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艾艾消失前最后见的人是她。”卫信说道,他总不能说她也是个狠角色吧!
凌天乐颇为认真的想了想,这两天的白紫晓都是情绪不高的样子,其实他明白,只是自从那番话之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主动和她说话,虽说以后是朋友,但是因为参杂了爱情,这朋友没有这么轻松了,“没有。”
“如果是这样的话,艾艾在a市这么莫名消失总让我觉得不安,连你也没有找,那她能去哪里呢?”卫信反复嘟囔着,眸光着急,还有谁。
蓦然,他想到了上次,有人给他下了一个大瓮,如果是这样那艾艾莫不是遇到危险了。
声音也不禁含着颤抖,“艾艾遇到危险了,她不是这么不打招呼就莫名消失的人,她能去的地方,会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公司她甚至连假都没有请,这么突然的消失不是她会做出来的事,艾艾不会这么任性的,她一定是遇到麻烦了,上次她就跟我说过,当时我们都没有放在心上,我怎么这么疏忽?艾艾要是……”
“上次?”凌天乐抓到话里重点,旋即眉头又皱到,“这么说她被人盯上是之前的事情?”
“这也是我的推测,”卫信将上次林艾艾在凌氏门口被人设计的事重点的说了一遍,凌天乐沉稳的眸底划过一抹担忧,“为什么不报警?”
这话让卫信沉默了,怎么报警,他刚刚简明扼要的说明情况,可没说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光是这背景进了局子都不好出来吧!
“是不是还有难言的地方?”凌天乐紧迫的盯着卫信一副不能详言的样子,心下了然,是啊,这个林艾艾怎么会这么简单,六年前他就知道她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就不简单,怎么还会这么愚蠢的将她想的这么单纯?
凌天乐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他真是把一切想的太理想化太美好化了。
只是再怎么样,现在林艾艾消失了两天的这个事实还是让他无法不担心,警察也成了摆设,还真是无处用力,“那现在几乎是没有任何线索了?”
卫信苦逼的沉默,这不是默认是什么。
两个大男人沉闷的坐在这里,卫信搬来了电脑飞快的搜索,只是眉头压根就没有舒展,客厅里都是键盘声。
凌天乐目光幽幽,不时的看着时间,这几年来他跟她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可是唯一的交集却又是最大的交集,毕竟他不能眼睁睁的置她的事不管不顾,可是茫然的坐在这里,流逝的时间就等于她的危险有扩大了一分。
好不容易过了两个小时,凌天乐起身,打算去找凌佑殷,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如果要以黑道来解决这个问题,凌佑殷无遗是最好的选择。
“你去哪里?”卫信放下手中的电脑问。
“解决问题。”简单直白的三个字。
卫信问,“你打算怎么做?”
“我自有办法。”话音刚落,就听到传来一阵激烈而急促的敲门声。
卫信一个箭步越过凌天乐去开门,他甚至可以肯定是艾艾在门外。
一秒钟的时间都没到,卫信激动的打开门看到就是林艾艾,雀跃的喊道,“艾艾,你总算回来了?你去哪里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把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下次你可以先告诉我一声,我担心我的心脏受不了。”
一口气说完,没有得到林艾艾的回复,触目偏是她始终低垂着脑袋,一手撑在门上虚弱的样子。
凌天乐看到她长发散乱,身上穿的还是前天所见的那套衣服,衬衣褶皱,西裙也显得旧败不堪。
眼神锁着她,一句话没说。
“艾艾,你怎么了?先进来。”卫信伸手欲扶她,手刚伸出去就被林艾艾一个横劈给斩了下来,“下手怎么这么重!”卫信嚷着,看着迅速青红的手腕,盯着始终没有抬头的林艾艾,终于觉察到了异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进来再说!”凌天乐侧身,也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林艾艾。
这个样子的林艾艾,好像顷刻间失去了身上的那股骄傲,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声厉声的嘶喊震荡了耳膜,“你们都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
“艾艾——”卫信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林艾艾冰冷的声音打断,“就当我拜托你们先出去好不好?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冷酷的语气中却流露出了软弱,卫信的心中一软,尽管一千一万个着急,询问也只能压在心上,凌天乐也是一派隐忍,再怎么样面前的林艾艾这么明显的不同于往日,他不是傻子他感受到了。
只是比起卫信,他现在理智更多一些,沉了沉,说道,“好,我们先出去,你是林艾艾,没有什么事可以压垮你,你要明白这一点,不是任何人都和你一样坚强。”他拉着卫信绕过她,卫信的目光胶在她的发顶上,心里一堆疑问都被他压下,不管发生事,他都不希望看到她这样什么话都不说。
两人从身边一过,林艾艾反身就把门关上,‘砰——’的一声脆响似一把尖刀划在了心脏上,鲜血淋淋。
林艾艾依靠在门背上,整个人虚脱般从门上滑了下来,瘫在地上,凌乱的发下是一张苍白如纸的脸颊,唇色也青白青白的,神色接近崩溃,完全没有平时那精明能干女强人的模样,似燃过的灰烬。
安静的空气中,林艾艾双手掩面,突然放开声大哭起来。
声嘶力竭的哭声压抑,肩膀一耸一耸的,泪水就这么肆意的从指缝间滚落,一颗接着一颗,豆大的,湿了满脸。
抽噎的哭声淬在空气中一声连着一声,因为安静,却放大了其中的痛苦,林艾艾哭的嗓子嘶哑,她没有想到她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如同喝了酒一般,她记得那件房子很黑,很空旷,她躺在一张很软的大床上,很舒服,陌生的感觉让她警惕,她想起来,可是浑身无力,眼皮很重,耷拉在眼睑上抬也抬不起来。
心里的不安在泛滥,可是全身无力。
意识清楚,却只能任人鱼肉是这样的感觉吗?
她放佛置身在汪洋大海中,想退回去,可是却在这无尽的漂泊中离危险越来越近,她好想喊救命,她林艾艾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憋屈无奈过?
拼了命的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这种身与心的煎熬让她痛苦难耐……
黑暗中,她的脸通红热烫,她的心如蚁啃……
她感觉有手在她的脸颊上摩挲,有一道男人的声音如魔音一般,“宝贝,你的皮肤好滑嫩,和鸡蛋一样……”
“宝贝,你的唇很惑人,听说你身手很好,可是现在也一样无法反抗,你知道不知道这个样子才能让我好好怜爱你呢……”
那只手顺着她的脸颊滑向她的唇,她的锁骨,她的胸口,她想反抗,想剁了那只作恶的爪子,可是她什么也喊不出来,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她的心都在流泪,这具身子是佑的,是她留给佑的……
“宝贝,你的肌肤真是让我爱不释手呢,你看看这胸,这腰,真是完美呢……”
一句一句的话没有间断的在她的耳边落下,她想立刻剁了这个男人的手,直接杀了他丢到海里去喂鱼,她想将他碎shi,让他尸骨无存,她想,终归只能想,那只手却拦腰将她抱起,她的身体化成一滩水,软绵绵的,眼皮缝隙间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的手滑到了双褪间,手探了进去,“宝贝,真是惊喜啊,原来你是第一次啊……”
她脑袋重的只想睡觉,心在滴血,半梦半醒之间,听到男人贴着她耳朵说道,“好好享受吧……”
然后,一双手便开始解开她的衣服,裤子……
她在一片浩瀚的黑色汪洋之中,挥着双手,却怎么都游不到岸边,男人话语温柔,动作似乎很粗鲁,撑开她身子进去的时候,她痛地惨叫连连,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痛楚中,她双眼睁开一条隙缝,就见有人拿着什么东西架在她床前,那,好像是一架机器……
这个噩梦有点长,她在梦中痛苦大叫,不甘心,想杀人,却就是置身在黑暗中醒不来,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在偏郊区的一间废屋里,她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反复碾压过,睁开眼睛就看到挂在身上的白色床单,阳光下,上面那一朵干涸的红色花朵颓败妖娆……
她盯着那滩红色很久很久,眼睛都发疼,视线在房内逡巡一周,什么都没有,可是那个梦境她经历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林艾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哀伤中,不可自拔,眼睛通红通红的,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失利过,这一次,不管是谁,她都要亲手让他知道什么才叫代价!
一门之隔,卫信和凌天乐听到这不能自己的哭泣,百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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