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长发一家人的态度非常的坚决,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女儿嫁到陶家的,周氏苦笑的对三春说道,“三小姐,不是我们家拿乔,也不是说金梁那孩子不好,而是他们那个家,我们实在是高攀不起啊,我们玉梅是个直肠子,性子又急,将来寻个人口简单的小门小户,我们也就放心了”。
三春了然的笑了笑,心说:就冲着陶杨氏那个极品老太婆,再加上白氏那个搅家精,这姑娘要是嫁进去,就跟掉进火坑里差不多了。
于是点着头说道,“嗯,我明白的,这嫁娶都是两厢情愿的事儿,我三婶她们都明白的”,
周氏感激的说道,“谢谢三小姐理解我们,这当爹娘的就是心思重,舍不得女儿受苦”。
这边拒绝的干脆利落,那边的陶金梁却是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紧着催促他娘去找三春打听消息,武氏被逼的没辙了,撂下饭碗就奔了陶安家来了。
宋氏开门看到了武氏,笑着让她进屋子里坐,“三春去郑家了,你先进屋等她一会”,
武氏有些不好意思,“唉,儿女那都是来讨债的”,
宋氏给她倒了一杯水,“年轻人嘛,性子急一些也是正常的”,
“那也没见过像我们家金梁这么样着急的呀,哎呀,大嫂,你是没见着呢,就跟那火燎屁股似的,一个劲的催,我连家里桌子都没收拾呢,就被他赶着过来了”,武氏抱怨着自己家儿子,
宋氏听了,一个劲的笑,“这孩子,看来是真上心了”,
武氏到“谁说不是呢,将来也是个软耳朵的”,
“只要小两口过得好,和睦,我们也跟着省心不是”,宋氏劝着她,
“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说了也不听,还跟着生气”,武氏也看开了。
三春见到武氏,也没瞒着,就把郑家人的态度和周氏说的那番话都说给她听了。
武氏一拍大腿,“我就说经他们这一搅合,这门亲事呀肯定难成,果不其然,要说这事也怪不得郑家,咱也是做娘的,能理解老郑媳妇的想法,可是,我们金梁怎么办呀,唉”,站起身道,“我还是赶快回家吧,金梁那头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宋氏看着武氏那风风火火的样子,叹口气,“咳,难为你三婶了,夹在中间,上有老下有小的”,
三春挽着宋氏的胳膊,“其实呀,还有一个办法能解决这些问题,分家,只要三婶他们分家出来了,玉梅她们家肯定就不会反对了,人家对三婶家没意见,看不上的是那二位”,伸手朝上指了指,
“分家?哪那么容易啊,我们家当初分出来,那是你爹坚持的,而且,我们可算是净身出来的,你三叔未必肯这么做”,宋氏想到陶顺那占不着便宜就喊吃亏的性子,摇了摇头。
再说武氏,从三春家里出来,就琢磨了一路,该怎么跟儿子说呢?只顾着闷头想辙了,差一点就走过家门了。
陶金梁一脸期盼的站在门外等着他娘,远远地就看见武氏心事重重地回来了,一见她娘的神情,陶金梁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翻了个个,忙喊了一嗓子,“娘”,几步冲了过去,扶住武氏的胳膊,“娘,你没事儿吧?”,
武氏拍了拍儿子的手,“娘没事,走到,进屋子里说去”。
武氏瞅着儿子那绷的紧紧的脸颊,还有那满含着委屈的眼睛,轻叹了声,“儿子,好姑娘也多的是,咱们再慢慢地寻着,爹和娘也不催你成亲了,好不好?”,
陶金梁此时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他身子往后一仰,躺在炕上,一言不发,两只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屋顶。
武氏吓坏了,一叠声的喊着,“儿子,金梁啊,你说句话呀,别吓唬娘啊”,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陶金梁幽幽的说道,“还有啥说的呀,我还能说啥呀”,声音空洞洞的,仿似没了生气。
武氏一下子瘫坐在了凳子上,“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陶顺中午回家来吃午饭,一进门就觉着家里的气氛不对,武氏双眼红肿的坐在椅子上,看见他竟然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马上就不乐意了,“我饿了,赶紧的给我端饭”,
“吃饭?吃什么饭?这个家都要让人给搅合散了,你还有心吃饭呢”,武氏憋在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蹿了上来,
“哎,你这是发的哪门子邪火啊?谁又惹着你啦?”,陶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谁惹我?你还好意思问那?你心里还有我们娘几个吗?儿子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惦记过?”,武氏彻底的发飙了,
陶顺看着死气沉沉的陶金梁,“金梁这是怎么啦?”,
武氏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日子还怎么过呀?没想到我们娘几个倒是成了眼中钉了,我明个就带着孩子们走,不在这碍眼”,一想到这些年受的委屈,哭的更厉害了,
陶顺阴沉着脸,“别胡说八道了,这是我们家,往哪走?”,
陶金梁开门就要出去,武氏忙问,“儿子,你干什么去呀?”,
“心里烦,我出去走走”,陶金梁了无生气的说了句,
武氏还要拦着,陶顺说道,“让他去散散心也好”,
陶顺一猜就是因为陶金梁的亲事才闹成这样的,板着脸喝叱武氏,“你看看你啊,这么大的人了,还跟着孩子胡闹,不就是一个丫头吗?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那两条腿的人多了去了,至于的还要寻死觅活的吗?”,
武氏横了他一眼,“这几年也没少给金梁提亲,你看他什么时候答应了?这次是真的上心了,我怎么着也要给他娶个可心的,再说了,郑家的那个丫头可真是不错,我听三春说,明年就要升什么主管了呢”,
“人家姑娘再好,也不乐意给你当儿媳妇,你不是白惦记,还是想办法劝劝金梁吧,别总一门的认死理”,陶顺很不以为意,
武氏又有些急了,“怎么着,劝儿子娶你老姨家的那个邋遢的回来呀?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这一关就过不去,我可不能让孩子憋屈一辈子”,
“我说,你小点声啊,给我娘听见了又要闹腾,你还嫌这个家不够乱的呀”,陶顺压低了声音说道。
俗话说的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陶顺夫妻两个在屋子里说的话,都被白氏趴在窗根下听了个全乎,转眼又进了陶杨氏的耳朵。
陶杨氏一听,好啊,敢情你们这是跟我藏着心眼呢,当即一拍炕沿,吩咐白氏,“你去,把老三跟他媳妇都给我叫来”,
白氏答应了一声,小跑着就去了,“老三,老三,娘叫你们过去呢”,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陶顺没搭理她,绕过她去了陶杨氏的屋子,武氏紧随其后,白氏撇着嘴也要跟着进屋,被武氏随手把门带上了,差点刮了她的鼻子。
气得白氏对着门扇狠狠地啐了一口,扭搭着肥臀跑去听窗根了。
陶杨氏冷眼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陶顺跟武氏,也没说让坐着,开口是责骂,“呸,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那良心都让狗吃了吗?这么些年都没把你们养熟,一窝子白眼狼,翅膀硬了啊,竟敢藏心眼子了,老三,明天就给你老姨捎信,让她过来把小翠丫头跟金梁把亲事定了”,
陶顺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武氏在一旁蹭的就站起来了,“娘,这么些年了,我从来没说过什么,今天我可得说道说道了……”。
武氏今天也是豁出去了,积攒了二十来年的话一遭都说了出来,陶顺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话,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从眼下开始,他们跟陶杨氏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一个大大的裂痕,再也修补不上了。
此时,三春她们家里也不消停,问题出在李骛身上,也不知道他那根筋不对了,练完拳脚回来,就拉着三春回屋子,“三春,走,进屋去”,
三春奇怪的问他,“你没看见我这忙着呢吗?进屋干嘛?”,
李骛死拉着她不放,“让你进屋你就进,哪来那么多话呀”,
三春懒得跟他计较,跟着他进了屋,“说吧,你有啥事”,
李骛嘻嘻笑着,“没啥事,你前几天不是说要画花样子吗?我现在给你画,说吧,要啥样的?”,
三春无奈的冲天翻白眼儿,“你有毛病吧?你都说了是前几天的事儿,我早就让穆子倦给画好了,我娘差不多都要绣得了”,
有一天吃完晚饭,三春想着要为未出世的小弟弟做件小衣裳,就想起了前世看到的那些卡通图案,要是绣在衣服上,肯定好看,于是对李骛说道,“你给我画几个花样子吧”,李骛画的一手好丹青,
李骛不屑,“我不画,大材小用了”,
三春也没跟他磨叽,第二天就找到穆子倦,求他给画了几幅。
三春早把这件事给忘了,今天李骛一问,她也没多想,随口就说了。
李骛一听,那小脸呱嗒就耷拉下来,一句话也不说,拉着三春就往外走。
三春吓了一跳,“你这一会进来,一会出去的,折腾啥呢?”,
李骛气呼呼的说道,“去把那些花样子都扔了,我重新给你画”,
三春一见他嘟着个嘴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扑上去就亲了一口,“你吃饱了撑的吧,我娘都要绣完了,我过去把花样子撕了?我有病啊”,
李骛顺势搂着三春往怀里带,“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能用他画的,要用我给你画的”,
三春哈哈笑着,“你可真逗,不就是个花样子吗,还你画的,他画的……呜……”,话还没说完呢,小嘴儿就被李骛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一只手就揉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丰盈。
三春被他搓弄的心里发热,伸手搂着李骛的腰,回应着他的吻。
李骛开始时,只是想着要惩罚下三春,没想到一吻不可收拾,二人四片软唇相接,辗转吸吮,暧昧的‘咂咂’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两个人都有些欲火难耐了,李骛让三春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床,他先是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又把三春的裙子卷了上去,把亵裤褪到脚腕处,一只手扶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早已坚硬火热的玉杵,一下一下的抽打着三春嫩白细腻的翘臀,又在她那香软处慢慢地研磨,三春禁不住他这么折磨,浑身不住的战栗,颤着声音叫着,“李骛,夫君”,
娇滴滴,甜腻腻的声音听得李骛的心尖都打颤儿了,腰下一用力,猛地向前一挺……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来点激情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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