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可是事实证明这句话是错的,她们两个人追起这样的两个男人,不止是隔层山,简直是隔了n层山。
到了公司,时间还早,白紫晓收拾好一切,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偏冲了杯咖啡端进去,重新回到座位上,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这里是总裁室,没有什么员工,但是看着上面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实在是一种煎熬,她盯着钟表,眼睛都僵硬了,还是没有看到凌天乐的身影。
那种不安又开始了,白紫晓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又好像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坐在座位上,眼睛只有钟表,门口这两个方向。
时间,很难熬,到十点的时候,白紫晓坐不住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迫切需要去凌天乐别墅一趟。
拿起公司的电话想给他先拨个电话去取包,手指还未按上去又收了回来,直接去比较好。
想着还是下班去,这一整天都处在一个焦灼的状态中,好不容易挨到下班,白紫晓拦车报了地址。
阿凉从猫眼看到白紫晓时,吓了一跳,完全没有想到白小姐会这个时候来这里,站在门内,并不打算开门。
白紫晓按了几遍门铃,意识到要么是没人,要么是不想给她开门,站在门外,突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往后退了几步,抬头看向别墅的阳台,窗户打开,窗帘在摆动,偶尔有些掠过窗外,白紫晓双手捂成喇叭,头朝上,大声喊道,“凌天乐——”
“白小姐——”阿凉在猫眼看到白紫晓的动作,一个急忙将门打开了,慌张的制止了她,白紫晓看到站在门口的阿凉,脸庞拂过惊喜,旋即有黯淡了下来,她站在那里,明丽的阳光在她身后洋扬扬绰绰,平静的问道,“你很讨厌我?!”
阿凉没有说话,白紫晓也没有看她,其实答案已经不言而喻,“其实答案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你要明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你家少爷的事情,虽然事情都是跟我在一起发生的,也算是我间接造成的。”
“你知道就好,”阿凉有些赌气的说道,自从上次的枪伤,还有这次,他就觉得这个长得像凌大小姐的白小姐是少爷的祸星,他不能看着少爷的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你走吧,不管是什么原因,今天少爷都不会见你。”
“是少爷的意思吗?”白紫晓的瞳孔内划过一抹受伤,真的是这样吗,凌天乐,难道就这么突然的对我不理不问了?甚至我现在站在你家门口你都不理我吗?
阿凉眼睛闪了闪,镇定的说道,“是。”
白紫晓苦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小的几乎只有自己才可以听到,“那意思是连见我都不愿意了,是吗?”
“是这个——”
“阿凉——”略微严厉的喊声让阿凉不禁一惊,回头看到少爷一脸严肃的站在身后,尽管穿着铁灰色的居家服,依旧掩盖不了他此刻身上流泻出来的冰冷,“少爷,”阿凉小声的喊着,他并不觉得刚刚有说错什么,只是少爷这样子明显就是在生气。
凌天乐迈步走来,俊雅的脸色很苍白,唇色也偏青,他看到站在别墅门口哀喜交加的白紫晓,那一双好看的狐狸眸正注视她,里面晶亮晶亮的,好似有耀眼的小星星。
阿凉低着头,退到一边,余光看着白紫晓,他不希望少爷的身体再有任何闪失。
“凌天乐——”白紫晓弱弱的喊着,喊出声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轻颤,目光中的他好好的朝他走来,她怎么悲喜交加一片呢?
凌天乐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清楚的看到他过分苍白的脸色,唇瓣都有些干涸,眼底有着淡青色的阴影。
怎么一天不见,感觉他这么疲累呢?
很多很多的话想问,可是却什么都问不出口,她只是白紫晓,跟他只是上下级关系,她担心他,现在看到他平安无恙的站在面前,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却只能这么静静看着他,再多的话都搁在心底。
她眸光有些潮润,静静站着,如夕阳西下的一朵绽放的雏菊,小小的不安却依旧美好。
凌天乐看着余晖下的她,米色的长裙在轻轻摇曳,一头乌发落在肩头,灵动的眼眸盛满了幽幽情绪,让人怜惜。
一日再见,凌天乐依旧在她的面庞上看到了小情的一切,昨天,也是这样,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视她是小情了?
明明知道不是,可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如果真的可以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他又会怎么做?之前的肯定现在都变成了迷茫,原来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只是活着,每一天都是折磨和痛苦。
凌天乐开口,出口的声音艰涩干竭,“我听到你喊我了。”
白紫晓点头,她感觉他好像生病了,抬手遮住额头,挡住阳光,阴影中更显得他的脸白如纸,“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问?”凌天乐淡淡的,没有因为她的话有半分涟漪,“最近的确有些疲惫,所以今天没有去公司。”
这是在跟她解释吗?他以为她今天来这里是问他为什么没有去上班吗?
白紫晓苦涩的摇摇头,手垂了下来,“你不需要跟我解释,我是来拿我的包的,我的钥匙,电话都在包里。”
似乎慢了半拍,凌天乐这才温声说,“对不起,”转而对身后的阿凉说道,“阿凉,紫晓的包在我的车里,帮忙取过来下。”
“是。”白紫晓看着阿凉经过他的身边,看到凌天乐自始至终都站在那里,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喊她进去,突然间觉得他是故意在对她陌生。
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突然。
两个人静静的对视,你看我,我看你,彼此没有一个人提昨天沙滩上的事情,明明发生的事情,两人都跟约好了似的同时避开。
下午的阳光有些燥热,白紫晓感觉后背一阵阵的津汗,面前的凌天乐好像重新戴上了一个陌生的面具,眸光里的疏离浅显易见,都是一把细细的小刀子插在她的心房之上。
阿凉拿着一个白色的女士手包过来,看着他们诡异的站在一起不知道是上前还是后退,凌天乐发现了他,扬起手对他说道,“阿凉,把包给紫晓。”
“是,少爷。”阿凉走过来将包递给白紫晓,白色的手包在阳光中反射着让人刺痛的幽光,白紫晓伸手,迟迟没有收回,她有一种预感,手包要是这么沉默的接走,凌天乐亦不会说什么,可是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失了,那种她和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密朋友关系也会瓦解。
无形,却是实实在在。
白紫晓紧咬着下唇,眼眸盯着手包的一点,心一横,拿过手包对阿凉说道,“阿凉,谢谢你帮我把手包拿过来,现在我有话想和你们少爷单独谈谈,不知道可以帮我们倒杯水吗?”她不相信她这么说了,他还听不懂。
她现在就是要进屋,她有话要说,他不能把她这么晾在屋外,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样的待客之道就是不礼貌,她有权利自己要求。
果然,凌天乐看到的是一张义正言辞的小脸,上面的坚持不容置疑。
是啊,他本身就不是这样这样的人,待人待物待事,说谁没分寸,没礼结都不会说他凌天乐,自从他记事起,父亲一直都会孜孜不倦的教他这些做人的道理,从不厌烦,从上学到做事,他印象中的父亲是慈父亦是严父,在他空缺母亲的生命中,父亲对他是愧疚又充满希望的,他教育他细致,严谨,人的准则上从不松懈,这样的坚持一直到他去世,他谨守,所以将父亲教给他的一切都用在了为人处世上。
所以,凌天乐是温文尔雅,是谦和有礼的。
“阿凉,去吧!”
“少爷——”阿凉有点抗拒,却又无奈。
“阿凉。”凌天乐只是重复喊了一遍他的名字,阿凉只能在两道注视的目光下往走进别别墅。
“谢谢。”白紫晓小声的说。
“是有话和我说吗?”凌天乐的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天空中飘来,让她摸不到主线,她抬眸看着他,和昨天一样的一张脸,如果不是换了居家服,她真的以为还是昨天,两个人站在一起,前面是海滩,后面是蛋糕店。
只是时间已经转换,白紫晓瞳孔里飘满了迷雾,她有些看不清楚,哪怕她重生之后看他,还是看不清楚。
难道身在爱情中的人,不论是彼此,还是孤独,都注定是当局者迷吗?
这盘属于爱情的棋,她下了太久,身份都换了两个,只是这个一直渴望的男主角,她到现在还是隔着纱雾看不清楚。
这样的爱情,是否需要她在耗尽心血?
白紫晓幽幽的眨着眼睫,目光缱绻的描摹在他的脸庞上,细细的,“是,我是有话跟你说,你会好好听我说吗?凌天乐?还是会继续一声不吭的转身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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