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紫晓迷茫了!闭上眼睛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了吗?
从她回来a市,她这么努力的接近天乐哥哥,这么努力的走近林艾艾,面对自己的爹得妈咪老弟还得装作不认识,这样的心痛谁可以理解?
可是现在呢?什么都没有成功,还湿了身,这让她一下子要怎么去接受?
压抑的哽咽声一个没憋住从唇角流泻出来一个破碎的音节,在这安静的房间内格外突兀,沙发上的凌天乐掀开薄被起身,这两天让人送了衣服过来,俨然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里。
轻碎的声响让白紫晓的神经骤然紧绷,现在又会是谁?
捏在浴袍领口的手倏然捏成拳,耳听四面,准备给来人致命一击。
然,越来越熟悉的味道让她的鼻子酸酸的,是错觉吗?可是这味道她是不会记错的!永远都不会。
不管在哪里,记忆中这样可以直接温暖到心底的味道只有一种,是她的天乐哥哥。
不自禁的神经在放松,可是同时,心里的苦涩越泛越大,书上都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很痛很乏力,她现在就是全身无力,还要衣冠不整的面对她的天乐哥哥吗?
是不是越爱就会越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白紫晓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哪怕凌天乐走的很轻,可是她的耳力很好,他拖鞋在绵软的地摊上发出沙沙的微微声响,一下一下,让她不得全身绷紧。
每一个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都会不由的犯傻犯二,这是多年以后白紫晓对自己的这些失常判断的总结。
“醒了?!”淡淡的话好似卷着阳光落进了她的耳膜里,白紫晓不想睁开眼睛,可是貌似躲不过去。
凌天乐修长的身影在她的头顶上投下一团阴影,哪怕她闭着眼睛,她都感觉到就黑的世界更是漆黑沉重。
心,突突的跳,有紧张,有担心,有害怕,有苦涩,还有莫大的委屈。
凌天乐看到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有眼皮在动,心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对女孩子这方面他真的没有一点经验,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可是她还没有醒来,看着她拘谨的样子,凌天乐也沉默了。
沉默对着安静,简直可以压抑死人。
白紫晓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手动了动,“要喝水吗?”凌天乐见状问道,其实他现在面对她也有尴尬,他的冲动差点让她……现在想来,他真是疯了,怎么会连她和小情都分不清楚了?
“嗯,”白紫晓幽幽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凌天乐投下的温润目光,有些不知面对的转开了视线,“你怎么在这?”问完,只想剁了自己,是不是没话说在硬找话?
还好的是凌天乐没有在意,他转身去倒了杯温水过来,放在床柜上,弯腰想将她扶起来,白紫晓猛地拉起被子往后一缩,这动作让他眼眸一颤,是啊,他怎么忘记了,她现在还穿着浴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会怎么想?
想到这,凌天乐的眉头为不可闻的皱了皱,“我只是相扶你起来,喝水方便点。”
“呃……我,我,我自己可以。”白紫晓说的吞吞吐吐,单手拢了拢浴袍领子,拉着薄被坐了起来,凌天乐将水杯地上,她的动作他知道是正常反应,可是还是有些不自然,毕竟,她想起来多少他完全不知道。
白紫晓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嗓子好多了,“我怎么会在这里?”看了一眼四周,这里应该是酒店房间,可是看上去又比酒店房间温馨很多。
“嗯,这里是凌氏顶层的房间,”凌天乐尽量让自己忽略那天的画面,不管怎么说,他要把这些画面剔除出脑海,她只是白紫晓,而已,“你昏迷了两天了。”
“什么?”白紫晓不可置信,她的身体没这么差吧?一睡睡两天,她记得她之前是被下药了的,“不是吧,两天。”
“是,这是事实。”凌天乐顺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跟她隔着一道走廊,那天晚上淋了雨,他有些发烧,虽然不严重,可是对于他来说,能不生病尽量就不要生病。
白紫晓看着他的样子,显然也不会骗他,只是他的脸色显得没有那么好,“你该不会也生病了吧!”
“没有,只是没睡好。”
“呃……”白紫晓看到了沙发上的那薄被,假装将目光挪走,“我记得酒会那天我被人下药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没什么印象了,隐隐约约就记得在浴室……”
“咳咳……咳咳……”凌天乐的耳根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不可抑制的咳了起来,目光有些不自在,尽管他在极力掩饰,可是这明显不是他平视那副风轻云淡,什么都不可动的表情,反而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白紫晓见状,心情不由大好,都忘记了自己还穿着浴袍,直接从床上起来,刚站起来,尴尬的事情再度发生。
——因为睡觉,原本系好的浴袍带子松开了,刚在薄被里拉扯衣领,直接将带子蹭掉了一边,现在就这么大咧咧敞开,好似穿着风衣,但关键是,里面除了一条di裤,可是真空。
“啊——”白紫晓失声尖叫,蹭得一跳重新钻回薄被内,拉着被子将头都埋了进去。
凌天乐则是一张俊脸红了又红,很是不自然,这,这样子的情况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可是怎么说,每一见到都还是让他诱huo不已。
更何况她的身材可是十分有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尽管没有看过别的女人,可是这具身体哪怕是看上去,绝对是有做妖精的资本的。
凌天乐起身也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端着水杯直接走到了落地窗那边,哗的一声,将窗帘拉开,早晨的阳光金色温和,毫无保留的倾洒进来,流了一室明亮。
白紫晓看着陡然明亮的房间,眼睛眨了眨,昏迷了两天,可见这药效是有多强!
看着背对她的凌天乐,今天的他还穿着铁锈灰的居家服,脚上也踏着一双同色系的拖鞋,挺拔的背影在金色的阳光下圈出了一层毛毛躁躁的金色光圈,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如玉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她的天乐哥哥真的很温暖。
白紫晓咬咬唇,脸上哪怕是烫的厉害,心跳的厉害,也豁出去了,她的身材他又不是没见过,现在她被下药之后湿身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哪路还有这些闲工夫让她耽搁?
她现在要知道后面的事情!
“凌天乐,你在躲避什么?我昏迷了两天你不是应该在我第一时间醒来告诉我事情的全部真相吗?这具身体你也不是看了一次,我都没有害羞,没有躲避,你一个大男人逃什么逃,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白紫晓将肚子里的满腹委屈,痛苦,后悔全部都化成了发泄,“一个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她的身体,只有将她自己完整的交给她未来的丈夫,才对得起尘世中走一遭的责任,可是我现在把它弄丢了,你说我这么心痛,你却不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事情真相,我要亲生杀了那个禽受!”
凌天乐的眉头越拧越紧,似乎跟她在一起,他的情绪起伏波动越来越大,这似乎不是好事!
他转过身,清隽的脸庞没有一点怒气,褐色的眼眸甚至在她咆哮下一点涟漪都没有,他站在那里看着她,阳光在他的身后幻化成金色的圆。
白紫晓真的生气了,哪怕她现在这么生气,他还不打算告诉她真相吗?他们不是朋友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白紫晓嗖的从床上下来,当着他的面前,整理浴袍的领子,弯腰绑上腰间的带子,过程快而不乱,她小脸上满是生气的潮红,站在床边,朝着他一步一步上前。
凌天乐一动没动,他只是纳闷她刚刚说的话,难不成她已经想起来?既然是他所为,那么他逃避也不是办法!
“为什么不说话?真相还不打算告诉我吗?你知道不知道从来a市我就跟个倒霉蛋似的一波接着一波没停过,可是这些我都不曾埋怨,因为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不可能一帆风顺,何况我也觉得那些都不算得上是可以让我大哭大闹甚至崩溃的事情,我始终相信这些磨难都是我成长的路上所必须经历的困难,那样我才可以在最后尽情肆意的做我想做的事情。”
白紫晓站定在他面前五步之遥,“可是这一件事是我最不能忍受的,我知道那天我被人下药了,后面的事情我全然没有映像,可是你告诉我我昏睡了两天,你和我同在一间房间内,我想所有的事情你应该最有知情权,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不打算第一时间告诉我吗?是怕我痛苦,还是怕我伤心,还是怕我难堪?”
她的话在凌天乐的耳畔犹如回音,她说她被下药之后的事情全然没有映像,又说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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