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熙三十七年五月二十九的这晚上,我们一家又去忙活做出了一次更多的土豆粉条,直至夜深才睡下。
家里大人自是知道我的喜好,又因为梨花姑娘胆子不敢独住,她被暂时安排着跟燕儿住到了一起。
五月三十的一早,我与燕儿把梨花也带到了大后院的山溏边练功。教着爷爷,还又教上了一个什么都要跟我学的姑娘,还有一只长到比我腰还高的柯楠那调皮狗,虽然我和燕儿都没能全心练功,但这一早上后院中自是热闹非常。
练完功后,一家人又是热闹的吃了一顿酸辣粉当早饭。而且这一次,因为粉条足够,所以大家都吃了个肚儿滚圆。
早饭之后,大人孩子们自是准备各去忙碌了,而爷爷也已经了要跟着张老实去挖土豆,我也终于有空可以教着梨花习字。
看到燕儿带了柯楠就要跟着奶奶她们离开,我又一次的叮嘱道:“昨晚上跟你的事,你可得记住了。等会儿你就先去找大虎子他们帮忙,反正你跟那些孩子熟,你看哪些手脚勤快的,你就给长期的雇上,工钱你可记得不能少了,一20那是最少的了,他们可还能帮忙着田边地头的打草喂鱼呢。”
“知道了姐,你这怕不是担心我不知道去雇人,而是担心我把工钱给别人讲太低吧?”燕儿圆眼一瞪,有些气恼的回头看着我,惹得旁边奶奶她们一阵的笑。
燕儿这家伙,别的什么都好,可就是这话多和气护食的习惯,真是有些让人受不了。
看着几人走远,我也停了心中的腹诽,转头看着表姐道:“呵呵,那咱们先去我的书房吧,三字经那些,早前你也是跟着大表哥他们学了些,今我先考考你,再定下以后学习的章程来。”
我完,自是领着连声答应的梨花往西那的那栋,被大人们统一叫做西楼的新房走去。
我们表姐妹二人,在屋内好一阵的答问,我总算是摸清了这孩子的根基,终于给她理出了一套学习计划来。
别看梨花人、胆,但也算是个聪明了孩子了。就这些年跟着大表哥周大山他们随便的学学,却也是把那三字经给背诵完了,而且那些字也基本都能认得完。
看着眼前只八岁却是我表姐的姑娘,我看着她认真的道:“表姐,你学得不错,但你因为字写得太少,所以先就练习默写三字经吧。以后我上午教你习字,下午就教你算数一类的。”看他一脸兴奋,我拿出自己早些年写下的字帖,笑道:“这是我早前写下的,你照着这些笔画先练习就是,等你能熟练的写毛笔字后,我就教你开始写三字经。”
着时,就把早已给她准备下的文房四宝拿了出来。然后开始手把手的教着她,写那最基本的丶、一、丨、丿、ㄟ之类的笔画符号,并一一明标准。
姑娘不光是如她所的,平时在地上写得多,她本也是有些份的,不出一会儿,就是有模有样的开始独自写了起来,而我却也是无聊了起来。
走到院中转了一圈,正准备去书房中找书出来晒着朝阳看一会儿,却是被一只飞到我头顶嗡嗡叫了蜜蜂提了醒。
心中一阵的惊喜:是啊,如今已经马上六月,那年前年后收了的蜜蜂,可已经是能割蜂蜜的时候了。
虽然空间中的蜂蜜,已经被我应用技能都给收过三次,把自己的技能也是越练越熟练,可这现实世界里自己辛苦养下的蜂蜜,可是一次还没割过呢。
有了主意,再略一思量后,就欣喜的冲上了正房的中间一间房中,开始翻找起了那能做出蜂衣的纱布来。
其实取蜂蜜,对我来应是最最简单的,只要把它们都收进空间中,然后应该技能,连蜜蜂都不用受惊的,就可以把适、量的蜂蜜取到剩装的器具中。
可是,我一直认为,不到不得已,有些东西还是亲力而为的去做了,心里也才能更加塌实。
拿了纱布要进我的房间时,在开着门的书房内的梨花正好看到了,她握着笔,皱着眉头很是好奇的道:“芽儿,你拿那么多纱布是要干嘛?”
我自是把自己的打算跟她了,姑娘急道:“不行呢,那蜜蜂可会蜇人的,你不知道,年前我爷爷去抓蜜蜂,可是被蜇得满头包呢。”完时,她脸上更是一脸的紧张。
她的这事我自是知道的,而且当时感动之余也很是心疼,还给我那外公她的爷爷包了难看的空间草药。
如今被她提起,那种感动又一次从心中浮了起来。我抿嘴笑道:“没事,表姐。你看,我这不正是要做取蜂蜜时穿的衣服吗,只要我做好了穿上,再戴上一个蒙了一层纱的帽子,那些蜜蜂可别想蛰到我。到时我取了蜂蜜,就给你们家里送些过去,让外公他们都每能吃上一些。”
姑娘明显的咽了咽口水,连连带头道:“嗯,那芽儿你快去做,要是你做不好,就来叫我。听我奶奶,你的针线可不怎么好呢。”完翘起了的嘴角,却又突然盯了我一眼后,赶紧的专心练她的“字”去了。
看着书房里这丫头那表情,我是又想笑呢又郁闷,只得咧了嘴独自苦笑了一下。
没想到,我只是针线差了那么一点点,绣花时有那么些针脚不齐而显得有些难看,却就被全家公认成了针线不好,而且竟然连梨花这么大点的孩子都知道了。
在外间的榻上边做着纱衣,我心中暗想着这些老掉牙的事。可这手上的纱衣却老是不听话,就算我已经把缝线的边幅留得很大,可那边上的丝纱却老是脱线,让我真的是郁闷起来。
再第n次的脱线后,我眼睛又一次的往书房窗前的梨花扫了扫,但是想到她刚才那抿嘴一笑后的盯视和紧张,我又一次打消了叫她的念头,开始又一次有些手忙脚乱的被起了那破洞。
又是奋战了一阵,突然看到梨花放了笔冲我走了过来,我有些紧张又惊讶的看着她时,就见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笑道:“芽儿,我写得好累,能让我休息休息吗?”
算算时间,她却实已经写了一个多时,对于初学毛笔字的孩子来,这确实很是累人了。
想到这时,我点点头道:“嗯,那你就玩一下吧,等过上,额,过上一会儿,你再接着写就是。这初学写字时,右手是有些酸痛的。但是”
话没完,见她开始打量起我快做成了破纱布的纱衣,我有些紧张的停了话,把手上的东西往怀里藏了藏,低着头道:“额,你可以出去玩了,一会儿可就要进来写字呢。”
“呵呵,我一个人可不好玩,我跟你一起做吧,做完了我再去写字。而且你刚才那纱衣,我很好奇呢,想学着做做看。”她边,边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榻上那些还没被我弄毁的纱布。
我心中有些惊疑,但看她的面色,却倒真很是好奇的样子,心中一思量,却是觉得自己有些家子气起来,随即笑道:“嗯,那表姐帮忙我做做看。刚才我做了好久,却老是脱线,我都快烦死了。”
我着,就把自己手上那破儿意递到她的面前,心里却是舒服了很多。心中也是暗笑自己,这才当了孩子多少年呢,这跟着孩子在一块时,自己怎么突然变比孩子还像孩子起来。
“呵呵。”她看了就忍不住的笑了,但随即又看向了我。像是见我面色如常,还咧嘴轻笑着,她才是笑道:“没事,我来吧,保管一会儿就把你要的纱衣给做好了。”着就接过了我手中的东西,细细翻看起来。
边看她一个的人儿熟练的剪布、穿线、下针....一会就飞针走线起来,我打眼看看被我放在榻上的尺子,瞬间汗颜,立马佩服得全体投地。
我们表姐妹两人边着话,我边看着她胸有成竹的边缝边理,真是没出半时,就把我一套看着很简单,但做起却很难的纱布衣服做成了。
有了衣服,又是做袖套、手套,她还照我的想法,给我用新草帽做出了个纱帽来。
我们一起进到屋中,我把这套三层的宽大纱衣往身上一套;又在原本的裤子外边,穿上同样宽大的三层纱裤;随后把纱帽戴上,再把纱绳在脖子下方一系。
“怎么样?你看那蜜蜂哪里还能蛰到我。”我看着旁边的梨花,很有几分得意的转圈显摆起来。
她看了我这样子,直是捂了嘴笑。我们两人笑几句,我才是催了本也想跟着去看割蜂蜜的她去练字。
到厨房中找了木盆筲箕,拿上一把干净无油的尖刀,我才是来到了靠后山的后院围墙边沿,那些显得有些稀疏的一排排蜂箱、桶前。
看着依着围墙边上,已经在顶上被搭了木板盖了瓦的蜂箱或蜂桶,我轻轻抿嘴一笑,然后开始从第一个蜂箱开始打开,忙活起来。
到这季节,经过采集春、夏两季的山花和田地里庄稼的花粉,勤劳的蜜蜂们已经是在巢穴内积了快满的蜜了。
割蜜的过程异常顺利,虽然是穿着蜂衣,但是这些家伙根本没准备来攻击我的样子,一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样。我初有些惊疑,但想到自己自带的空间,也就淡定了。
我每个蜂穴里都会给它们留下足够吃的量,但只采了两个蜂箱,我带来的筲箕里就装了十几斤满是蜂蜜的蜜饼子,在现代多叫蜜巢的好东西了。
割满了就往家里送,已经跑了四五次后,我依然不觉得累,只觉得心里是满满丰收的喜悦。
而正在我喜悦异常,又挥动手中的尖刀向蜂桶中之时
“呵呵,芽儿你真在这边啊。你这丫头,怎么穿成这副模样?”
听到这让我终身难忘的声音时,我一惊,忙是抬起腰转身看去。在我背后十几米远处,正赫然站着梨花与普永红的新媳妇王丽艳。
看着一脸懵懂的梨花,又看了看那正拈帕捂嘴轻笑的红衣女人,我满头黑线的同时,心中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极品怎么会来我家?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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