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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三十七年的五月初八,这是我满7岁的生日。
如同往年一样,只是一早就由奶奶给我煮上两只白水鸡蛋,然后不厌其烦的叮嘱我下午才能吃掉。中午也是简单的吃了顿稀饭,下午的时候奶奶她们张罗着杀了只鸡、杀了两条鱼,然后晚上时张晓晨也赶了回来,14个人的一大家子吃了个热闹的团圆饭。
如果非要有什么不同的话,哪就是今奶奶她们让我穿上了上下一身都是红色细布暗花的新裙、新裤和新鞋,连着被老娘亲自给梳了绑着红丝带的包包头,我简直就成了个比过年时还喜庆的红娃娃。
这身装扮,在家里人的眼中应是最好看的,逗得大家笑得合不上嘴的整摸摸逗逗我。可我这心里,真是苦逼得不行了,却也只得强颜欢笑的逗着大家更开心。
唉,早前本还想着我也叫上堂哥他们再找上些伙伴,大家一起烧烤一下,乐呵庆祝一下我又终于长大了一岁,结果刚提出来,就被爷爷和奶奶给否决了。
因为在这年头的山村里,老人们觉得孩子除了满百和周岁外,其它的生辰是不能大办的,这样会折了孩子本身的福气。
如想大办,40岁前还有那么一次机会,就是等我15及笄之时。
村里的女孩子只要到了15岁,就要在当请上几个女性的长辈到家里,给换下如今我穿着的这种超长的童裙,然后换上大姑娘穿的那种短衣长裙,还要由母亲给梳上成年女子那种挽上的发式并插上发簪,然后接受女性长辈们给的祝福。这一,还可以邀约上自己的闺蜜来聚一。
听了奶奶给细讲完的话,我只得沉默了。本以为清朝时,因为不同于早前几朝的制度束缚,是没有笄礼这一的。可是到了这里,才真实的了解了这些,感慨着这与自己所读的历史有所出入之时,也猜想着这可能是因为自己所处之地是多民族混杂的偏远蛮夷之地。
虽然没有过上理想的生日,但这两来我都是处于兴奋中的,因为我已经争取到了跟着大哥一路送三个哥上学的任务。
今已经是五月初八,过了今晚,明一早三个哥哥就得动身去丽江上学了,而我必须在今晚就把这两没画完的家具图完成,然后才能放心的跟着大哥一起去送人,借机去看看那自己一直向往的清朝丽江古城,也去亲自走一次——清朝兴盛时期“茶马古道”的一部分。
一阵清风从开着的一扇窗户吹了进来,桌上的油灯火光一阵的晃动,正提着笔神游的我也由此回了神,看着窗外月光下树苗的阴影,应该已经是夜色里的十点左右,忙又开始接着画起了眼前的家具图纸。
五月初六一早,虽然头晚上睡得很晚,但我也是按时的醒了过来。一家人并没如往常一样的去练功或是摘菜,而是都在家里忙活着丰盛的早饭和收拾行李。
我在房中直接穿了一身哥原来的蓝灰色粗布长衫和黑色粗布长裤,换上一双青色的布鞋,把长长的头发直接在脑后编成了一条长辫,拿了一叠图纸就出了屋,向已经传来笑闹叮嘱声的正房堂屋走去。
“啊,芽儿怎么穿成这样?”大伯家的浩宁并不是第一个看见我,但却先惊呼了出来。
堂屋中的一家子都是吃惊的表情,或是笑骂或是取笑,奶奶她们更是唠叨着我这衣服穿着多难看让换掉的话。
而我,只是任性的赖皮笑道:“人家就要穿这个,到时再把哥给买回来的那帽子一戴,可就变成个少爷的模样了。你们不是担心人家被拐子拐走嘛,扮成个跟哥哥们一样的子,你们可不是更能放心。”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哥哥们还好,不管什么事向来都是向着我的。只是面对着大人们的反对,真是费了好大番功夫,才取得了穿这身衣服的权力,但却也是得离了咱们这永南镇的地界才能穿上。原因很简单,家里大人们觉得我这样穿,真的是不合礼教、有损闺誉,也——丢人。
对此我自是只有妥协了,随后就把图纸拿出放在一张桌上,见一家人都围了过来,就指着图纸细起那三米多长、七尺多高的新式衣柜;床两边比床高出一尺、面上长宽各一米、两台抽屉的另类床头柜;一人座、三人座、五人座沙发样式的木质凉椅;更现代化的、可镶嵌镜子的梳装台;现代化气息浓郁三种尺寸的木茶几。
这些家具现代化的气息太浓,少了这年代雕花刻画的细活,倒也是显得简洁、适用而大气的。我自己是非常的满意这样的效果了,心里很是得意,却也带着些紧张。
见大家多是新奇却似懂非懂,就只向着已经一脸喜色的大伯慎重道:“大伯应是看明白了,上方是家具从正反左右四面看到的形状图,下方标明这些是尺寸大、内部结构和一些做工要求、方法的细节图。这些都是我从一本《公输手记》古籍上看来的,应是木匠始祖鲁班那所流传出并保存下来的,大伯到时自家人看看无妨,但一定不能让这些家具的做法流落出去。”
大伯曾本是木匠,虽然可能不知道公输仍是鲁班的姓,但只听鲁班这名字就已经激动得不行,忙道:“这自然是应该的,这样的做工,看着比现在的做法显得有些简单了,但光是这些用途那设计的巧妙,就是现在所没有的,咱们都会谨慎的。”完又是拿了图一脸膜拜的细看起来。
旁边一直只细看着图的二哥突然看着我,有些忧心的问道:“芽儿,这东西咱们家要真做了出来用上,这要是被外人看了,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他这话让正沉浸在图纸中的一家人都紧张起来,很是担忧却表情又更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各种询问也接踵而来。
等一家人完都看着我,我又细思量一下,才没什么心虚的道:“不会的,大伯做这些家具时,可以先下好木料后,就能混杂着去找人木匠铺子的人按要求把做出来,并上油漆。到时咱们拿回了家,大伯再把装上,以后各自房里用的这些,也没什么外人能见到,再,就算见到也只是表面的样式,都没什么大事,不见得大家都会跟着做了用的。其实这些跟目前用的家具摆设,也只是用途上更舒适而已。”
一阵的细下来,家里人终于放下了担心,进而欣喜的讨论着以后摆设上这些家具会是何种模样。
九点多钟时,除了堂伯两家,连着范、张两家和温夫子母子都被叫了过来,热闹的吃了早饭。饭后,我仔细的把地里的活计,都给张老实讲了一遍。
而大人们这时也帮忙着驾上了马车,把简单的行李、永北厅姑和表哥表妹的礼物、一些要送给勤山学院那院长和夫子们的山货和家常礼带上后,我们就被一家人如同前次一样依依不舍了送着走了。
这一次唯一的不同处,只是我也成了被大家送行的人之一,在奶奶她们三个女人旁边不只得逗劝着三个红了眼框的女人。
而此时,把三个女人逗得哭笑不得的自己,心里少了前次的那种不舍,而是一个无法言绎的兴奋。
直到了村口,除了奶奶她们女人,大人们和晓晨哥一起驾着骡车,直把我们送到了镇子上的码头。
爷爷不光大方的在货场边上给我们换了一辆有篷子的车,还找了一支熟识的商队,把我们五个一起托付给了那姓将的领队。
此次这商队是运货直往丽江而去的,跟着商队,毕竟会受到一些拘束,为此我还有些的失落。但当跟着部队,往回走过了我们的村子,又路过了去外婆家那条分岔路口时,面对新奇的一切,我开始激动起来。
和三个哥开了车后门,我激动的指着通往外公家那条明显新挖出来的分路口,笑道:“看,外公他们新开出的路呢,呵呵,真是够宽的呢,要致富先修路,你们看着吧,外公他们那里的村民们,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许是见我信心满满的样子,三个哥哥开始打趣又羡慕的跟我笑闹起来,连赶着马车的大哥,也是忍不住的打听着我往后咱们都要干些什么新鲜事。
此时,我那原本有些永远都显得有些失落的内心里,自信心可谓是爆满,把自己那一堆堆的计划打算都给四个哥哥悄声讲了出来,惹得四个其实都算是孩子的哥哥们惊呼向往声连连,一路真是好不热闹。
一路笑聊、看风景,虽然这一路的风景其实跟着家里到镇上的那些没多大不同,而且人烟还明显很稀少,但对于我来,那新奇的感觉却从没减少。哪怕在路上遇到一两个几年来常见到的少数民族的山民,或是遇上在村里的路边就能遇到的拉满的茶叶、山货的车队或马帮,我也能欣喜上半。
这一里,虽然跟着商队行走很是缓慢,咱们兄妹的马车都发挥不了大用,但是并没有我初时以为的那种无聊,一不留神,到了下午太阳落山时,经过8个多时的路程,我们已经到了永北厅。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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