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军的途中,一切从简。然此次的事件,却被高度重视,刘邦等人亲率士兵搭建了校场,并令全军观看冯晋被处罚的过程,以儆效尤。
虽然此时是正值深秋,可是今日的太阳似乎格外的猛烈,冯晋被绑缚在校场的立柱之上,已愈一个多时辰,滴水未尽,唇显得有些龟裂。
午时已过,偌大的校场围满了士兵,都在低首交头接耳着。
“**大人真的要打冯将军军棍吗,怎么说冯将军也是一位将军,在全军面前执行,那以后还如何带兵打仗呀”说话的这个士兵在冯晋的部下,一直崇尚冯晋的武力,此时冯晋即将被问罚,心里难免的不忍。
旁边的另外一个士兵听他这样说也觉得心疼,他们都是冯晋的部下,冯晋对他们很是爱护,“这都被绑了这么久了,全部大军都在看着,能不打吗,听说是五十军棍呢。这五十军棍打下去还不得皮开肉绽啊”
“依我看,都怪那些战俘,听说那个刘达将军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黄修大人放过他一马,不懂得感恩,反而继续与我大军作对。冯将军这也是为大家出一口气啊。”士兵发表着自家的看法,内心还是维护者冯晋。
自战俘被收编以来,就被分散于军中各部,一是防止他们聚众叛变,二是为了更好的磨合他们,让他们真正的融入在自家的军队里。而此时也有三两战俘分别议论着。“这个冯将军如此欺负我们战俘,把刘达将军折磨的不成人样,真是该打。”
而另外一个战俘却没有多大的抱怨,却说“好在**大人为我们做主,我们虽然是战俘,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不得已之处,两军作战,各位其主而已。”
众人纷纷的议论成了一团,刘邦等人在议论之中来到的校场之上,校场骤然的安静了下来。
刘邦环顾着四周,此时两方大军业已集结完毕。便大声的对着周围的士兵喊着:
弟兄们,今天是我刘某人治军不严,导致下属冯晋蛮横无道,欺压已经投降的士卒。为此,我深感痛心!虽然我们曾经站在对立的角度,但是如今你们中的大部分人已经臣服,正在融入我们的军旅,那你们就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应该爱护你们如自己一样,不分你我。
可是这个冯晋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伤了你们这些人的心,然而他已经认识到了错误,于我再三的保证不再欺压投降的士兵,将领。原本我打算对他施以五十军棍,然征战在即,只怕五十军棍打下去将会卧**不起。冯晋乃为一员虎将,我决定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暂时轻饶他此次的罪行,若是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我宣布,凡投降我军者,皆以兄弟相待,你我就是一家人。若再有无故欺压降卒者,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刘邦的话影响士兵们的阵阵喝彩,特别是那些刚刚被整编的士兵,这一刻,他们才感觉到,原来这并不只是对方的军营,同样是自己的军营。
刘邦看着周围,示意他们安静下来,走上前去,看着冯晋“接下来我处罚你二十军棍,你服与不服”
冯晋点了点头,刘邦便令宇文成都亲自执行军棍。冯晋趴在长凳之上,宇文成都操起木棍便打了下去。
一下,二下,三下...棍与肉的结合声音,在安静的校场内显得是那么的清脆,冯晋只是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当军棍打到了第十下,尽管冯晋是铁打的汉子,也不由得发出闷哼声,只是在这安静的校场内,这声闷哼,拨弄着多少人的心弦。
冯晋的部下,不忍心继续看着冯晋再受着皮肉之苦,不由得开始跪下求情,随着一部分人的跪下,另一部分也逐渐的跪下。最后只剩下新编的降卒。面对士兵的齐声求情,宇文成都也暂停了下来。
齐声的求情着,原本只是冯晋的部分部下,发张到了全部,或许是被感染,新编的降卒,也逐个的跪了下来。
冯晋抬头望着,竟忘了疼痛,赫然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兄弟们,你们都给我站起来,如今犯了错误,已经被**大人轻饶了,你们不必再为我求情”
一个士兵喊了出来“可是,冯将军,只是这十军棍在打下去,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冯晋却是哈哈一笑“莫说这是这二十军棍,就是二百军棍老子也受得起,若是连这二十军棍都受不住,那日后老子还怎么带领你们行兵打仗”冯晋却是丝毫的不在乎,已经受了十军棍,在来个十军棍他还是可以挨得住的。
这个士兵却是不依不饶的说“将军,你若是受了伤,眼下怎么带领我们行军打仗,我愿意替你受刑”
对,将军,我们愿意为你受刑。一时之间竟惹的数人争相抢着替冯晋受刑,可见冯晋在军中的威望以及士兵对冯晋的爱戴。
冯晋却是满在乎的说“都给我滚开,老子顶天立地,这点刑罚若是让他人代罚,传了出去也不怕辱没了我冯晋的名声。老子当初在山上打猎的时候,老虎都和它死磕过,这点军棍算什么。你们若是有心,就给我在战场之上,狠狠的击杀敌军”
无疑,冯晋是一个英雄,赢得众人臣服。只见冯晋说“来,宇文成都赶紧把剩下的打完,我好早与黄修那个酒鬼喝上一番。”
在众人的目光中,冯晋生生的挨下了剩于的十军棍。
在刑罚中竟赢得满堂喝彩,冯晋绝对堪称一个异类。
军棍打完了,大军也已经散去,冯晋被几个士兵搀扶着回到营帐之中,若是说冯晋此时还能自行平稳的走路,那就真的奇怪了,棍棒与肉到底谁更硬些,想必大家都很清楚。
冯晋趴在**上,听着黄修一遍遍的数落,很是心烦,想顶嘴吧,却又忍不住臀部传来的阵阵疼痛,索性不说话,任由黄修一个人喋喋不休。
帐门被推开了,进门者赫然刘邦,郭嘉,宇文成都。
三人走到冯晋的面前,冯晋想起身问好,忙被刘邦制止。只见刘邦手里拿着一副药,轻声的问着“疼吗”
冯晋本想说不疼,只是还未开口,臀部的疼痛感在袭来,龇着牙说:“好你个宇文成都,下手也不轻点,疼死我了”
冯晋此说自是惹的众人发笑。刘邦把药给冯晋看了看说“这是京城的金疮药,早先别人送我的,你这挨了军棍,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来,我给你敷上”说完刘邦径直的脱冯晋的裤子。
冯晋忙是阻止,刘邦却说“怎么你还害羞啊,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你哪里我没看过,都是大男人,还害羞什么,别给我婆婆妈妈的。”又是惹的众人发笑。
刘邦均匀的给冯晋涂抹着伤口,很是认真。
药也涂抹完了,刘邦看着冯晋,心头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冯晋如此的恨这个朝廷,便问了他。
冯晋听得刘邦问此,低着头不说话,却把拳头握的咯咯直响。
半晌方才说出原因,原来有一次冯晋与他爹出城打猎,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官兵,想要抢他们的猎物,冯晋他爹给了一半的猎物,只是这些官兵不满足,想要抢取他们的全部。在争论中,官兵恼羞成怒,竟杀了他爹,冯晋亲眼看着他爹惨死,遂杀了这些官兵,自己也身负重伤,自此恨透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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