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氏拍着大腿,跺着脚,扯着嗓子就开始嚎,“那个,这日子过不了了,我就是个软柿子啊……,谁都能踩上一脚啊……,我的天儿啊……”,武氏赶紧过来劝,“二嫂,你快别哭了,孩子她爹就是那个狗脾气,这么些年了,你还不知道他呀”
白氏擤了把鼻涕,在大腿上一抹,继续嚎,“那个,真没天理了啊……,我都被欺负成瘪茄子样了,……还不让哭……”
陶顺早就不耐烦了,把武氏拉到一边,“你一边呆着,甭搭理她,这就是个泼妇,让她可着劲的嚎”,用手指着白氏,“别停啊,今天你敞开了嚎”。
陶顺这一招还真好使,白氏立马就停了下来,眨巴着一对豆眼,看了看武氏,又看了看陶顺,“那个,老三,你行啊”
陶顺不屑的冷哼道,“我行不行的跟你们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了,别总把别人都当成傻子”。
“你行事儿了啊,老三”,陶平阴阳怪气的说着,“谁把你当傻子了?”
“是谁?二哥心里有数”,陶顺根本就不服陶平
“哟嗬,老三,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把你当傻子了啊”,陶平也不客气
就在白氏嚎第一嗓子时,陶杨氏和陶平就听到了,不过都没动,继续说着过继的事,陶平跟陶杨氏商量,“娘,你看这样成不成啊,银柱呢,只是名义上的过继,不写文书,也不在官府备案,只等着把大哥家的财产都弄到手,我们分着也名正言顺不是”
陶杨氏眯缝着三角眼思谋了一会,才开口,“你这么一说是不错,就怕老大那边不乐意,还有那个死女人,肯定得拦着”,咬着牙恨恨的道“老大也是个窝囊废,什么都听那个死女人的,我算是白养他了”。
陶平还没等再开口呢,就听到白氏的哭嚎声更大了,陶杨氏数落着陶平,“你看看你这个媳妇,别的本事没有,就会撒泼,还每次都落不着好,属猪的,记吃不记打”,说着也穿鞋下地,跟在陶平的身后走出去。
出来一看是白氏和陶顺对上了,心里就有气,这败家娘们,让你出来找个人吧,也能折腾出事儿来,正好又听到陶顺说的那句话,这下更来气了,顺嘴就接了一句。
陶顺对这个又懒又滑的二哥自来看不顺眼,听他这一点不客气的话,当下也没留情面,“你难道没把我当傻子吗?我成天的在地里干活,你呢?你都干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呢”
陶平冲了过来,“老三,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了,我干啥了,你说”
陶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干啥了?你以为我不敢说?咱今天就说道说道,上次给大哥家三丫头找的那个老光棍,是不是你们两口子的主意?再有过继……”
“老三”,站在后面的陶杨氏突然拔高了声音喊了一声。
陶顺看着陶杨氏那张阴沉沉的脸,心里打了一个颤儿,把后边的话咽了下去。
陶平只是恨恨的看了陶顺一眼,同样没敢吱声。
陶杨氏狠狠的啐了白氏一口,“你个搅家不贤的东西,挑唆他们兄弟不和,你能落着什么好啊,败家的东西”,说着用眼睛扫了一眼站在墙角的武氏,又骂着陶平兄弟两个,“不省心的东西,都多大的人了,还见天的打嘴官司,一帮子窝里横的窝囊废”,一甩手就进了屋。
陶平直愣愣的站在当地,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
陶顺直接回了自己的屋里。
陶杨氏又出现在门口,“老二,叫上老三一起过来”
武氏听见了,赶紧进屋把陶顺找了出来,哥俩一前一后的进了东屋,谁也没说话。
陶杨氏看着两个儿子,开口说道,“老大他们家那个克夫的丫头又回来了,看样子是被婆家休回来的,明天过去看看,真那样的话,这次说什么也要赶紧找个男人,把她嫁出去,远远地嫁。再有,老三,我打算把你们金梁和银柱一起过继给老大他们家,往后,他们两个定亲,娶亲就由着老大管着了”
“我听娘的,娘说咋办就咋办”,陶顺首先表态
陶平没吱声,只是看了陶杨氏一眼,看见陶杨氏给他使了个眼色,于是也赶忙说,“我也听娘的”。
陶顺冷眼看着,心中暗想,你们就折腾吧,有你们哭的时候,那时候可就怨不得别人了。
陶杨氏拍了拍手,“那就这样了,老大那里我去说,这下你们都不用争了,老三你也别抱屈了,往后你也别再耳根子软了,什么都听女人挑唆,哪还有个爷们的样子”
陶顺只是坐在那里听着,一声也不吭,陶杨氏看着生气,摆了摆手,让他回去了。
陶顺也不在意,抬腿就走,头都没回一下。等回到自己屋里,才冷笑一声,“真以为就你一个人有脑子啊,傻子,看最后你们怎么收场,还想占便宜,哼”
武氏看他脸色不好,也没敢问什么,麻利儿的伺候他换衣服,洗手。转身又去给他端饭,一通的忙乎。
陶顺看着忙忙活活的妻子,再想想白氏那个丑样子,心里埋怨陶杨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媳妇看不上,偏偏看白氏那个德行的顺眼,真让人搞不懂。
宋氏此时的心情很不好,三春成亲已经半年了,可是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没有个孩子傍身,那可是不成的,女人凭的就是母凭子贵,这一点上,宋氏是深有体会的。
她开始担心这个女婿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如果那样的话,女儿这一生不就毁了吗?难道自己受过的苦还要让三春再受一遍吗?
陶安看着一只都是笑眯眯的妻子此时冷若冰霜的表情,十分的不理解,“阿恒啊,你这是怎么啦?谁惹着你了?”
宋氏瞪着他,“除了你还能有谁?”
陶安大呼冤枉,“阿恒啊,你可冤枉为夫了,我可什么都没做呀”
“我问你,咱们三女婿有隐疾你知不知道?”宋氏问道
“隐疾?”陶安也吃了一惊,“阿恒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还敢说我乱说”,宋氏压低了声音,“他们两个成亲那夜可是没圆房啊,你看咱们三春成亲都半年了,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消息,你说这是不是女婿有毛病?”
陶安苦笑,这可真是的啊,小夫妻成亲没孩子,婆婆家呢,就说是儿媳妇的原因,骂儿媳妇是不下蛋的鸡,是败家,而这岳家呢,就说是女婿的毛病,说女婿有隐疾,这可真是个说不清楚的问题。
陶安也觉得问题严重了,想起他和阿恒的洞房花烛夜,那真是**噬骨的感受啊,那激情,那滋味,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了,依然是回味无穷啊。陶安想着,看宋氏的眼神渐渐的有些灼热。
宋氏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都啥时候了,还有那份乱七八糟的心思。
陶安冷静下来,如果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不让圆房,那肯定不行,这么想来,女婿还真是说不准有没有隐疾了。他回想了一下,“当初王爷只是说女婿的身子骨有些弱而已,也没说还有其他的病啊,更没提那个什么隐疾啊”
宋氏揶揄他,“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哪有做父亲的到处宣扬自己儿子有隐疾的,帮着隐瞒都唯恐不及呢,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苦了咱们三春了,这孩子的命啊”,说着眼圈就泛红了。
陶安急忙的安慰她,“别哭,阿恒别哭啊,这是不是的还没定论不是,要不然,我去问一问女婿?”
宋氏有一些犹豫,“你一个做岳父的,去问女婿这个问题,不太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只有我去问才合适,你就别多想了”,陶安说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陶三春来到宋氏的屋里,“娘啊,我爹过去找‘大礼包’有啥事呀?我问他都没理我”,挨着宋氏坐在了床上。
宋氏迟疑了一下,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女儿呢,又一想,女儿迟早会知道了,不如早些告诉她,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三春啊,娘和你说个事儿啊,你听了也别急,咱在想办法啊”
三春看着她娘的脸色不大好,眼圈还红红的,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心里就没底,暗想着:是不是她娘生不出儿子了,她爹着急要纳妾了,这可不成,一定等想办法阻止,这个家里要是再□一个女人的话,非散了不可,可是要想个什么办法呢?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就是在高度文明的现代,都是很多男人的愿望,有的人就为了想要个儿子,在外面养小三,包二奶。何况是在这以封建思想为社会主流思想的古代呢,养儿防老,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等,这些想法在人们的头脑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你想让一个封建的古代男人放弃生儿子的想法,恐怕比登天还难。三春为难了,她咬着嘴唇,看着宋氏欲言又止,心里面很是感觉悲哀,古往今来,无论是什么朝代,作为女人都不容易啊,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啊。
宋氏看着女儿一脸痛苦的样子,心里更是难受,心疼的拉过三春的手,眼圈又红了,“三春啊,爹和娘对不起你啊”
“咦?什么情况?”,三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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