲那儿,你不用担心,就是说到天荒,我也要把她说服!”他扣紧她的手指,神色间是不容再更改的郑重与在意。

    深思片刻又说:“婚礼也不能再拖了,我与老爷子商定后,就下聘,尽快把日子定下来!迎你进门!”他心驰神往:“快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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