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延梦派出数队人马分别外出寻找,自己则守在城门上,背着双手看着边的月亮。月儿渐渐西下,边渐渐擦上了一抹鱼肚白,李延梦一夜未眠的俊脸皆是倦色,心里的希望也随着清晨的到来渐渐泯灭,她,终究是回不来了吗?清晨的雾气让静谧的城外更显朦胧,东方山后的上,几片浓云的薄如轻绡的边际,衬上了浅红的霞彩,过了一阵,山峰映红了,又停一会,火样的圆轮从湛蓝的海涌出了半边,慢慢地完全显露了它的庞大的金身,通红的火焰照彻了大地,红光又逐渐地化为了纯白的强光。咯噔咯噔的马蹄声敲响了李延梦的心,雾霭朦胧中一辆青篷马车就那样直奔着城门奔来。李延梦的心里仿佛点上了一只烛火,噌的亮了起来。“快开城门!”李延梦大声吩咐道。底下睡眼朦胧的守城官儿骂骂咧咧的打开了城门,“这大人们都是吃饱了撑得,一宿不睡就为了让我早开城门,md,还真有赶早进城的……”马车欢快的奔进城里,停靠在一处,李延梦奔下城来,张了张嘴,还未叫出声音,只见车帘被一只脏兮兮的手唰的一声撩起,正对上里面那双晶亮的凤眸。李延梦止不住欢笑出声,伸出保养精致的纤长手指,“欢迎回来,王大侠客!”
熙凤探出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李延梦,原本光洁无瑕的下巴经了一夜冒出了不少青色的胡茬,勾*人的桃花眼里都是血丝,几缕碎发在脸颊旁随风摇摆着,但是,看见眼前这个人,熙凤才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逃出来了。李延梦看着熙凤对着他露出一个如卸重负的灿烂笑容,随后便一头栽了出来,李延梦慌的连忙双手托住熙凤的肩膀,仔细一看,熙凤已脱力的晕厥了过去。“咳咳……”车里又钻出一个狼狈的脑袋,看见眼前的人吓的惊叫一声,迅速抽出一把匕首挡在身前,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恐惧,看着李延梦怀里的熙凤又起了焦急担心的感觉。李延梦嗤的笑了一声,“你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妙玉哪里肯信,硬着头皮低吼道:“你,你给我放开她!不然,不然我就杀了你。”李延梦无奈的摇了摇头,解释道:“我是真无恶意。你还是先把匕首放下吧,看起来你们两个都遭了不少苦头。”李延梦见着妙玉,以为她也是哪个“月”派家的姑娘被掳了去,熙凤二人是相伴逃出的,哪里知道妙玉的真实身份。见妙玉仍瞪着大眼睛与他势不两立的模样,心里暗暗发愁。马上就要大亮了,再耽搁下去被他人看见必然有损熙凤和这姑娘的闺誉,所以李延梦不得已挥手打掉了妙玉手里的匕首。妙玉惊恐大叫,挥舞着两只玉葱般的手抗拒李延梦的靠近,露出了腕上戴着的九龙戏珠缠丝镯。
李延梦见了那镯子,眼睛暗了一暗,抬手打在了妙玉的后颈,将这两个姑娘转移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迅速的送回了李府。李卿梅担心的一宿没睡,顶着两只熊猫眼接了熙凤二人进去。见着熙凤妙玉身上的脏污和狼狈,惊呼一声,眼睛里便噙满了眼泪。顾不得许多,先叫了两个心腹的丫头进来,与李卿梅一起将二人身上的脏衣服换下,又打了热水来擦拭干净,服侍二人安安稳稳睡下,这才出来与自己三哥话。李延梦呆坐在椅子上,手里托着一只茶盏静静的发呆,李卿梅唤了他一声三哥,才让他醒过神来。“她们怎样了?”李卿梅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是遭了不少罪。凤姐姐手上全是伤口,手腕身上还有很多淤青,那位姑娘也没好到哪去,嘴里一个劲儿的梦话呢,看样子是唬到了。”李延梦点点头道:“我让大夫开些安神药过来,你好好守着她们,我去给北静王那边送个消息。”罢,便将没喝过一口已经冷却的茶盏放在了几上,抬身出去。李卿梅望着自家三个疲惫的身影,不由叹了一口长气,自己这个三哥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风*流公子模样,却不想这回却落入了情,不知何时能解。若是能早些表明心意,那人不定早已成为自己的嫂子了,唉……
熙凤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平儿几个都在屋子里服侍着,眼睛哭的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看的熙凤一阵叹气。李卿梅问她怎么,她只摇头晃脑道:“我这主子遭此劫难倒也罢了,怎么连我的丫头也都成了这副不中看的模样?若是出去让人看到,肯定我是个凶神恶煞的丑王妃了。”平儿、香薷一头黑线。李卿梅噗嗤一笑,“都弄成这副狼狈样了,还不忘耍嘴皮子呢!既然醒了就快给老太妃传个消息,她年纪大了可经不住吓。”熙凤点了点头,又问:“跟我一起回来的姑娘怎么样了?”李卿梅道:“她还昏着没醒,还发起了高烧,嘴里一个劲儿的胡话。我刚刚已经让丫头给她喂了汤药进去,看样子吓的不轻。”熙凤嗯了一声,便支撑着起床,身上无一处不痛,最痛的是双腿和双手。双腿自然是一路跋涉奔跑导致,双腿内侧是骑马狂奔磨破了;双手则是握刀杀人的时候力气使的太大,连虎口都崩裂开来,抹着药膏的伤口火辣辣的疼。“都这样子了还起来做什么,快躺下歇着吧!”熙凤摇摇头道:“我有急事和你三哥,这点伤不过是皮外伤没什么的。”李卿梅知道轻重,忙让丫头们扶了熙凤到客厅等李延梦。
李延梦办好差事回来,见妹妹的丫头过来请他,衣服也没换忙过来。熙凤也不与他客套,只:“‘日’派动的手,先是用我家酒楼的事吸引我的注意,然后借机让高手将我掳走,想以此要挟北静王府甚至是整个‘月’派。他们这次的胃口很大,恐怕李府也不能再保持中立了。”李延梦微愣了愣,点头道:“我知道。看你带回的那个姑娘,我就知道我们李家和‘月’派脱不了干系了。”熙凤心里微微叹了一声,这妙玉的身世可谓是一个最大的迷案,原著中的妙玉被掳走甚至身死都不曾透露出半点风声,若不是熙凤原世中是一个资深的红迷,恐怕也不会这么了解妙玉的身世。从妙玉对待贾母神情自若,举止从容,不卑不亢的态度上就能发现她的出身地位不低。要知贾母乃是超品诰命夫人,是与北静王府的太妃等同出同入的人物,妙玉一个妙龄女尼却对这种场面非常熟悉。贾母带人到妙玉栊翠庵里吃茶,妙玉烹茶的高雅不同凡响,茶不仅是好茶,连泡茶的水都不是平常之水,而且她还知道贾母不吃六安茶,特特泡了老君眉来。若真是一个父母双亡,不知姓氏,为世所不容的女子,贾母怎会对她如此优待?再从她那吃茶的茶具来看,先是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茶盘,里面放着一个成窑泥金盖钟,甚至是那个绿玉斗都珍贵异常,连整个贾府都寻不出一个来。妙玉用度在贾家之上;妙玉行事,在贾府是居高临下,连贾母也在她之下。凡此种种,可以推测,妙玉绝非一官宦之家可解释,试问贾府以皇家外戚之位,还有哪一个官宦家族可盖?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就是妙玉乃金枝玉叶,有皇家身份。既如此,为何又以修行之身隐居蟠香寺十年余,后又迁居贾府继续隐居?难道也和秦可卿一样,与废太子有着密切关系?确实如此。而且不仅如此,妙玉就是东安郡王的女儿,前废太子的女儿,是真公主,而秦可卿是假公主,原来是妙玉的贴身丫鬟,作了妙玉的替身,隐居贾府,关键时刻代妙玉赴死。
当然,秦可卿这个替身也不是随随便便找的,她必须先做好几年妙玉的丫头,一点一点熟知妙玉的言行举止,了解皇家仪止规范,方能替的像。这也是为什么妙玉早不进贾府晚不进贾府,在蟠香寺一待就是十年多,直等到可卿死后才进贾府?细思细量,这显然是贾家与“坏了事的义忠五老千岁”等“月”派一党用的障眼法,等“日”派认为他们一直盯着的“公主”死了,才使个法子使真公主进府。这也是为什么贾政丢失了财物不着急,一听妙玉被掳走便惊骇异常。若是妙玉的身世被“日”派的人知晓,那对于衰败的贾家来真是灭顶之灾。“日”派的人不会放过这个公主,更不会放过庇护隐藏公主的贾家。这也是为什么妙玉这样一个不知姓氏的女子入了金陵十二钗正册,其实她就是那个隐藏在真真假假的视线中的公主,真正的金枝玉叶。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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