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倏忽,齐修抬脚踩在落叶上,发出“卡擦~”声,在此时听来非常刺耳。“你别再过来了。”季苏音声音听起来幽幽的,有种沉静的力量。齐修收回脚步,看着缩成一团的季苏音,半晌,渐渐蹙紧眉头,“你为什么总要我走开?我得罪过你?”半天没人回话,齐修有些不耐。
“你一靠近,我就会疼,越来越疼。”齐修很讶异:“哪儿疼?”“头,还有眼睛。”齐修表情疑惑,微微低头沉思。
抬头看着季苏音,继续问:“那你现在疼吗?原因你知不知道?”季苏音点头又摇头,想到夜里齐修也许看不见,顿一顿才轻声回答:“疼!我不知道!或许我们前世有仇也说不定。”听到季苏音这么说,齐修有些发愣,然后像是有点生气。
气氛又沉寂了一会儿,齐修抬头,狠狠瞪了梧桐树一眼,梧桐树叶摇曳了一下,又复杂的看了季苏音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听到齐修离开的脚步声,季苏音没什么反应,慢慢感受着,逐渐散去的疼痛,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熬。
季苏音在那里待了整晚,蹲得累了,就靠坐在树干上,小鬼也没有再出现,季苏音反而觉得寂寞,她开始对着梧桐树说话,权当是自言自语。梧桐树一直哗啦啦响,簌簌地细碎声音。
凌晨的时候有一伙人喝的歪歪倒倒,大半夜拉着破锣嗓大吼,经过她旁边也没发现。幸亏他们没发现,不然还以为是撞鬼,不得吓死才怪!
说累了,季苏音靠着树干,看天,视界里,一半是枝叶,一半是天宇,中间被树叶分成美妙的线条。天空从沉黑,逐渐转为灰蓝,季苏音拍拍睡衣,是时候回去了。
她心情已经调整得差不多,嘴角忍不住要在清晨微风中绽放。身后梧桐树下,有个小小的影子,像在挥手……早上回到寝室,没有人发觉她的异样。
公共课上,聂云一见到季苏音,就咋呼:“哎!季娘子!看到那视频没?我擦!什么玩意儿!要给爷知道是谁弄的,一定揍死丫的,男的变鸭女的变鸡!怎样?要不要兄弟们发起群众的力量,为你讨回公道?”
季苏音觉得好笑,心里早不将那茬当回事儿了。“甭闹!已经够高调了,还瞎折腾什么?他们要写就随他们写呗!又不会少块肉!”聂远眨巴眨巴眼睛,立刻溜须拍马:“哎哟!季娘子这肚子大的……”
季苏音听得一愣:“什么?”聂远赶紧改口:“不是,我是说您胸襟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那jb玩意儿跟您一比,只能算这个!”聂远比比尾指指甲,季苏音推了聂远一把,哭笑不得:“别给我耍嘴皮子,说好了啊,别没事找事,就我这样的,高调的都给不分青红皂白地划为**丝一类了,你还嫌我不够**丝是不?”
聂远乐了,嘿嘿笑道:“您不早就进驻我们**丝阵营了吗?咱都称兄道弟这么久了,好位子早给你留着呐!甭客气啊!”季苏音狠狠白了聂远一眼,不想理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二货。
恰巧铃声响了,下节课是管理课,听说代理班导会来打招呼,黄晓语都咋唬好久了。果然,花痴的力量是强大的,而一群花痴的威力,简直叫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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