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铜锤被秘密地带到了吴迪的办公室。
光头向吴迪作着介绍,“大哥,这就是铜锤,他已经决定弃暗投明,愿意以后跟着咱干。”
“哦,很好。铜锤,光头为救你,可是把好话都说尽了,你以后就跟他吧。要你做的事情由他向你安排,希望你能让我看到你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吴迪面无表情地说。
铜锤有些诚惶诚恐,面前这个男人声音不高,却不怒自威,有种凌架于一切之上的威严,他忙说:“大哥,您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把事情办好,不负您的厚望。”
两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整个天都市华灯闪烁,人们经过一天的劳碌,开始进入繁华的夜生活。
正大区与光明区交界处的一家迪士科舞吧里,霓虹闪耀,人头蹿动。长条舞台上,年轻的舞娘们扭动腰身、肥臀,极尽惹火挑逗的动作,引得男人们为她们频频举杯。旋转舞池里,色彩斑斓的彩灯映照之下,人们被疯狂的音乐以及各种酒精刺激的几近癫狂、犹如群魔乱舞。
这时,舞吧门外一辆大巴停了下来,走出一群年轻人,有二十多个。他们都只有十八、九岁,领头的就是高大、肥胖的铜锤,和电光闪闪的光头。
这家舞吧处于“红新”集团的势力范围之内,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目标,是因为铜锤曾在这里惹过事,在这看场子的主管是徐烈风的妻舅,他们都知道铜锤是宋伦德的人。
果然,刚走到舞吧门外,看场的保安就觉察到了不对,伸出一支胶皮警棍拦住了他们,另一个保安拿出对讲机联系主管、调人。
“铜锤,你还敢来这,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快走吧。”保安挡住入口,不让他们进入。
铜锤二话没说,一个大嘴巴就拍了过去,“走你妈呀走,你他妈开门作生意,凭啥不让老子进去。”
保安被拍得摔倒在地,口鼻流血。这时从舞吧里冲出了十几个打手,一个满脸横肉,主管模样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瞥了眼铜锤、光头,说:“咋又是你,铜锤,你妈的,上次挨揍没过瘾还是咋地,又来找刺激来了,还带这么多人,是不是想报仇啊。”
铜锤嘿嘿一笑,说:“奎叔,您都多大年纪了,还在这年轻人的地方混。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是奉‘德哥’的命令,来接管这家舞吧的,识相点的都他妈给老子让开。”
“接管,尽放你妈的臭屁,你欺负我们‘红新’没人还是咋地……”
“咚。”一声枪响打断了奎叔的话,光头已经从大衣下抽出了枪,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枪,奎叔倒在地上直“哎哟。”
其他人见光头开火,纷纷亮出了家伙。
铜锤指着他上的奎叔骂着:“老东西,老子就是欺负你们没人,怎么样,怎么样……”
打手们看到主管中枪,拨刀就往上冲,光头和兄弟们开枪阻击,枪声过后,有七、八个人被击倒在地。
其他保安打手见对方火力太强,硬冲吃亏,纷纷向舞吧内退去。
铜锤、光头乘机领着众人追了进去。突如其来的打斗与枪声,顿时让舞吧内的人们乱作一团,舞娘纷纷尖叫着跳下了舞台,客人们乱轰轰躲避,桌椅被碰翻,酒水四处泼散。
光头闯进了调音间,喝令调音师关闭了音乐,打开了所有的灯光,很快他们就控制住整个舞吧。
铜锤拉过来一个调酒师,逼问他老板的下落,调酒师战战兢兢地告诉他,老板在楼上的办公室里。
留下其他兄弟在一楼警戒,铜锤与光头上了楼,在办公室里见到了老板。这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对两个持枪男人的出现,十分惊愕。
铜锤笑着搂住了他的肩,说:“老板,你不必害怕,我们不是冲你来的。你也看见了,我们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控制了你的舞吧,你花钱请的这些看场子的,形同虚设,如果我们是劫匪,你今天就危险了。不如请我们‘德行’集团来保护你的安全。”
老板不住地点头,“是,是。你说的没错,我只想平安的作生意,看场子当然要找实力强的。”
铜锤笑笑说:“你明白就好,我希望你尽快去找徐烈风摊牌。否则,象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后会经常发生的,甚至,你的安全……”
老板忙说:“明白、明白,俩位兄弟放心,发生这样的事,你们不说,我也会找他们的。”
光头看时间差不多了,此行的目的也已达到,对铜锤说:“撤吧。”
铜锤边往外撤,边高兴地对光头说:“这仇报的痛快。”
一行人全身而退。他们走后不到二十分钟,四辆中巴疾驶而来,停在了舞吧门外,从车上下来一百多号人,领头的七、八个人手上提着枪,身后的小弟们拿着刀、钢管、木棍。
舞吧内老板惊魂未定,已宣布了清场,顾客们骂骂咧咧地陆续离开。看到又进来这么多提枪拿刀的人,老板几近崩溃地问:“兄弟,你们又是哪方面的人。我,我可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呀……”
看场的保安指着带头的一个魁梧大汉说:“老板,你别怕,是自己人,这位是风哥手下的第一干将赵勇胜。”
赵勇胜走过来问:“人呢?”
“都跑了,胜哥。”保安回答。
“伤人没有?”赵勇胜又问。
“伤了九个,奎叔腿被打断了,都送医院了。”
赵勇胜的脸抽搐了一下,又问:“妈的,确定是‘德行’的人?”
保安说:“领头的叫铜锤,是跟着德行汽车站的主事人陈博文的,上次他就在这闹过事,被我们打了个半死,这回是来报仇的。”
赵勇胜思索了一下,接着问:“没那么简单,他们留什么话没有?”
老板这时说:“他们说你们形同虚设,保护不了我们,让我向风哥摊牌,与他们合作。”
“放屁!”赵勇胜突然发怒,吓了在场的人一跳。
赵勇胜走到了僻静处,拿出手机拨通了徐烈风的电话,“风哥,我们扑了个空。已经确定是宋伦德的人,而且,奎叔,奎叔受伤了。我们现在是不是杀过去,给他们点颜色。”
电话的另一端,徐烈风吩咐道:“不要轻举妄动,先把人撤回来吧。”
红新”大酒店是一家四星级酒店,“红新”集团就设在这里,它的办公机构没有设在主楼之内,而设在主楼后面的一座七层的旧楼里。
徐烈风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脑中反复思忖着宋伦德今晚行动的用意何在,他这是在向自己宣战吗?
女秘书走进来报告:“徐总,赵部长回来了,人都到齐了。”
“知道了。”徐烈风拿下一件西装穿上,向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里烟雾腾腾,“红新”集团的十三个部门负责人见徐烈风进来,纷纷捺灭了烟站起迎接。他示意手下们落座。
他直入主题,说道:“今晚发生了突发事件,宋伦德突然过界袭击了咱们的人,九个人受伤。所以召你们回来商议对策。”
“大哥,宋伦德最近焦头烂额的,被一个新兴的势力打得元气大伤,怎会在这时招惹咱们。”一个手下说。
赵勇胜说:“今晚的事已经确定是宋伦德手下所为,这个你们不用有疑问。而且,我分析这件事是宋伦德首肯的,去的二十多个人,都是带着枪的。大家都知道,最近几年,宋伦德为了控制手下惹事,枪支是由陈博文统一管理的,没他点头,谁能调动这么多枪。”
徐烈风点了点头,说:“没错,陈博文是宋伦德的助理,只有他能调出二十多支枪,而他只听老宋的。一般普通的小弟要报仇,能借出一支、两支就是天大的面子了。”
手下们都感到疑惑,“宋老儿今晚这一招,到底是什么意图呢?”
一直在听,没有发言的沈副总幽幽地说:“这是在敲山震虎。”
徐烈风和所有人眼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徐徐说道:“这是他们准备向那股新势力下手的讯号,那股势力在他的地盘上,犹如肉中刺眼中钉,必予拔除而后快。他又怕咱们到时乘机而入,所以先炫耀一下实力,警告咱们不要轻举妄动。”
听了他的分析,徐烈风不住点头。
赵勇胜听完一挙砸在桌子上,“妈的,这也欺人太甚了,他以为这样炫耀一下实力,咱就怕了。风哥,咱偏要凑这个热闹,不能让他们好过。”
徐烈风恨恨地说:“宋伦德这老鬼,他不该伤了咱们这么多人,这仇又增加了几分。好,咱这次和他飙到底了。”
他对着赵勇胜说:“胜子,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今天骚扰了咱一家的生意,明天你分两拨人到他们地盘找两家ktv、网吧之类的,报复一下。也算是通知他们,咱不是吓大的,不尿他这一套。”
赵勇胜兴奋地应着:“放心吧,大哥。这口气憋很久了,总算能让兄弟们出口气了。”
徐烈风又对沈副总说:“沈叔,找找关系人,联系那股新势力的当家人,我想和他会会,关键时咱可以和他们联手,一起对付‘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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