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夜!”容卿月唇角晕开一抹充满了信心的微笑,美艳逼人,杏眸闪着点点寒光。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去准备。”萧寒夜站起身,清新俊逸的面庞焕发着色彩,眸中有着急切与坚定,有容儿在,相信此事必定事半功倍!
萧寒烬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冲怀中的女人邪气一笑,长指挑起她的下颚,无视屋内还有个女人,便调戏道:“丫头,爷要谋点福利,来,给爷香一个!”说着,就将他完美的侧脸凑了上去。
楚涵洢顿时脸颊一红,半推开他,余光瞥向容卿月方向,发现她根本就没看向这里,萧寒烬又是不容拒绝的看着她,这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头一仰那抹红唇就印上他的左脸上,随后低下头,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面上熏红,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萧寒烬满足的笑出了声,胸腔阵阵,惹得楚涵洢娇羞不已。
容卿月嘴角一抽,这俩人光天化日之下秀恩爱也不避着点人,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不过这话容卿月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其实她对他俩在夜晚笙歌时谁在上谁在下还是比较感兴趣!
“容卿月,把你脑袋里那龌蹉肮脏的思想给小爷收回去!”萧寒烬眼睛一眯,看着她的神色大概猜出了她在想着什么。
“没有?”容卿月一挑眉,还在想着他怎么知道她想着什么,殊不知脸上那副猥琐的神色早已深深的出卖了她。
“哼!小爷是那种人吗?还未成亲!没有!”萧寒烬原也只是猜测,现在见她不打自招,没好气的哼着。
“什么时候成亲?”容卿月眸中含着笑意,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楚涵洢。
“哼!”萧寒烬将楚涵洢搂的又紧了紧,“你心急什么?”
“咳…本郡主,喜欢闹洞房。”容卿月嘴角的笑意更是加深了不少。
“容卿月,锦世子今日为何放你出来了?”萧寒烬冷哼,闹洞房,有这个女人在,他与丫头的良宵之夜便别想洞房了!
容卿月摸了摸鼻尖,轻咳了一声,不在讨论这个问题,人家都不急的吃了眼前的小绵羊,她急什么!
萧寒烬面露得意,逗弄了下楚涵洢泛红的小脸,幽幽长叹,容卿月这个女人的死穴是锦世子啊!
过了许久,天空落下了帷幕,漆黑一片,萧寒夜一袭蓝衫踏着夜色迈着大步走了回来。
萧寒烬不舍的放开怀中的楚涵洢,道:“在家等我回来。”
“好。”楚涵洢深情的凝望着他,又扫了眼屋内的其余两人,“要小心。”
见两人点头,逐渐收回目光,伸手替萧寒烬整理了下衣领,温柔开口:“毫发无伤的回来,回来后我们就成亲吧。”
萧寒烬握着她的小手,同样的深情,看着她素雅如菊的小脸上带着娇嗔,心下一动,轻轻吻了吻她柔软的唇瓣,扶着她的肩膀,“回来成亲!”
“恩。”如水的声音轻轻一应,缓缓松开了他的手。
容卿月看着二人温馨而甜蜜的场景,眸光一暖,唇畔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实。
随后三人出了听风楼,黑暗里隐着数百杀手,均收敛了身上的杀气,悄无声息便可夺人性命。
天牢
“头,今夜有人劫囚,这不会是假的吧?您别被那小子骗了!”一狱卒端起手中的酒壶给那为首的狱头倒了一杯酒,满脸的讨好之意。
狱头冷哼了一声,“你这个小子,管他真假,防患于未然是必要的,天牢是什么地方,他们敢来必然是有去无回!”接过他倒得酒一仰头就灌了下去,似是不过瘾,大叫道:“再来一杯!”
“头您说的是,有种敢来必是叫他们有去无回!”狱卒眼底划过一道冷光,说着又给他倒了一杯。
旁边的数十狱卒闻着这酒香四溢,馋虫也被勾了出来,双眼迷离了片刻,叫嚣着:“头,您看我们平日那么辛苦,今日可否喝上两杯?”
狱头瞥了他们一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那名端着酒壶的狱卒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你们都悠着点,别喝多了!今晚若是真有人前来劫囚,你们要是把人看丢了,十个脑袋都不够丢!”
狱卒们端着酒,仿佛眼前只剩这醉人的香气,连忙应着:“头放心。”
狱头拍着桌子,问着那端酒的狱卒,“小竹子,告密那人呢?给老子带过来!”
“是。”小竹子放下酒壶,任一帮未喝够的狱卒们相互争夺,狱头见状,踹了脚离他最近的那名狱卒,“给老子留点!”
不消片刻,小竹子便将一名流里流气,长得不怀好意的男子带了上来,奉承的一弯腰,“头,人带来了。”
狱头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那跪地的男子,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声道:“今晚若是没人劫囚,你若敢骗老子,看见没,老子就用那些家伙事儿好好的招待你!”大手一指不远处的各样刑拘,还带着斑斑血迹,想想便觉得恐怖。
那告密的男子脸色发白,惊恐极了,连忙点头,“您放心,小人说的一定是真的,这都是小人亲耳听见的!”
“你是如何听见的?”狱头眼睛一眯,仍是带着怀疑,由于喝了太多的酒,透着几分迷离。
那男子眼睛滴溜一转,阿谀地小声道:“您过来些,这个地方十分隐蔽,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狱头听后,带着几分怀疑几分试探的问:“隐蔽?”
那男子重重点头,生怕他不相信一般,又偷偷地扫了眼酒气弥漫,站立不稳的狱卒们,悄声道:“您在离得近些。”
狱头身子一点点往前,感觉眼前人影乱晃,摇了摇头,身体靠近那男子,便见那男子脸上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暗道不好,刚要抽出腰间的剑,便被人从身后刺穿,狱头慢慢回过头,看着拿着他的剑穿透了他心脏的人,双眼陡然睁大,指着他道:“小…小竹子…”声息戛断,竟被他捏碎了喉骨。
名为小竹子的男子冷哼了声,撕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只是一身凛凛杀气让人不敢小视,带着嫌恶扯烂身上的狱卒衣服,露出一袭黑衣,腰间上挂着听风楼杀手的腰牌,跪地的那名男子同样撕下面具,冷冷一扫,一柄软剑迅速出窍,顿时醉酒的狱卒们彻底瘫倒在地,一地鲜血横流。
两名男子对视一眼,摸出狱头身上的钥匙,从身上拿出萧天奉的画像,那画上一笔一划勾勒的极为逼真,随后迅速找到关押萧天奉的牢房,打开牢房,见萧天奉一身伤痕却不显狼狈的警戒站起身,两人二话不说,一记手刀打向他的脖颈后,趁他晕倒之际,另一人将他晕倒的身子扛起便往外走。真不愧是萧寒烬教出来的人,估计此刻萧寒烬在这里,也同样会毫无废话的将自己老子劈晕带走,这种方法最省事!毕竟他们来之前楼主有吩咐,要尽快将人带出来,办法不论……
两人带着萧天奉到了与容卿月三人约定的地点,萧寒夜接过昏迷的萧天奉,抿了抿唇,入目是他身上鞭笞,烙印的伤痕,爹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
萧寒烬眸中划过一道沉痛,浑身的杀气更重了,猛然看向那两名男子,厉声道:“你们带了尾巴?”
两名男子惊愕,带了尾巴是他们杀手界的术语,实际上就是他们将敌人带过来了,顿时跪在地上,抽出软剑,便要以死谢罪。
容卿月见状,手中石子抛出,打偏了二人的软剑,在萧寒烬犀利的目光下嘴角微勾,掂了掂手中还剩下的一颗石子,清淡道:“你们先走。”
“容儿,那你呢?”萧寒夜将萧天奉背在身上,担心的望向她。
容卿月回视,淡淡一笑,却是对萧寒烬道:“这二人今日有功,便抵了吧,死了怪可惜。”
萧寒烬一双眸子冷冽的看向她,却没说话。
容卿月轻笑,深知他这是同意了,看了眼萧寒夜背在身后的萧天奉,道:“萧伯父失血过多,应立即医治。放心,我没事,只是会会故人!”
会故人?萧寒夜一双清眸紧锁着她,感觉爹的气息又弱了几分,忧忡道:“容儿,小心!”
容卿月一点头,便听萧寒烬道:“三日后,喜酒。”随后几人施展轻功回了听风楼,毕竟今日这事容卿月是最大的功臣,此事为她一手策划,虽说算不上多高明,却是不费一兵一卒将人带了出来,况且没有她下入酒中的秘药便不会如此顺利。
容卿月微微仰头,唇畔笑意加深,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月光,月色迷人,点点银光,为她瑰艳的容貌披上一层神秘与魅惑,比那带着秘药的酒更是醉人。
“太子爷,出来吧。”容卿月侧了侧头,目视那棵大树下走出一袭浅黄色太子服,头带玉冠,温润尔雅的君翊尘,嘴角弧度上扬。
“月妹妹。”君翊尘润泽如水的声音响起,如玉的俊颜沐浴在月光中,如一方美玉散发着琉璃温色,莹莹光彩,唇角挽出一抹绚丽璀璨的笑容。
容卿月淡淡而笑,一挑眉,十分坦荡地道:“诚如太子所见,刚救回萧伯父的正是他两个消失已久的儿子,看来皇上的龙霄骑根本起不到作用。”
君翊尘听着她贬低皇权的话,并未生怒,反而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微微一笑,“月妹妹又要我替你保密吗?”
“如此便多谢太子了。”容卿月歪着头一笑,是出自真心的感激,她很清楚君翊尘对她的感情,却不能有所回应,有些事,当断择断!
君翊尘摇头一笑,声音透着几分苦涩,“我只能为你做到如此了。”又抬起头来,璀璨的眸子闪着光辉,带着一丝期待,道:“不知月妹妹唤我不在如此疏离。”
“要亲近的吗?”容卿月皱了皱眉,试探了喊了声,“君翊尘?”
便见他摇头,证明他很不满意。容卿月也的确对他充满了愧疚,一个称呼而已,还是抵不过他为她做的付出,狠了狠心,一咬牙,道:“尘哥哥。”
君翊尘缓缓一笑,玉容生辉,光华熠熠,如大朵雪莲花盛放,更显温润。
容卿月却被自己的声音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忍着不跳起来的冲动,扯出一抹笑,道:“你可满意?”
满意,何止满意,简直是满意极了!君翊尘带着一身雍雍光华缓步向她走近,脸上笑意未改,在距离她三步之距时停住了脚步。带了几分憧憬道:“月妹妹,能…能在喊一声吗?”
容卿月嘴角一抽,这个称呼这么好听吗?于是对着他破天荒的施了一礼,“多谢尘哥哥!”
君翊尘伸手摸上自己的心口,原来只要这三个字他便满足了!他只想为她付出更多,在付出一些,只求在唤声尘哥哥…从此后,除去她,其他女子带着万分柔情轻唤着他,也是失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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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会上午更,因为刚考完试回来,半个小时交卷,时间还是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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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炎炎,让我们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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