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项凡刚一醒过来,就听到隔壁那三个臭小子的吵闹声,不爽的叹了一口气。
“今天要我陪着一块过去吗?”布鲁斯依靠在门边问道。
项凡睁开一只眼睛,哀怨的说了一句:“大哥,能不能不要搞的这么神出鬼没的,会吓死人的。”
掀开被子,胡乱拿了一条毛巾在脸上搓洗着:“算啦,不用了,我看还是你看着的那两个哥们有事吧?”
布鲁斯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讪讪地说道:“我看你好像也真没杀他们的意思,所以就替他们问问,安德鲁跟我说了好几次,给他点路费就行,不指望能分到多少,保住命就成。”
项凡使劲地套着服务员刚刚送过来的礼服,有些费力的说道:“你看我像是这样的人吗?放心,不用对我用什么激将法,庞博我知道,你的老朋友了嘛,至于安德鲁,我也没打算为难他,今天晚上回来之后,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诺顿行省的军部还真是不好找,项凡招了一辆磁悬浮出租飞车,七拐八拐的开了三个多小时,总算是到了诺顿市的郊区。
望着远处的校场上站着的大批量的军队士兵,项凡仿佛又回到了在战场上的日子,直到司机有些惶恐的问道:“先生,前面是警戒区,我们没有特殊的牌照和通行证是进不去的。”
扯了一下领口的领结,项凡淡定地说道:“直接开吧,到了门口我自然会出示证件的。”
司机咽了一口唾沫,看着项凡也不像是胆大包天的骗子,只好硬着头皮缓慢的向前开着,直到这一处的地面军事基地派出哨兵将车拦了下来。
“你好,这里是军事戒严区,没有特别证件的请马上离开。”
司机的双腿有些打着哆嗦,眼神躲闪地看着后座的项凡,项凡在裤兜里掏了一会,总算是找出了自己的军官证和特殊出入证递了过去。
哨兵接过证件,在仪器上扫描过后,眼中闪过一道惊愕,随即啪的一下连忙稍息敬礼:“长官好,请问您来军部有什么事情?”
项凡收回证件,回了一礼解释道:“我来这里是拜访诺顿行省马少将的,我是他的一个晚辈,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是坎普顿行省的王洞炳的侄子前来拜访,我想将军阁下会有指示的。”
哨兵的脸上一顿,沉思了一下说道:“长官,那请您将车辆停放到管制区,在那里转乘运输装甲车前往指挥部,那里会有专门的接待处,您可以在那里先稍等一下,我们马上把信息传递给指挥室。”
在哨兵巡逻车的带领下,司机战战兢兢的把车停放好了,站到一边问道:“先生,那我怎么办?”
项凡递过去三千联邦币,回头说道:“你就现在这里等着吧,今天你的车我包场了,傍晚的时候我自然会回来,看到那边的军用餐厅没有,饿了的话,先在那里弄点吃的。”
军部的地盘很大,项凡估计了一下,光是地表的地面基地就不下上万公顷,来来往往训练的士兵也很多,大部分看面孔还都是新兵,看来联邦已经在为大规模的战争做准备了。
指挥室的恢复很快,项凡乘坐的装甲车一路开到一栋六七层高的防御建筑旁边,门口有人迎接着,见到项凡下了车,连忙上前问道:“请问,是项凡上尉吗?”
轻点了一下头,项凡整理了一下衣服:“是的,马将军阁下是住在这里吗?”
“您好,我是将军阁下的私人生活秘书,将军阁下临时在驻地检阅巡视,自然是不会住在这里的。”这位秘书的眼神透露着一股子难明的意味,似乎是对项凡很上心,语气中却又靠的不太紧。
将军的所在地的守卫自然是繁缛复杂,经过了大大小小的十几道关卡的检查,项凡总算是跟着秘书进入了最后一道大门。
打开大门的一瞬间,两个人影印入眼帘,一样的高大威猛,两个人拿着特制的军用暴雷手枪对着靶场上的移动靶不停地扣着扳机,项凡跟着秘书轻轻的走了进去。
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过了一会,一个苍劲厚重的声音响起:“臭小子,枪法倒是上进了不少,隔着三百米的靶子还能打得这么准,不愧是我马海潮的儿子。”
“老爹,别吹捧你儿子了,我的三脚猫枪法怎么能跟您比,哦,您来客人了吗?要不我先离开?”旁边的另外一名二十三四岁的青年少校问道。
马海潮转过身,看着秘书身旁的项凡说道:“不用了,鹏程啊,这位客人我也刚好想引见给你,你们俩以后多亲近亲近。来跟我过去吧。”
项凡看着慢步走过来的马海潮,连忙迎了上去,双手抓住马海潮伸出的右手:“您就是马叔叔吧,我是项凡,这次过来打扰您,冒昧了,还请不要见怪。”
老人的眼角已经有了不少的皱纹,闻言却是有些不开心的说道:“这是什么话,什么时候王洞炳那混蛋也跟我这么客气了,他的侄子来拜访我用得着这么温文尔雅吗?都是军人,搞得文绉绉的做什么!”
项凡闻言一阵愕然,顿了一下,直接扯掉了领结,苦笑了一声:“我也觉得这玩意带的难受,不过在您面前不想失了礼仪,要不然回去王叔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项凡直白的话语让老将军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不错,不错,小伙子有意思,不像其他人的孩子,肚子里面藏了一堆的坏墨水,在我们老家伙面前还得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老将军拍着项凡的肩膀介绍道:“来来,这个是我的大儿子,马鹏程,以后你们两个还要相互多多的来往啊,鹏程,这是你王洞炳叔叔的传人,他的侄子项凡上尉。”
马鹏程饶有趣味的看着老爹这般急切的模样,提到王洞炳那个新晋的少将时,才恍然大悟,不过虽然是他的侄子,但是要是实力够不上自己的眼界,那么只能跟老爹说声抱歉了。
项凡握着马鹏程的右手一颤,眼中闪过一道讶然:好大的力气啊。
项凡不动声色的加了把劲,直到两个人的手骨都在吱吱作响的时候,老将军才微笑着说道:“两个人玩够了吧,现在都给我安份点,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块切磋,阿凡啊,你叔叔给我通过电话了,他的意思我了解。”
松开了右手,项凡微微的对着还在惊诧之中的马鹏程点了一下头,然后跟着马少将来到了休息区。
“马叔叔,那您?”项凡弓着身子问道。
“呵呵,不要这么着急嘛,本来王老弟开口了,我也很乐意帮一下忙,但是新任省督上台,我们军方总不好插手政府的内部事务,要是现在插手的话,那帮子政府要员估计会发疯吧。”马少将端着一杯热茶,不停地轻啜着。
项凡坐着不说话了,他也知道不可能凭着王洞炳的几句话,对方就轻易的去触碰另一个集团的利益,世界上没有几个这样的傻子。
没有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项凡转移了话题:“马叔叔,鹏程哥是基因强化战士吧?”
马海潮的脸色一变,随即有些惊叹的说道:“果然不愧是屠夫的侄子,眼神还真是犀利啊,没有错,鹏程是六级基因战士。”提到自己儿子的成就,作为长辈的总是十分自豪的。
“可惜了!”项凡接下来的话让马海潮的眉头一皱。
“贤侄这是什么意思?”
项凡摇了摇头:“鹏程哥的基因强化出了点问题,身体强度大幅度的依靠提高,总会是留下不少的隐患的,就像现在,估计可能已经有些掌控不住自己的爆发力了吧。”
原本还沉浸在刚才试探之中的马鹏程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这句话一出来,马少将的脸色也变了:“鹏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到现在都没跟我说过?”
“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有时候对爆发程度的掌控力度还不够而已,过些日子熟悉了就好。”马鹏程安逸的语气让马海潮的脸色松了下来。
项凡站起身,走了过去,两根手指直接夹在他的脖颈处的青筋部位,顿时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上了马鹏程的脑袋,砰的一声,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这是怎么回事?”马鹏程有些干涩的问道。
他这么一说,马海潮也紧张得不行,自己老马家还指望这个儿子继续延续辉煌呢,怎么看项凡这个小家伙,都好像是知道点什么问题啊。
“基因强化不彻底,人体经脉的强度不够,换而言之,你大脑里面发出的指令,如果超出经脉能够容纳的上限,就会出现失控的症状,跟水平低于你的人可能看不出来,一旦跟高层次的人交手,那么你会输得很惨。”项凡的话很镇静,他从刚才的试探之中已经发现了马鹏程的异常。
马海潮的脸色顿时黑的跟一块焦炭一样,仔细查看着刚刚恢复过来的马鹏程,不甘心的问道:“贤侄,你知道这个问题的话,那么也应该有解决的办法吧?”
项凡耸了耸肩膀:“这个问题在整个星域都是普遍的,几千个国家花费数十年也没发现解决的办法,您说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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