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的大年初一,龙哲倒是没有得了龙尊的批准,请了安便是回了王府,没有再出门一步。
“龙哲,这些玩意儿,你确定都要送给我?”萧紫默一脸见钱眼开的样子,摸索着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的“奢侈品”,满眼冒着桃心说道。
龙哲自是笑道:“这本就是父皇给你的,就连我想不给你,那都是不成的,日后父皇问起,我便是要吃罪了。”
萧紫默闻言,便是一愣,这龙尊倒是个有良心的,比眼前这人可是懂礼貌的多,心中这样想着,萧紫默的嘴角便是不由的微微一撇。
早就想着离开这是非之地,现下又有了资金,额,应该叫盘缠才对,这可是给自己解决了个大麻烦,恐怕改日还是得去谢谢龙尊大叔才是。
“大哥,你为何没有将萧紫默给带回来?”凤寒一见凤辰进门,便是急忙起身开口问道。
凤辰闻言,微一抬头,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面前愈发成熟的六弟,也便是笑道:“六弟这是在着急?呵呵。”
“大哥,你也知道龙凤两国的关系,留那女人孤身一人在那边,岂不是很不安全?况且,这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了,那萧老将军的罪名可是要被落实了。”凤寒倒是没想到大哥会这般问,也便是忙紧的解释道。
“呵呵,莫要解释了,至于那女子,目前是安全的,住在龙国安亲王府上,据悉那安亲王倒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半年前萧紫默带着下人去龙国的途中,遭到突袭,身受重伤,便是被那安亲王所救,倒是个行侠仗义之人,只是那萧紫默竟是经常出入龙国皇宫,若是在时机不成熟时,硬将她救出,怕是不妥。”凤寒见状也便是不再绕弯子,正色说道。
凤寒皱了眉头,思忖片刻才是微一点头,才是开口说道:“大哥说的是,只是那丫头被袭,这事儿莫不是那……?”
“六弟且莫要胡乱猜测,这事儿并未确定,当时只有萧紫默与其家仆一人在场,萧紫默被刺,那家仆也不知所踪,此事不好断定。”凤辰微一抬手,让凤寒止了声,轻声说道。
“大哥有些日子没进宫了,这次回来,可是要去见见父皇?”凤寒闻言便是朝着门窗瞄了一眼,也就聪明的不再提之前的事,改口说道。
“是的,好久未见父皇了,我明日便进宫去见父皇。”凤辰沉思片刻,点头说道。
六个月后,龙国,安亲王府。
“皇上有旨,安亲王与夏姑娘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日前雨水繁多,致黄河泛滥,广宁、临潢两个州,百万民众受灾,局势危急,今令安亲王携夏梦舒择日前往,另,工部左侍郎冯朝奉,户部度支司员外郎钱一多,都察院御史刘季述随同。”龙尊面前的红人,林公公吊着嗓子读完圣旨,又是将圣旨恭敬的捧到龙哲手中才是说道:“安亲王可是要好生拾掇拾掇了,这两个州离着不算近呢,老奴也不就不耽搁安亲王的时辰,这便是去给皇上复命了。”
“公公慢走。”龙哲说罢,身侧的小厮便是忙紧的上前引路,将林公公送出了王府。
“龙哲,你倒说说,你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走,这倒好了,偏生的要让我去救灾民?我那十间铺子可是要如何?”萧紫默见院中已无他人,便是上前两步拉住龙哲的衣襟,怒声说道。
龙哲自是在听到圣旨时便想到了那些铺子的问题,也就忙紧的说道:“舒儿,你且别急,你那些铺子不都是有掌柜看顾着么?何况店铺都开在这方圆一百里内的,我便是将王府管家多帮你看顾着,相信也不会出事,再说,舒儿那些掌柜虽是跟了你不久,却也都是精明人,定然是不敢轻易妄为的。”
自己的铺子倒不是什么做些什么稀罕生意,只是连锁酒楼而已,然铺子中的菜单却是二十一世纪流行的,快餐店。
本就是刚开业没两个月,还有很多花样还在更新中,这便是要去那灾区了?好吧,人命关天,还是先雇了灾区吧。
“行吧,先让那管家给看顾着些吧。”萧紫默冷眼看了一眼龙哲,心道自己不是怕那些掌柜如何,是希望在开业阶段,能提供更多更精品的花样出来,这样才能轰动龙国的酒店市场,一炮打响,那老管家能管什么事?
经过五天五夜的颠簸,龙哲萧紫默一行人终于是到了广宁府,已经得了信儿的广宁知府李泰与临潢知府郝童山早早的便是带着众人在城门口等着了。
爱民如子,清廉如水的李泰,早就声名在外,此刻更是一身破旧官服的出现在了龙哲与萧紫默面前,而那郝童山则是不然,只见肥硕的身躯上虽是裹着不是很新的官服,然腰带上挂着的一块上好玉佩却是将他出卖了。
龙哲与萧紫默一进李泰的府衙后堂便是呆愣住了,这李泰还果真是个清水知府,竟是没有一点闲钱来修缮这后堂?
“李大人果真是值得朝中大臣学习,回去我便是将李大人的事情禀告与父皇。”龙哲一边抬脚向前走去,一边说道。
李泰自是满心得意,也便是低头说道:“谢安亲王提点,这都是下官该做的。”
只是走在龙哲身后的萧紫默在不经意间将李泰眸光中一丝微妙的变化看进了眼中,只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便是没有在意,继续跟着龙哲往前走去。
而在转弯处却是又看到了一直没有言语的郝童山看向李泰的眼神甚是骇人,倒像是要将他撕了一般,莫非此二人之间不和?萧紫默微皱了眉头,不禁想道。
“二位大人,请勿这般见外,坐下说话便是,想必两位大人都知道本王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那便是请二位大人将情形细说一下吧。”龙哲倒是不嫌劳累,刚坐下便是直接说道。
“回王爷,这广宁与临潢两州本就是离那黄河近便,坡道南面方圆百里均是受灾严重,坡道背面倒是没有大碍,州内能救济的都已经救济,只是这二州本就不是富裕之地,日前涌向城内的灾民是愈发的多了,下官真是不知该如何决断才是将此事禀报给皇上。”李泰闻言便是起身,微一鞠躬,正色说道。
萧紫默垂着眸子,听着这看似实诚却实则并无意义的话,也便是不多言,坐在一边摩挲着自己的指甲。
还未等龙哲说话,便是看到门外小厮摸样的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抬眼看了一眼上座的龙哲又是转眼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李泰,正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便是听到李泰低沉的声音传来:“小崽子,见了安亲王还不行礼?有何话对着安亲王说便是。”
小厮窦荣闻言,心下一惊,又是转头看了一眼上首坐着的俊秀年轻男子,哆嗦着跪下说道:“小人见过安亲王,刚刚城楼卫兵来报说现下涌入城门的灾民愈发的多了,到了街市上便是哄抢一番,街头竟是屡屡发生打斗踩踏伤人事件,还请王爷做主。”
龙哲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听闻了小厮来报,也便一时没了主意,开口问道:“二位大人可有什么法子?”
李泰是个极聪明之人,闻言便是紧闭了嘴巴,皱着眉头似是在思量问题,然那郝童山却是起身,拱手说道:“王爷,这些无礼小人竟是给朝廷添乱,依下官看,此时应是将城门封了,那些灾民见状也便是回去其他地方寻找出路,这日子久了定是能将灾情缓解。”
龙哲自是不赞成这郝童山的话,只是自己也并未想到有效的法子,然又是情况紧急,也只得先行试过,正欲点头,便是听到一旁安静坐着的女子特有的声音传来。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如此,那样做不仅会让灾民对朝廷失望,也在一定程度上让城中百姓对朝廷失望,一旦失了人心,后果可想而知,何况他们若是有其他地方寻求出路,此刻也便不会出现在这城中,若是强行将他们关到城外,那便是将他们逼上绝路。”萧紫默淡声说完,便又似之前一般,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李泰与郝童山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心中自是充斥了满满的不屑,又是认定安亲王龙哲根本不会理睬一个娇弱女子的荒诞之词,也便是没有多加言语。
却是不料龙哲听完女子的话,眉心便是展开了,心道怪不得父皇会令舒儿一同前来,想不到舒儿竟是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
“那舒儿可是有法子制止目前的紧急状况?”龙哲隐了面色上的笑意,低声说道。
“开仓放粮,开设粥棚。”萧紫默闻言,脸都没抬的,直接说道,手上仍旧拿着随身携带的简易指甲刀,摩擦着不圆滑的指甲。
下首坐着的李泰与郝童山闻言便是心下一沉,面色都是微沉了下来,心道这仓中的粮食确实还未放,只是……
--沫沫的文最近有些晚,不过还好没有超过十一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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