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疾风暴雨过后,二人的身上全都披上了一层汗湿,李骛伏在三春的身上耍赖皮,发泄过的□不肯退出来,三春推着他,“你快出去,身上都是汗,我去拿布巾给你擦擦,省得着凉”,
李骛嘴里还含着一枚红樱,反复的咂弄着,吐字不清的说道,“不,我不出去,里面暖呼”,又换过另一边含弄。
春潮还没有完全褪去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三春又被他撩拨得情动不已,紧紧地抱住李骛的腰身,挺腰与他的身体摩擦着。
李骛坏坏的问道,“春儿,要不要?”,作出一副要起身的样子,
三春此时已经有些芳心缭乱,却又不愿看到他那副拽拽的样子,故作哼了一声说道,“我就是想要,你也得行啊,疲软君,雄风不再了”,
李骛最听不得‘疲软’二字,腰上一使劲,猛地挺身,两个人便密切的贴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还疲软不?嗯?”,
三春被他顶弄的气喘吁吁的,也顾不上答话了,只是抬起修长的美腿,缠住李骛的双腿,恨不得两人的身体嵌在一起。
李骛看着三春迷蒙着双眼,心知她肯定已是意乱情迷了,因而故意使坏,用力顶一下,嘴里问一句,“疲软不?”,
三春心说这个死孩子怎么这么坏呀,伸手在他腰上就掐了一把,李骛疼的一挺腰,一下子尽没至根,间不容发,二人同时发出一声畅快的长叹,一时间,满室旖旎,不用分说。
经过一番的折腾,李骛的酒意散了很多,他让三春躺好了,自己下床去拿了布巾,先给三春仔细的擦拭了身上的汗水,又清理了浊白的分泌物,把被子给她盖好,才胡乱的擦了擦的身体,进被窝,把三春抱在怀里睡去了。
郑融他们的到来,带来了很多京城里面的消息。
那个‘鞋垫’,本姓谢,名字叫殿淮,是梅妃舅舅的儿子,因为梅妃有孕,不能伺候皇上,就把舅家表妹谢飞燕带进宫里,制造了一次偶遇,那个女孩子也非善类,一下子就勾住了李睿的魂,当晚就被皇上宠幸,第二日封了个正四品的才人,五日后又提升为正三品美人,如今已经是正二品的婕妤了,她父亲谢光原本只是一名七品县令,如今被擢升为从四品的布政司参议,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谢殿淮就是这谢飞燕的弟弟,自打进了京城,仗着他妹妹得皇宠,就耀武扬威气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成为了京城一霸,欺男霸女,打瞎子,骂哑巴,刨绝户坟,踹寡妇门,真是坏事做尽,京城的百姓恨的那是牙根痒痒啊,纷纷感叹怀念三少在的时候啊,虽说也是霸王,但是人家三少从不祸害百姓啊,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呀,这么看来,还是三少好啊,心里面盼着三少赶紧回来,灭了‘鞋垫’这个混蛋。
也赶上‘鞋垫’点背,他看上了一个小吃店掌柜的闺女,打算抢回家做小妾,怎奈,那个女孩子是个性子烈的,一把剪刀在轿子里自尽了,谢家给了女孩家五两银子,就算了了,女孩的父母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的打算安葬了女儿后,离开京城这个伤心地。
正巧,被王峰听说了这件事情,找到那哥几个一商量,打算着整治一把‘鞋垫’,不出一天,满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着谢家的大公子害人性命的事情,还有人挖出了没进京城之前,他就因为强抢有夫之妇,而打死过人,一时间是满城风雨,还有人把被他害死的人名都写在纸上,到处散发。
焦头烂额的‘鞋垫’在酒楼吃饭,与林丞相的孙子林渊发生口角,林渊被打伤,同时被打伤的还有户部尚书的小儿子,礼部尚书的孙子,廉国公的爱孙,这下子引起众怒了,弹劾谢光教子不严的折子如雪片般的飞到了皇上的御书案上。
皇上震怒,把那些折子统统砸到了谢光的身上,责令他闭门思过三个月,罚一年俸禄,这还不算,皇上足足十天没有招谢飞燕侍寝了。这下子,连梅妃都急了,象她们这样家世不给力的女人,在这深宫里,唯一依靠的就是皇上的宠爱,为了能得到这份被分割了无数份的宠爱,梅妃特别请了一个专门给青楼培训姑娘的女子,学了不少的技巧和手段,这才能迷住皇上,如今因为有身孕,才把表妹接近宫里固宠,又传授了不少的技巧,看着皇上一天比一天的宠爱表妹,梅妃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一想到皇上还会时不时的到她的承乾宫来看看她,说明皇上没有忘了她,这也是表妹起的作用,也就把那泛着苦涩的心思压了下去。
看到表妹有失宠的危险,梅妃坐不住了,让表妹给皇上请罪,皇上李睿看着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立马心疼的不得了,抱在怀里,不知道怎么疼爱才好了,宽衣解带,提枪上马,狠狠地宠幸了半天,这才哄的美人破涕为笑,想那谢飞燕的手段,可是经过专门培训过的,在龙床上把个皇上伺候的恨不能把那龙根长在那软香的蜜处才好,根本也就记不得要给美人教训了,只记得那妙处的滋味了。
只是那谢殿淮的日子不太好过,只要出门就能遇到郑融他们,肯定发生口角,肯定又是郑融他们受伤,次数多了,也就明白过来了,一切都是陷阱,是个圈套啊。
最后,实在没辙了,惹不起,只能躲了,人算不如天算,本想着在这偏远的旮旯,抖抖威风,找回从前的影子,却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应该是铁块上,这下子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被李骛给揍了个瘪茄子样,还被收刮了一大笔的银子。
李骛想到张新描述的‘鞋垫’往外拿银子时的难受样,忍不住就笑了。
郑融他们在桃花坳一共住了四天,就回转京城了,临行时,三春给准备了一些土特产,桃花酒,这几个人点名就要桃花酒,说那个好喝,让多给拿一些,又拿了一些糯米桃花酒,林林总总的凑了足足有好几车。
给敬亲王府准备的两车的东西,由陆翊送回去了。常戎则留在了这里。
由于又多了几个人,住在一起就不方便了,陶安跟宋氏商量,打算在旁边再盖上一个院子,让三春小夫妻跟常戎他们住过去。
三春有些犹豫,跟李骛商量,“如果我们搬过去了,家里就只有爹跟娘了,万一有个什么事情的话,也没人照顾啊”,
李骛把她拥在怀里,吻了她的面颊一下,“傻瓜,我们两座院子中间留一道门不就可以了吗,这个门也不用关,不是跟现在差不多吗?”,
“嗯,主意不错”,三春抬头吻了吻李骛的下颌,“你说,用不用买几个下人伺候老常他们呀?”,还有那几个师傅,也不能慢待了。
李骛想了想,“要不先买两个吧,做饭和浆洗的活得有人干呢,不能再让你还跟岳母受累了,累着岳母,岳父心疼;累着你,我心疼”,三春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啧啧称奇,“难道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个五谷不分的大少爷竟然知道做饭跟浆洗,厉害呀,真真令人刮目啊”,
李骛抬手挂了一下三春的琼鼻,得意的一扬眉,“那你以为呢,本少爷不是一般人,知道不?”,
三春心中心中还是蛮佩服李骛的,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在王府那都是被下人们前呼后拥的,每日里生活在锦绣堆里,锦衣玉食,自打来到这里,穿的是普通的细棉布的衣裳,吃的是粗茶淡饭,过的是最普通不过的百姓日子,却没见他抱怨,整日里还是笑嘻嘻的,就连那脾气暴躁的毛病也改了不少。如今更是愈发的出息了,竟然能主动地担负起家里的琐事了,嗯,不错,是个好老公的苗子。
三春就见不得李骛得意,故意气他,“那里不一般了?我咋就没看出来呢?”,
李骛凑过来咬她那红润的嘴唇,“嗨,小样的,不服,是不?”,
三春反咬他的,两个人由咬变成了甜蜜的吻,李骛吸吮着那灵巧丁香小舌,觉的满口生香,更加的舍不得让她退走,追至三春的口中,又是一通搅扰,直至气喘吁吁,方才作罢。
二人又搂抱着腻歪了半天,才难舍难分的松开手,理了理衣服,头发,然后手拉着手找陶安和宋氏说盖房子的事情。
因为银子充足,所以,房子盖的非常的快,一个月的时间,就完全的利落了。
一个大院子,分为了前后两个小院子,前院住着常戎他们,还有三间空房,留着家里再来客人时用的,厢房留着给下人们住。
李骛跟三春住在了后面的院子里,三间正房,两边耳房,留着将来有了孩子,给孩子们住的,一溜三间东厢房,西面留了一道月亮门,跟原来住的院子通着,来回走动非常的方便。
三春看着自己的新家,心中无比的满意,宋氏根据当地的风俗,在屋子的每个角落里都放上了五谷杂粮,又用新灶新锅做了第一顿饭,炖了鱼,这也算是正式的安家了。
按照李骛的要求,家具完全换成了新的,包括被子,床上的幔帐等等统统都是新的。
三春洗漱完毕,却看见李骛没在卧室里,暗道,真是个无事忙,马上要睡觉了,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没太在意,自顾自的铺了被子,打算上床了。
这时,李骛不知打哪里钻了出来,嘴里说着,“三春,闭上眼睛”,
三春笑着,“你又搞真么鬼呀?”,
李骛急了,“让你闭眼你就闭,问那么多干嘛?”,
三春也没计较他那狗脾气,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子劈里啪啦的声音过后,李骛从身后揽着三春的腰身,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好了,睁开眼睛”,
三春缓慢的睁开眼,就看到条案上一对大红色的龙凤烛正在燃烧着,照的屋子里亮堂堂,红彤彤的,再看李骛俊美的脸上,仿佛涂上了一层红色的胭脂,一双凤目亮晶晶,光闪闪的,满是期待的看着三春,“三春儿,我想给你补上一个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三春想起两个人那不伦不类,闹剧一般的洞房花烛夜,再看看这红彤彤的龙凤烛,眼前这个让她心生欢喜的男子,好似有个声音在问自己:陶三春,你愿意跟这个男子共度一生吗?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你愿意和她终生相伴,永远不离不弃吗?
三春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回答:我愿意。
她抬眼看着李骛,神色端庄,“李骛,我问你,你要如实的回答我”,
“好,你问吧”,李骛同样严肃的回答,
“李骛,你愿意跟我共度一生吗?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你愿意和她终生相伴,永远不离不弃吗?”
李骛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声音清亮的却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三春的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从下一章开始,要展开新的剧情了,小两口还要面临考验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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