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青悠后来又去过那个竹林旁的小屋,可惜,她并没有再见到祁墨。
而后她也知道,这个地方是卖给了祁墨,那个小门一直就有,但是却很少人知道。
木青悠想查祁墨的身份,想了想,觉得似乎没有必要,自嘲的笑笑,回到了小院。
田七回来后,发现找不到少爷,再一看,才看到屋顶坐着的少爷,便喊道,“少爷,你爬那么高干嘛!?”
祁墨低头,朝田七的方向看了看,如花瓣般从房顶潇洒飘落,一身白衣胜雪,如谪仙一般。
田七早就司空见惯,但是还是忍不住嘟囔,“我知道少爷武功好,但不至于老是爬房顶吧,虽然少爷听得清楚,但是万一摔着了呢!”
“上边的风景好,听的清楚。”祁墨笑道,也没指责田七的无礼。
田七无言,没有反驳,省的少爷又拿“你听风的声音,树叶的声音,还有花朵绽放的声音,多么美好”的话来堵他,他是小厮,不是少爷,没有那么高超的心境。
不过田七却不得不赞叹一声,少爷虽然是中毒眼盲,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生活,不仅生活自如,还武功高强,尤其是那双耳朵,听声辩位那就是绝活!
只是没有人知道,为了这些,少爷吃过什么样的苦,受过什么样的罪,真希望以后少爷能娶个好夫人,能让善良的少爷真心的笑。
其实少爷平日也是真心的笑,只是他总觉的缺一些什么。少爷似乎也没有什么缺点,为人宽厚,善良,热爱生活,又积极向上,除了眼睛看不到,几乎就是完人了。
但是,只这一项,就生生断了少爷许多的路。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少爷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一定要让少爷娶一个善良的夫人!
祁墨耳朵一动,听了田七的自语,不禁一笑,“走罢,你不是说买了醉韵楼的桂花糕了吗?”
田七猛地想起,主仆两人慢慢走进了屋子。
刷
一道黑影闪过,站立在祁墨跟前。
田七吓了一跳,再看清楚来人后,忍不住高声骂道,“棺材板!能不能不这样神出鬼没!吓死人知不知道!别以为你是少爷的贴身护卫我就不敢骂你了!下次再这样,我让少爷辞了你!”
来人板着一张脸,面对田七的张牙舞爪,直接无视,朝祁墨行礼,“主子。”
祁墨笑笑,坐下,拿起桂花糕,捏碎了,放到嘴里,然后露出满意的笑,“你们也尝尝,很好吃。”
田七忙横身上前,挡住棺材板,“那是少爷的,你不许吃!”
棺材板才不管他,直接把自己调查的告诉祁墨。
“有两拨人去了,两人的方向不同,一个是白府的手下,另一个是太子的手下。木府似乎也察觉到了,最近在联系上头。”
祁墨拿过湿布擦了擦手,嗯了一声,又问了些别的,这才吩咐,“嗯,不用管他们,继续盯着。”
棺材板点点头,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田七听了,不禁再次嘀咕,“少爷啊,咱们还要在这里住着吗?你看棺材板都查人家了,你还住这么近,不怕出事吗?”
祁墨知道这是借口,不由笑了,“你若是想紫鹃了,就回去看看,不用绕这么大圈子。”
田七直接炸毛,“谁说我想她了!我我、我那是心疼少爷!这地方多不好!”
祁墨笑笑,不再逗他,转而跟棺材板说,“告诉元公公,晚上我要见他,让他准备一下。”
“是。”
若是外人听到这句话,必定大为惊讶,元公公是谁!?那可是当今圣上的贴身公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祁墨却直接让他准备一下,然后接见自己,这是何等的尊贵啊!
但是祁墨说的时候,就跟说吃饭睡觉一样普通。
夜渐渐降临,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木府附近,下来一个穿着斗篷的人,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
那人迅速的进了院子,然后放下斗篷,露出一个白皙的中年男子,他见了祁墨,笑道,“祁大人。”
来人正是元公公,只是他的声音不似平日的太监那么尖细,虽然阴柔,但听上去很舒服。
祁墨转身,抱拳笑道,“劳烦元公公这么晚还来这里,真是辛苦了。”
元公公哪里肯受这一礼,忙侧身让过,谦虚道,“都是为圣上办事,哪里来的辛苦。”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便说起了正事。
元公公的眉头越皱越紧,“祁大人的意思是,这件事还有其他皇子插手?”
祁墨没有否认,只是说,“面上是这样的。”
元公公对于这个看似温和的祁墨,没有一丝骄傲,而是放低姿态问了一句,“可知是哪位?”
祁墨摇摇头,“还不清楚,还在调差,这次找元公公来也是这个目的,元公公在宫里是老人,也许能查到一些祁某查不到的东西。”
元公公面对他的恭维很受用,忙谦虚哪里哪里,“这事情要告诉圣上吗?”
他话音刚落,就惹来祁墨一抹锋利的目光,元公公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忙打了自己一巴掌,“哎呀,我真是糊涂了,喝茶都能喝醉了!”
“公公知道就好,咱们都是为圣上做事的,自然要告诉圣上。”祁墨低头道,似乎刚才那抹锋利的目光不是他发出的。
元公公却是惊了一身冷汗,还好祁墨没有怪罪,这话若是传到了圣上耳朵里,他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用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元公公才重新披着斗篷远去。
深夜,宫里依旧通火灯明,一抹高大的身影在案桌上奋笔疾书,桌案上叠着一摞摞折子,落下一片阴影,却拦不住那人的勤奋。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元公公从门外走了进来,见此忙叱喝一旁的小太监,“你这个狗奴才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伺候圣上休息?”
小太监忙慌了的跪下求罪,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伏在案桌上的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满是疲惫的脸,“说他作甚,是朕不想去休息。”
元公公一脚踹在小太监身上,“圣上仁慈,饶你一命,还不滚!”
小太监忙连滚带爬出了去,元公公忙谄媚的上前,一边帮皇上捶背,一边关心的说道,“圣上何必这样折腾自己,都这么晚了。”
皇上靠在后边的椅背上,元公公赶紧垫了一个垫子,让他更舒服些。
皇上叹了一口气,“你有心了,只是今日不看,明日也要看,越堆越多,都是关系民众的,朕累些就累些吧。”
元公公忙道,“圣上一心系百姓,实乃江山社稷之福。”
皇上没有接话,问了一句,“祁墨叫你有什么事?”
元公公哪里敢瞒着,忙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还说有皇子参与在其中。
皇上没有动怒,许久才叹了一口气,“是朕老了吗?他们这就忍不住了?”
元公公扑通就跪下,“圣上……”
“起来吧。”皇上让他起来,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
元公公摸不清圣上的想法,只好在退出大殿后,又派人跟祁墨去了一个信儿,把事情说了一边。祁墨回了一句,静观其变,元公公才安下心来,一边伺候圣上,一边在宫中调查皇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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