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鹏与杭天赐自是萧紫轩的人,没有萧紫轩与萧紫默的命令,哪里肯动手,也就站在那里当树桩了。
而阿成更是不用讲,心中早已怨恨透了这赵诗君母女,更是不会出手,身后的几个护院均是当年萧紫默从人牙子处买回来的,自然与萧紫默亲厚些,又见萧老爷子并未开口,所幸也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赵诗君环顾了一圈,发现竟无一人听从自己的命令,也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摇着萧怀远的肩膀,道:“老爷,你就任由这妖道在此胡说?”
萧怀远早已被赵诗君摇摆的有些晕乎了,也便欲要开口,却是听到身旁的女儿先一步说道:“你这道人,一把年纪了,为何在此胡乱讲话?凭空捏造是非,竟是好端端的诅咒我父要遭霉运,若不是我父亲是崇佛重道之人,早已叫下人将你打出村子了,你还是速速离开的为好!”
只见那道士闻言不但不怒反而抱拳施礼道:“贫道失礼了,贫道只是路过贵府门前,刚巧看到这位老员外头顶上一团浓浓的黑气,出家人本该慈悲为怀,为了让这位老员外免于遭遇不测,这才是出言提醒。”
未发一言的萧紫轩看了一眼身测的父亲,才是淡声说道:“那要如何才能消灾解难呢?”
立于门外的老者点头笑道:“这个很是简单!只要三个月内不出门,到时候自然就躲过了这个劫数。”
坐在萧怀远身侧的赵诗君闻声,冷笑一声,说道:“好得很,我们老爷根本就不会出门,既是这般,你还是赶快走吧!”
老者捋了下白花花的胡须,笑道:“既是如此,那贫道就告辞了!”说完转身便要走。
而萧紫默略一沉思,忙是出声说道:“还请仙长留步!二娘这话糊涂了!难道忘了父亲这就要随王爷进京了?这一路上本就多少艰险之处,若是此时不让这仙长帮父亲躲过这个劫数,二娘及我们做儿女的又怎能安心呢?”
赵诗君闻言,已是有些呆楞,若是因小失大岂不是不妙,况且虽说自己总觉得此事有些不对,然却是找不出问题所在,也便是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坐在椅子中的萧怀远此时已经被萧紫轩搀扶着走近大门,拱手客气道:“还请仙长勿要与家中没有见识的妇人一般见识,还未请教仙长道号。”
老者见状,看了一眼萧怀远身侧的萧紫轩,才是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洞玄子,俗家名为孙道珍,在崆峒山清虚观修道,此次南下是去南粤鼎湖山拜访老友的,正好途径贵宝地。”
说起这崆峒山,萧怀远曾领兵经过的,自是知晓那山上确实有个道家明观,名曰清虚观,所以面色上也便是展开了笑意,信服的微一点头,说道:“果然是仙山的高人,老朽失礼了!”
那洞玄子微微一笑也还礼道:“老员外客气了!”
萧怀远缓缓的迈着步子,将洞玄子引进院子,又是吩咐下人给洞玄子摆好了竹椅,亲自倒了清茶一碗,才是开口问道:“仙长,敢问为何老朽到了这把年纪,还会有这个劫数?”
洞玄子闭目沉思片刻,睁眼说道:“老员外可是属虎?”
萧怀远闻声,面上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碗,点头说道:“正是,正是!”
只见那白衣白发的洞玄子,淡淡一笑,接着说道:“那老员外可是在庚寅年三月壬寅时出生?”
萧怀远一听此人说的竟是与自己的生辰相符,忙是说道:“不错,不错!道长真乃神人也!”
洞玄子一捋胡子,摆手说道:“老员外的八字,占了四个寅时,乃是白虎星下凡,六十年一个甲子,也该是无虑之年,然今年却是戊辰年,贫道夜观天象,房宿、心宿、尾宿三星大亮,贫道掐指一算,此三星住紫薇星宫。天象,房宿、心宿乃是东方苍天三星,所谓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今年正是青龙主命之年,对于别人恐怕无妨,对于老员外这白虎星,可谓是九死一生了。”
老者的话刚说吧,便听身后的邱鹏噗嗤一声又忍不住笑了出声。
萧紫默见状,心中一阵窝火,怒声说道:“邱鹏,你且去院外守着或是带着护院在外边比试两下,别在此处惹本小姐生气!”
邱鹏闻声,忙是憋住了笑,却也是抬脚向着大门走了去,只是萧紫默耳力好,仍旧听到从门外传过来的窃笑。
被洞玄子的话唬到的萧怀远,自是没有心思去看旁人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仙长,可有法子帮老朽躲过这一劫难?”
洞玄子看着面前的萧怀远很是惨白的一张脸,心中很是不忍,一时有些呆楞,便是听到身后萧紫轩的声音,“仙长,仙长,还请仙长救父亲一命!”
洞玄子这才是缓过了神儿,继续说道:“贫道倒是有法子,然却要老员外配合才可施法。”
一听说有法子,萧怀远一时按捺不住心思,忙是起身拱手说道:“一切听仙长的安排!”
洞玄子见状,也便说道:“贫道需要一个向南的房间,定要是老员外近些日子长长出入的房间,卧房最为合适,而且西面并无阻碍的房间,贫道需在此屋内设一法坛,向西方白虎星借出光华,只要老员外在此屋内斋戒七日不见任何人,再配上贫道的丹药,七日之后自然可以消灾解难。”
“什么?让我搬出这个院子?轩儿,默儿,虽说我不是你们的生母,然却是你们的姨娘,你们这样做就不怕落个不孝的罪名?”萧紫轩刚将话说完,赵诗君便扑到沙发上,哭了起来。
“二娘,当年这房子是我一个人赚钱盖起来的,然当时你与妹妹并未在此,所以我也没有给你们单独盖院子,本来这个西苑便是我为哥哥准备的,然就因我们孝敬您,我们回来后,哥哥也并未让您搬出此院,今日若不是因为仙长要为父亲开坛做法,选定了此院,我与哥哥自然也不会提及此事,还请二娘以父亲为重。”萧紫默斜倚在沙发上,垂着眸子,摩挲着自己胸前的一缕长发,懒懒的说道。
萧怀远看着自己身侧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又是猛的想起昨夜里的满室春光,心中顿时便软作一汪水,张着嘴巴刚要开口说话,便听见一道轻咳从右侧传来,紧接着便是自己女儿的声音:“父亲,我与哥哥并不是要二娘一直住在后院,只是七天而已,再说,这也没别的法子不是,谁让父亲这一年最常来的便是二娘这西苑。”
刚刚从镇子上回来的萧紫诺一回院子便看到下人们正从赵诗君的房中往外搬着行李,心中一沉,忙是上前两步抓住一个新来的小厮,道:“赵夫人在哪儿?”
小厮一回头,见是萧紫诺,忙是躬着身子说道:“此刻正在后院。”
“什么?一个白衣道士?”萧紫诺挥退了下人,等着赵诗君将白日之事说完后,一脸惊讶的问道。
---沫沫本想三更,但编辑说两更足矣,亲们莫要怪罪沫沫食言啊---
所以留着白衣仙道给萧怀远开坛的事儿,还有火爆脾气的邱鹏恶搞赵姨娘,就留到明天吧~(*^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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