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个贱丫头,竟敢跑?”瘦小汉子一个纵身便是跳到了龙芊儿身后挡住了她的路,怒喝道。
萧紫轩本是抬脚准备走向柜台结账,忽闻这一声,也就本能的抬头一看,竟是发现这男子的身形像极了昨夜里从自己窗前闪过的黑影。
“姑娘,可是出了何事?”萧紫轩这话虽是问的龙芊儿,而眸子却是看向比自己矮小几分的男子。
“我的银子被贼人偷了,今日便没钱结账,我便是想着在店里帮几天忙也行,竟是不知这家店不让人说话的,连个日子都不说清楚,到时候我再想走,恐怕都会被逮回来。”龙芊儿见有人问自己,也便是躲到身侧,双眼盯着那瘦小汉子,哽咽着说道。
被贼人偷了银子?萧紫轩听到此处,心头便是一惊,昨夜里有那么一阵自己很是困乏,若不是自己功夫深厚,怕是早已经睡了过去,而后便是看到自己窗前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想必便是眼前这眸光闪烁,短小精悍的男子了吧?这样想着,眼睛便是似无意般瞟向了那人的手掌,果然是个练家子,虎口处的茧子倒是不少呢。
“哦?那这位姑娘倒是欠你们店多少银两?”萧紫轩故意将声音放的很大,对着男子笑道。
“这,你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男子闻言,眉心一皱,冷声喝道。
一家开门做生意的店铺,竟是有这些个打手,萧紫轩瞧见面前围过来的几个汉子,心中也是一惊,又是转眼看到身侧与默儿一般年纪的女子,倒也是个能经住事儿的,此时倒是没有再哭,也是握紧了小巧的拳头,冷冷的看着面前的汉子。
“我就一过路之人,今日遇见这不平事,倒也有些心情耍耍。”萧紫轩微一扬头,笑道。
那矮小汉子闻言,脸色便是黑沉了下来,扭头看了看柜台后站着的掌柜,也便是抿直了唇角,一个转身,竟是从身旁桌子下抽出了一把长刀,而其他几个围过来的汉子见状也便是纷纷将藏匿在桌下的刀剑拿了出来,握在手中。
“你说什么?那男子手中的兵器与那萧紫默当年所用的兵器如出一辙?”斜靠在椅子上的卓康闻言,便是直起了身子,惊问道。
“是的,属下当年是第一次见那种兵器,所幸倒是看的很是清楚,想不到昨日下楼时便是看见那男子挥舞着那样一根鞭子,然他那功夫倒是深厚的很,不像是萧家的功夫。”卓浮垂着头,据实禀报道。
萧家倒是有个儿子的,只是早前不就说已经去见那阎王爷了吗?此刻怎会又出现在这龙国?“卓浮,你且去孟庄打探一下,看看这萧家近况,这萧家丫头刚被咱们整死,若是又跳出个哥哥,岂不是不妙?”卓康盯着桌上的茶壶,挥了挥手,又是开口吩咐道:“此事你亲自去办,下月初我便回府,你探听了消息直接回府禀报就是。”
萧紫默啊萧紫默,我卓康倒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死后还是能有些法子来唬我,呵呵……卓康又是恢复了刚刚的姿势,懒洋洋的歪在椅子中,伸出右手手指,敲打着身侧的桌面,心中暗自想道。
凤国,皇宫。
坐在龙椅上的凤凌天终于是处理完了最后一个奏章,缓缓起身,问道“现下是何时辰?”
伸手上前扶着凤凌天下了龙椅的执事太监吴奉安恭敬的回道:“回禀皇上,此时已是申时,皇上可是饿了?可是要奴才去御膳房给皇上备些小点心?”
凤凌天摆了摆手,笑道:“那倒不必了,朕此刻也没胃口,你且陪朕四处走走吧,这一日的批阅,倒是累的很,莫不是年岁大了都会如此?呵呵……”
吴奉安闻言,心中便是不觉一酸,又是抬眼看了看自己已经服侍了近三十年的皇帝从少年英武的皇子到了今天苍苍老矣的暮年之人,不由的感叹到岁月的变迁。
“安子,可是也这般认为?”凤凌天见扶着自己手臂的吴奉安呆立在原地,便是出口问道。
“皇上哪里是年岁大了,只是这国事有些繁琐,皇上这几日并未好生歇息,自然是会累乏,日后好生将养,定会好的。”吴奉安见状,忙是抽回了手,俯身说道。
“好了,此时并无他人,你就勿要再说些好话哄我开心了,就且出去走走吧。”凤凌天闻言,也便是对着自己面前低头回话的老太监笑道。
出了泰华殿,凤凌天忽的竟是觉得心头一阵空虚,虽是坐拥整个凤朝,又享尽了荣华富贵,然这几年却是万分孤独的,前阵子身子着了些风寒,便是被那几个儿子传的不像个样子,怕是都盼着自己早些去了吧?
心中这样想着,脚步也便是抬了起来,不知不觉,便是到了一处宫殿,抬眼就见连苏宫几个大字,脚下微微一顿,云朵,竟是许久未曾见到你了。
“皇上,可是需要老奴先进去给廉贵妃通报一声,也好有个准备,前来接驾?”吴奉安见皇帝抬脚欲要前行,便是紧走两步,低声说道。
凤凌天闻言,心中一顿,脚下却是没停,开口说道:“不必通传,朕就是顺道看看。”
几个太监站在门外,远远看见凤凌天走了过来,便是早已匍匐在地,跪下请安。
凤凌天也便摆手免了礼,问道:“廉贵妃近来身子可好?”
这几个太监中的方新云是在宫中呆了二十几年的老人,现下又是廉贵妃面前的红人,那些小太监自是不敢擅自回话,静等着方新云答话。
“回皇上的话,廉贵妃近来身子有些不爽利,想来是前几日下的雨水多了些,天气也便是有些凉了,廉贵妃身子有些受不住,这不,御膳房送来的膳食,贵妃娘娘总是吃不了几口也就赏给下面的奴才们了。”方新云见几个小太监都不敢答话,心下也便是满意的一笑,垂头答道。
凤凌天闻言,心中一沉,又是问道:“太医院可是有人来瞧过了?”
躬着身子的方新云自是又如实回道:“回皇上话,日前奴才本是想要去请太医过来给贵妃娘娘瞧瞧的,然贵妃娘娘总是说自己并无大碍,歇息几日便好,不许老奴多事,可巧,博亲王听闻了此事,今日便是巴巴的赶了过来,正在里头陪着贵妃娘娘呢。”
“哦?逸儿也在呢?那朕也便是进去瞧瞧吧。”凤凌天说罢,便是提步向着连苏宫中走了进去,吴奉安见状也便是紧步跟了上去。
廉贵妃当年很是低调,从不铺张浪费,所以这连苏宫倒是整个皇宫中最小的一个,凤凌天没走半盏茶的时间也便是到了门前,抬手止住了站在殿门口当值宫女张口请安,只是站在原地听着从殿内传来的低低的谈话之声。
“母妃此话可真是糊涂了,即便没有外公之事,就单论才学,逸儿也是比不上大哥的,更不会是继承父皇大统之人选,然母妃就更是犯不着为了不给人拿话柄,故意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啊。”屋中坐在软榻上的凤逸看着面前削瘦的母妃,心疼的说道。
“逸儿,你还小,尚不知这人心难测,你瞧瞧这宫中的冷暖是非,个个儿的为了邀宠,有何手段是使不出来的?母妃都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父皇了,这怕是失宠了吧,你再瞧瞧那些往日里对母妃恭恭敬敬之人,现下又如何?岂能料想哪些个人是真心对你敬畏又或者是表面恭维的?这哪怕是个寻常的妃子,都是会遇见这事的,更何况母妃的父亲与凤国之间的恩怨……”虽是有了些许皱纹,然面容依旧姣好的廉贵妃,云朵哽咽道。
这云朵本是昂纳可汗的小女儿,这昂纳部落位于凤朝西部,曾因领土纷争,惹怒了当年的皇帝,当今皇帝的父皇:凤傲,也便是派兵将其攻破了下来,然却是不料,凤凌天却是与那俘虏来的云朵公主一见钟情,便是将她偷偷的运走并藏匿了起来,一直到凤傲驾崩,凤凌天才是派人将云朵公主接回了京师,而云朵怀中的孩子便是现在的凤逸,当今的三皇子,博亲王。
“母妃这又是何苦?父皇既是已经封了母妃为贵妃,那自然是信任母妃的,自小母妃便是告诫儿臣,定要谨言慎行,这些儿臣一直都铭记于心,现下儿臣都已长大成人,更是不会忘记母妃的交代,儿臣只盼能多为父皇分些忧,好为国效力。”凤逸一改往日冷峻的模样,换了一副和煦的面色,小心的说道。
“好孩子,你能这般想,那母妃也便是放心了。”廉贵妃,云朵闻言便是扯出一条丝帕,抽噎道。
殿外的凤凌天自是将这些话全部都听进了耳朵,心道这段时日倒真的是疏忽了这母子二人,竟是让云朵受了这些个委屈,也便是轻声的后退了几步,高声叫道:“廉贵妃还不出来接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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