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左柯成了肖烬严和洛秦天这场赌博的见证人,由公严深明的他监视全过程,再适合不过!
一场订婚宴,没有人想到会演变成两个男人之间的殊死较量,不过比起订婚宴本身,所有人更庆幸自己能看到这么罕见的一场搏斗,两个同是势力巅峰的男人,进行一场关系尊严的对抗,这场赌局,无论是谁,怕是都有可能输不起!
赌局在十分钟后开场,原因只为肖烬严提出要和叶幕私谈一会儿,毕竟两人是合法爱人,也没有人有异议,洛秦天本不愿意,但叶幕担心不满足肖烬严这个要求,肖烬严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这才说服洛秦天。
因为只有十分钟,洛秦天便也没有固执下去。
叶幕跟在肖烬严身后,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老师领进办公室一样唯唯诺诺,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可一抬头看到肖烬严高大森冷的背影,叶幕还是心跳加速起来。
走到一间房的门口,肖烬严这才转身望着跟在后面的小男人,冷冷道:“还不快点进来,就算做你,我也不会只花十分钟。”
叶幕脸色一红,抿着唇,快步走进房间,不管肖烬严打算和自己说什么,叶幕都不打算改变自己离开的决心!
叶幕刚进门,便听到门猛的合上的声音,心下一惊,刚转过身,便被肖烬严猛的抵在了一面墙上,速度太快,叶幕甚至没看清肖烬严的动作,就这样被肖烬严的身体挤压在了墙壁上。
叶幕刚张嘴,肖烬严的唇便霸道的覆了上来,粗暴的碾揉着叶幕的这两片唇瓣,恨不得将其整个儿吞进口中。这两天,他快想疯了,即便是愤怒他和洛秦天的重合,肖烬严也无法克制住这种思念!
叶幕呜咽了几声,发不出任何声音,情急之下伸手去拍打肖烬严的头,得到的结果却是被肖烬严咬破了唇瓣。
“唔...”叶幕痛苦的扭动身体,肖烬严这才松开嘴。
“你太过分了!”叶幕愤怒,却不得不惊恐,此刻的肖烬严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沉稳,反而像一头暴戾的狮子,随时会血口大张,双目散射着青绿的阴光,向人昭示着他的怒意。
“和他上过床了?”肖烬严阴声道,汹涌的怒意喷发,肖烬严几乎快失去理智,这两天洛秦天一直和叶幕住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不怀疑!
“没..没有!”叶幕立刻说道,此刻的肖烬严他触犯不起!
肖烬严定神望着叶幕的脸,竟然没有再深问,他相信了,不知不觉,怀疑也消失的这么简单!
肖烬严松开手,脸上的骇气消失了一半,想去抚摸叶幕的脸,却被叶幕毫不留情的躲开。
“让我走吧肖烬严。”叶幕倚在墙上,视线垂低在地上。无数次的失败,但叶幕依旧抱着微小的希望在和无情的现实抗争,其实在洛秦天说出带他走的时候,叶幕就知道,不会成功。
肖烬严心口一紧,立刻阴声道:“除非我死!”
“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叶幕望着地面,声音清清冷冷。
肖烬严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神情有些落寞,“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不相信那么长时间的相处,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你说过,你爱我。”
“恨能与爱并存?”叶幕讽声道。
“幕幕,回来吧!我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我发誓!”
叶幕望着肖烬严,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声音里流露出恨意,“在我是叶泉的时候,你也这么承诺过我,可是在关键时候,你有相信过我吗?”
“你明明知道那时我是迫不得已,如果你是我,你也会那么做!”肖烬严声音大了很多,他就是不甘心,因为他痛恨自己伤害了叶幕,所以一直将那件事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可是那次,他真的也有自己的苦衷。
“我不会!”叶幕大声道,随之苦涩的笑了几声,“你的确一直被蒙在鼓里,但你当时已经爱上我了不是吗?肖烬严,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残忍,我至少不会伤害我爱的人,就算我爱的人背叛我,我也宁愿放弃他,也不会毁了他!”
肖烬严没有说话,顿了很久才低声道:“你不会再原谅我了?”
“是,永远不会!”叶幕似乎被刚才的一段话极激起了愤恨的情绪,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他说服不了自己和一个凶残的男人再同床共枕,即便肖烬严不再做出伤害他的事,他也无法忘记曾经伏伦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酷刑,那种痛,是肖烬严给的,这一点,永远都改变不了。
肖烬严连抽了好几口烟,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叶幕,你别逼我!”
“肖烬严,到底是谁在逼谁?!”叶幕咬着牙,愤怒的望着肖烬严,“你还想拿什么来威胁我?!”
“你刚恢复记忆,一直都没联系那个女人吧!”肖烬严不急不缓道,“她前一阵子刚回国,似乎是旧病复发了,三天前,我刚以你的名义给她做了一场恢复手术,手术风险很大,失败了就是死,成功了,她就可以永远像正常人那样活下去。”
叶幕一直以为叶雅还在国外,听肖烬严这么一说,当即一震,连忙问道:“手术怎么样了?”
“手术还算成功,但目前依旧还在危险期,随时有生命危险。我想她这个时候,最需要你这个哥哥陪在身边吧。”肖烬严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如果你把我说的话,当成是我留下你的某种策略,那也可以。”
叶幕果然低下头,许久才低声道:“我会让秦天派人带走叶雅.....”
肖烬严脸色一沉,强烈的恼怒再次占据心头,他努力压制住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你就这么爱洛秦天?”
叶幕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望着地面。
肖烬严却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叶幕胸前的衣服,眉宇间隐着沉痛,“如果我和洛秦天有一个人今晚会死,你希望是哪一个?”
“你....你什么意思?”叶幕惶恐的望着肖烬严,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肖烬严松开手,轻笑了几声,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你到底什么意思!?”叶幕大喊,随之跟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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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左柯并没有让太多人上二楼赌厅,只让几个在商界较有声望的人和自己一起为肖烬严和洛秦天作见证。
肖烬严和洛秦天对桌而坐,一个阴沉冷厉,一个傲慢轻笑。
林左柯和其他人站在桌子的周围,而叶幕则站在洛秦天的身侧,因为脑子里一直回想响着肖烬严刚才说的话,所以一直处于不安中。
有一个人会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么....发牌吧。”洛秦天笑着,似乎胜券在握。
“等一下!”肖烬严突然冷冷的吐出一声。
洛秦天脸色一变,“怎么,你后悔了。”
肖烬严倚在座椅上,风轻云淡道:“洛少爷不觉得这种赌法太过幼稚,而那些赌注似乎也很不够分量吗?既然是万众所向,那为何不赌的大一点。”
此种情况下,任谁退缩都会变成懦夫,在赌前,一场事关尊严的较量已经开始。
洛秦天皱眉,“什么意思?”
肖烬严淡淡一笑,“要赌,就赌命!”说着,肖烬严手向后一伸,孟传新立刻将一把枪送到肖烬严的手上。
拍的一声,一把样式古老的手枪被肖烬严摁在了桌上,望着肖烬严手底的枪,所有人瞬间明白了肖烬严的意思。
望着洛秦天微变的脸色,肖烬严阴笑道:“六发左轮手枪里,只放了一颗子弹,玩者轮流开枪,谁死谁输!俄罗斯转盘的自杀式赌法,相信洛少爷很清楚该怎么玩。”
“不行!”叶幕突然惊恐的喊了起来,现在他终于明白肖烬严那句话的意思了。
这根本不是游戏!
肖烬严望着沉默不语的洛秦天,双手环胸,阴讽的笑了起来,“怎么?洛少爷不敢?”
“秦天,不要答应他!他疯了!”叶幕吓的不轻,一直推着洛秦天。
洛秦天握住叶幕的手,轻声道:“幕幕放心,机会五五,我不信上天眷顾的人是他!”说完,洛秦天转头,目光坚定的望着肖烬严,“好!我跟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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