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燃燃宝贝的桃花扇,谢谢戴唯的长评哦~~擦浪嘿!)
许青鸟低下头,让枯黄的发丝遮住自己的眼睛,只露出苍白的面颊。她伸出左手遮住陆新的眼睛,柔声说:“你别这么看着我。”
陆新感觉她的手心凉凉的,放在自己的眼睛上面,很是舒服。今天不知怎么了,一看到青鸟,他就觉得心里温暖异常,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躁动着、叫嚣着,希望能够把青鸟紧紧捆绑在自己怀中。
“对不起,我不是色/狼。”陆新尴尬地解释着自己的失常。
“呵……”许青鸟低声笑着,“我知道。”
“你没生气吧?”
许青鸟没有言语,抬头往上看了看,这里有陆功成换洗的睡袍。她扯下睡袍的腰带,取代自己的手,蒙上了陆新的眼睛,在他脑后系了一个死结。
陆新心里嗵嗵直跳,无数的邪/恶小细胞在脑海中意/淫起来:“青鸟,你这是……”
“你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许青鸟在他耳边害羞地低喃,“你让我想一想,好不好?”
“好好好!”几乎没有任何疑问,陆新连声答应。
许青鸟双眸微微眯起,紫色的诡秘光泽浮现,她趁机运起手心的灵力,用红光缠住那副油画,把它高高托起。
经过数次历练,如今许青鸟对于这项异能掌握得极为纯熟,红光已完全可以和手指的动作同步,甚至可以随着心中所想,做出比手指更多、更灵活的动作。
“咔”,保险箱开了,红光托起黑色手机,慢慢浮动,飞向许青鸟身边。
“青鸟,什么声音?”陆新双眼被蒙住,听力却更好了,一听到异响,便要把眼睛上的布拿下来,“我怎么听到保险箱好像开了?我爸又……”
突然,他的唇被一个柔软的物体附上,沁凉、柔软、美好的吻让他飘飘然如坠花海云端,哪里还有心思管保险箱?
许青鸟心知时间有限,立刻翻找手机通讯录和通话记录。
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许青鸟吃惊地看着手机上的内容,陆功成那个老狐狸,居然把所有的通信记录全部删除了!连一条短信、一个号码都没有留下!
简单的唇唇相接已经满足不了陆新,他的心躁动不已,伸出舌头,开始描绘青鸟的唇形。
许青鸟心里烦闷,恨不能把陆新的舌头割下来,但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敷衍陆新的同时,查询本机号码:131****7749。
是7749!原来这个手机的尾号就是7749!
不,这怎么可能,陆功成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打电话?
陆新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许青鸟心里一冷,该结束了。她用红光小心翼翼地把手机送回保险箱,重新锁上,又把油画放回原位。细细审视一番,没有什么异常,许青鸟这才把目光收回,冷冷地推开陆新。
陆新正在兴头上,猛地被推开,心里一凉,扯下眼罩正要质问,却发现青鸟垂着小脑袋,害羞地瞅着自己,唇瓣像盛开的桃花一般艳丽。陆新立马消了气性,也不好意思起来。
陆新和许青鸟很快从书房出来,跟其他人汇合,去参加陆业森的葬礼。接下来的葬礼时间里,许青鸟始终沉默不语,陆新以为她还在害羞,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陆功成见儿子气色好了很多,便交代了许多长孙该做的事情,弄得陆新忙得不可开交,更难跟青鸟说话了。
然而,此时的许青鸟并未在意陆新的行踪,她只知道,自己心里是多么的挫败。调查了半天,依然是在原地打转。她被7749这几个数字紧紧纠缠,颓丧不已。
葬礼结束后,格威中学的学生们一同离开陆家。
回去的路上,许青鸟心情不佳,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听从安排。
苏艺瑾心情也不好,可她依然温柔细致地跟每一位同学问好,并安排送回事宜。
经过这次的事情,同学们对苏艺瑾的印象又加分不少。可对他们许青鸟的印象,又减分不少,依然认为许青鸟这样的无才无貌无德之辈,无论如何也配不上帅气又温柔的陆新。
苏艺瑾让司机开车把许青鸟送到公寓楼下,许青鸟向她道了谢,就要上楼。
"青鸟!"苏艺瑾突然喊住她,"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那里,不是我的家......你明白的。"许青鸟从来不让朋友到她家里,也正因为如此,大家更认为她不合群。那里是张启江的房子,自己始终只是一个外来的寄住者。这个原因,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苏艺瑾是再清楚不过的。
苏艺瑾微微一怔,随即了然地说:“抱歉,我忘记了。那……下次一起去吃哈根达斯,说好我请你哟!”
"不,我请你。"许青鸟说,"没能请你做客,就当是补偿了,做东是必须的。"
"可是……你有钱吗?"苏艺瑾话音刚落,连忙捂住嘴巴,满脸歉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许青鸟冷笑,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苏艺瑾向来最懂得察言观色,最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出口。她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方才苏艺瑾分明是刻意要她难受,要她记起自己只是个寄人篱下的穷鬼!好吧,苏艺瑾,你做到了!
苏艺瑾见好友脸色苍白,连忙隔着车窗,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心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说的对。"许青鸟唇角勾起,笑得比哭得还苦涩,可她依然坚持让自己笑着,"我确实没多少钱,不过并不妨碍做东。"
说完,许青鸟面带微笑,背过身去,满面寒霜地回家。现在还不是和苏艺瑾闹僵的时候,苏艺瑾的这些小心机幼稚得很,就算让青鸟一时不痛快,但还妨碍不了什么。许青鸟很清楚自己是谁,更清楚自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那挫败......那挫败感像丝线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见许青鸟走了,苏艺瑾端坐在车中,温柔歉疚一扫而空,从椅背方便兜中连续抽出四五张纸巾,使劲儿擦拭自己的手,好像要擦掉什么恶心的玩意儿。她把纸巾从窗户扔出去,冷道:"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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