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子乔的鼻子向来灵敏,走进拂衣房间时,他便皱起了眉头,停在门口不着痕迹地将四周打量一番。舒鴀璨璩
“娘子是不是不听话,偷偷跑出去玩了?”他悠悠问道,语气不急不缓。
拂衣刚想狡辩,却见他顺手拿起桌上那件自己昨晚换下的衣服,鼻尖轻嗅,忽然红了脸,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哪有男子好端端拿姑娘家的衣服来嗅的……
白子乔眼眸抬起,嘴边笑意似有若无,“原来娘子还带有体香,如此甚妙。”
拂衣刚想骂他登徒子,却见他话锋一转,“除了体香,这股厚重的泥巴味从何而来?若不是我回来的早,只怕你已经香消玉殒了。”
她满脸惊愕,不就是一块泥巴吗,还能害死她不成?
“有没有听过鬼吃泥?”白子乔往地上一指,只见白光一闪,原本空荡荡的地上突然多出一个烧的正旺的火盆,“这件衣服,烧了吧。”话才说完,不等她答应,擅自将衣服丢入火盆中。
“泥土是阴阳交界的东西,泥土之上是凡间,下面就是地府,凡间阳气重,鬼魂一般不敢轻易上来,可他们和人一样也会饿,如果亲人没有烧香火给他,便只能啃食泥巴,一旦吃了泥,也就带了人间的阳气。”
“那若是人吃了泥,就能看见鬼咯?”拂衣很是好奇,她一直能瞧见那些东西,可她发誓,从来没吃过泥巴。
白子乔点点头,“你定是遇着那东西了,它上不了你的身,便只能借着泥巴缠住你。”
“小白,你究竟是什么人?”在拂衣眼里,他似乎对鬼神从没怕过,而且精通这方面的事情。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你相公。”他挑眉。
又拿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来搪塞她,拂衣紧紧盯着他的眼,双目对视。“我问的是你的身份,你的家人呢?”
白子乔似乎听懂了,很是认真的思考,可之后说出的话差点让她喷、,血。
“娘子可是在担忧自己的名分,所以急着要见我家人?想来是我疏忽了。”
他看拂衣一脸泄气样,小包子脸气鼓鼓的,越发激起他的兴趣。好像是踩着她尾巴了呢,要不要再踩一脚?
“如此也好,见过父母便可行拜堂之礼,也能顺道将那夫妻圆房之事给办了。”
“什么是圆房?”拂衣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眼珠黑白分明,憨厚纯真。
“可还记得上次提过的双修?”
阮拂衣脸蛋瞬间涨红如血。
白子乔忽然安静下来,仔细听着外面的风声。
原本还是明媚的天气,不知何时开始狂风大作,大风吹得树丫吱吱作响,落叶漫天,乌云黑压压的一片笼罩住整个镇子。
“该来的还是要来。”他看了眼站在窗边,正好奇盯着天空看的拂衣,“娘子关上窗,到我这里来。”
拂衣依言,转身向他走去,刚走出三四步,天空一个落雷就炸在她刚刚站着的位置,巨雷轰响,吓的她险些连魂都丢了。
白子乔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娘子想不想见一见温家陪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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