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拂衣此刻愣愣的站在一张宽木椅前,椅子上铺了一层厚实的紫色貂皮,柔软而暖和。鴀璨璩晓
宁嫣缓缓上前几步,对面前的拂衣视而不见,稍稍弯下身来,用纤细白嫩如葱段的指尖抚过貂皮,捻起旁边的那串小小的用红绳系成的铃铛,忽而笑道:“这么久了,他居然还留着。”
“宁大小姐送的东西,白狐狸怎么舍得扔。”左青在一旁笑。
“你就知道说些讨好我的话。”宁嫣瞥了他一眼,神情很是高傲,可掩不住眉梢几分淡淡的笑意。
拂衣终于忍不住,咬着牙开口:“左青,这是怎么回事?”
“白子乔在青丘狐族定下的未婚妻,族长的小女儿,宁嫣。”
宁嫣反应淡淡,见了拂衣,知晓她的身份,却也不恼不烦,第一次正式跟她说话:“听说你是子乔在人间娶的妻子?”
可是还不等拂衣回答,她立刻自顾自的说出了下一句:“你们还没拜堂吧?那便做不得数,你是人,他是妖,他只能和我在一起。”
“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我只信小白,我要等他回来跟我说。”
“回来?你以为他会回来么?现在这时候,他应该是要赶回青丘来提亲了。”
“你胡说,小白不是这样的人!”拂衣又急又气,心里一难过,突然觉得胸口发胀,肚子隐隐作疼。
“不信?那我们一起等等看就知道了。”她用手抚着那层貂皮,“这是我的成人礼上,打到的第一头猎物,紫貂皮送给他做了礼物,连这铃铛都是我亲手编织的,这么多年了,他还保存的跟当年一样好。”
左青见拂衣用手捂着肚子,脸色渐渐有些不对劲,几步上前扶住了她,“要不要回房间去休息下?”
“最近总容易累,可能是没睡好,左青,我先回房躺会儿,小白回来了记得叫醒我。”拂衣紧张的抓着他的手,仿佛是最无助时抓住的一根浮木。
可惜,接连几天都见不到白子乔的身影,自从那天出去后就没回来过,门外下了一场又一场的白雪。
拂衣坐在门口痴痴的等,日夜不分,眼睛都望干了,也没望见路上有人走过的影子。
那日白子乔只是打算去集市上买些草药,却恰好遇见从药堂里走出来的半夏,没想到不去找她,她倒主动送上门来了。
白子乔恢复狐身后,虽然为顾疏影续命耗去了大半灵力,可对付半夏却仍是绰绰有余。
他一挥手,将她抛在郊外的草地上,袖里伸出的长藤将她翻滚的身子严严实实的绑住。
“欠我的东西,该还了。”谁都想不到,离开拂衣身边的白子乔,目光会是如此的阴冷,以往的温情与儒雅,半点不再。
“是现在挖还是等我先杀了你之后再挖心?”
半夏嘴角泛起冷笑,没有丝毫的害怕。“你凭什么认定,你要的东西就在我的身上?”
“出生时辰,还有你和顾疏影的关系。在不在你身上,我试过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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