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卿月将视线看向君梦翎,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敲了敲她的额头,扬眉道:“还没说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
君梦翎懊恼的吐吐舌头,真是想起玖幽哥哥就会忘记正经事情,忙开口道:“卿月,我总感觉我四哥对我的感情不一样。”
“不一样?”容卿月眉头皱了皱。
“恩”君梦翎点着头,“我一直不敢和玖幽哥哥说,四哥看我的眼神,太,太过炙热,不像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还是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就是眼花了,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可是宫中也曾经有过谣传,我现在见到四哥就会打怵。”
容卿月心思微转,沉吟了下:“四皇子平日对你怎样?”
“极好”君梦翎又想起在宫门口因拦她而无辜惨死的侍卫,脚底发寒,四哥有好几次都是为了她杀人了。这种感情,她都快要承受到崩溃了。
容卿月看了看一脸忧伤的君梦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别急,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就算是对你的情感特殊,也暂时不会对你怎样,我们想个法子,测探一下,只是你想好若是结果不如你所愿,你又该怎么办?”
君梦翎无助地摇着头,迷惘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让玖幽哥哥这么一直误会下去,于谁都不利。”
容卿月眯了眯明眸,清浅地开口:“梦翎,你身为公主,皇家更是不允许有这种禁忌,若是四皇子对你的感情的确不同,让你父皇知道,皇上会放过谁,你想过吗?”容卿月两世为人,自然比单纯的君梦翎想的更深,更远。
君梦翎猛地抬头,她怎么忘了若是让父皇知道的后果,四哥作为幽羽的皇子,又得宠爱,到时也许自己的下场就是一杯毒酒独赴黄泉,那她的玖幽哥哥……。
君梦翎慌乱了,张皇失措,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不去深究这其中的原因,就装作原来一般吗?若是自己还好,可是自从有了玖幽哥哥,想独善其身已是不可能了。
容卿月低低一叹,慰藉着:“你先别急,虞玖幽也不是吃素的,他怎么可能让你独自涉险,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梦翎,若是发现哪里不对立刻来告诉我知道吗?过些日子便叫虞玖幽请求皇上下旨赐婚吧。”
君梦翎漂亮的大眼睛有些湿润,眼角滑落几滴泪水,一步扑进容卿月怀里,语气软软:“卿月,你真好。”
容卿月无奈的笑了笑,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自从五年前与君梦翎相识,她就认命的一直在照顾这位公主,如今成人了都不得消停,长叹一声,她什么时候这么操心了。
君梦翎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透过她看向后面的碧罗架上有一个绣的十分精致的银紫色香囊,问道:“卿月,那是什么?”
容卿月转过头,走到架子前,伸手把香囊拿下来,解开环扣,倾倒了几颗红色的小圆粒,放进了君梦翎的手心,道:“这是红豆。”
“红豆?”君梦翎歪着头,“世传此物最相思,卿月,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红豆?”
容卿月笑了笑,“这是某个醋了的男人细数我的罪状,思念我一日,就添一颗,这里也就七八十颗吧。”
“七八十颗?”君梦翎捂着嘴笑着:“我就说除了锦世子还有谁拿流云锦来做香囊,好多的红豆,我也想送给玖幽哥哥呢。”
容卿月眸光一闪,伸出白玉的指尖轻勾她的下颚,调戏着:“半句不离你的玖幽哥哥,我都听腻了。”
君梦翎小脸有些羞红,打掉她的手,将手里的红豆还给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卿月,我先回宫了啊,走之前四哥叫我早些回去。”
容卿月原本就是撑着困意与她聊了许久,也困乏不已,点头笑道:“好,路上小心。菡沁,送公主出门。”
君梦翎应了声,菡沁听到后走进来恭敬的一行礼,“公主请。”
君梦翎不舍地看了看揉着眉头的容卿月,“你好生休息。”说完就出了夕月阁。
容卿月垂了垂腰肢,扭扭脖子走向床上休息。
容王府的门口,“公主,奴婢就送到这里,您路上慢走。”
“好”君梦翎点点头应下,菡沁又是低头一礼走回夕月阁。
君梦翎揉揉有些红肿的眼睛,嘟着红唇抬步向着皇宫方向走去,忽然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软弱无力地倒了下去,身后的人接住了她,邪恶的笑了笑,声音暗哑难听:“身为一国公主,出门竟然连个婢女都不带,所以这次别怪你倒霉。”说完打横抱起昏迷的君梦翎转了身,临走时瞥了眼容王府的牌匾,轻蔑的吐了口吐沫,眼睛里充满阴暗。
——
“洢洢”楚夫人面含微笑的推开房门,皱了皱眉,怎么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停顿了下又轻步走了进去,“洢洢,娘跟你说,罗大人的儿子上门求亲了,你快出来,人家都等着你呢。”楚夫人见久久没人回应,脸上温柔的笑意也淡了几分,语气有些冷淡道:“洢洢,快点出来收拾好,随娘去见见他们。”见还是没人应答,楚夫人心下生疑,一双保养得宜带满了金戒指的手伸向两旁的帷幕,猛然拉开,里面空无一人。楚夫人眼中充满着惊慌,这么重要的时候,这死丫头去哪儿了!怎么一会的功夫没人看着人就不见了!楚夫人不知的是看守的懈怠犯懒,人都消失快一天了。忙向外面喊着:“青青,青青!”
喊了几声发生无人回应,楚夫人压下心里的慌乱,眼眸中划过一道狠戾,楚涵洢,一定是事先谁给你通了风,我看你带着丫鬟能跑到哪里去!这罗府,你是不嫁也得嫁!
这楚夫人并不是楚涵洢的亲娘,而是从姨娘抬成了平妻,后来楚涵洢的亲娘因病逝世,楚尚书又将她抬成了楚夫人,十多年过去,人人也就忘了府里还有个姨娘抬成平妻的事,府里的老人也在楚涵洢亲娘逝世时就都遣散的差不多了,楚夫人更是得意,只是这么些年也没个一儿半女,府里也就楚涵洢一个女儿,不过她单凭楚尚书的宠爱就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可见其手段一斑。
楚涵洢在出府前便让青青出去躲个几天,自己要去找烬哥哥自然是不方便带着她,想着事后在寻她回来。
楚夫人美貌的面容上有些狰狞,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楚涵洢,你的作用就只有使尚书府的地位更加稳固,被本夫人抓到,若是你在不听从,别怪本夫人不念十几年情分,不给你留情面!”丹红细长的指甲深陷一旁的红木圆柱,待离开时,圆柱上有一道又深又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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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势,她霸道,却被心上人弃之蔽履。
她聪明,她要强,却毙命在爱人的枪下。
二十五岁的灵魂,十八岁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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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往事,她与他对面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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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世俗恩怨纷纷扰,
我愿陪君醉笑三千场……
衣衫擦过你指尖的温度,深埋黄土的百年醇酒,与君共饮一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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