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再说。”拓跋蔺低头再次吻住她的红唇,不让她再多说一句话,直接把她扑倒在榻上。
炎妃然避开他的伤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气喘呼呼,口齿不清的说:“蔺,别……你别失控……”
与他成亲有一段时间,除了最后一步,两人什么都做了,这个时候拒绝他,不是她矫情排斥和他亲热,而是他身上带着伤,还有她心里有事,无法毫无顾忌的跟他那个。
刚才的吻弄得拓跋蔺浑身都滚烫的,凝视她的凤眸深邃猩红,触目生辉,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喑哑着嗓音:“我憋的难受……”
“那怎么办?”炎妃然眸光迷离,神情赧然,看他那么难受不由担心,听说男人憋久了会憋坏的……
拓跋蔺凑近她,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入春风掠过:“用手给我!”
“我……”炎妃然欲言又止,虽然不是第一次给他这么做,可想到曾经握在手中那滚烫的触感,她羞涩不已,迟迟不敢答应。
“憋坏了我,你以后向谁哭去。”拓跋蔺将吻转移到她的耳边,温情的耳鬓厮磨,手指已经撩起她的衣衫,慢慢往上……
炎妃然浑然一震,脸蛋发烫,“你以后不行,那我就再找一个。”
说着,趁他分神时,往一边滚去,然后速度把丝被拉过来,盖在身上,把两人的身体隔了开来。
“你敢!”
拓跋蔺将她连人带被的扯过来,双腿岔开在她身体两侧,直接坐在了她身上,然后他的嘴又落了下来,这次,直接去咬她的嘴巴。
“嘶……疼……”
“疼不死你!”拓跋蔺望着她,脸带愠怒,“可若你敢去找别的男人,疼的就不会这一点点了。”
“拓跋蔺,你好过分!谁叫你……你……”炎妃然脸颊绯红,心想说谁叫你像法情的野兽,动不动就想那个,可她‘你’了几次都没法把话说出来。
拓跋蔺挑眉,“我怎么啦?”
“不说了,我困了,想睡觉。”炎妃然懒得跟他再争辩下去,故意打了个呵欠。
拓跋蔺见她眼帘遮住眼底的疲倦,便再没说什么,翻身在她身侧躺下,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轻轻的将她抱到怀中。她倒没有挣开,反而配合的往他怀里钻,找个舒服的姿势,满足地闭上眼。
她的身体偏寒,即使过了月圆,或许是习惯了他的体温和气息,晚上被他抱着,明明体温冰冷,她却不觉得冷。
昨晚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虽然还有他的气息,可怎么都不习惯,再加上担忧着他,一整夜都没睡好,醒了好几次。
看她潜意识里的动作,拓跋蔺的嘴角扬起弧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的低头,怜惜地亲吻她的额头和秀发。
“对不起!”
平时的他自制力很好,可面对的是她,就难以克制,总是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一番,偏偏每次有机会都带伤在身上。
如今因周涛的事牵连的官臣甚多,致使朝堂看似平静,却则暗藏风暴,若想过几天不被打扰的安逸生活,只怕要延后一些日子。
炎妃然原本打算不跟他说话,因为怕没说两句他又乱来,可是,她的心一静下来,闭上眼睛,脑里便出现煊儿满脸毒疮的模子,扰得她根本无法入眠。
“蔺,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她侧身面对着他说。
“你说。”
“煊儿没有死,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他……”炎妃然把在街上如何遇到煊儿和煊儿中毒的事没一点儿隐瞒的告诉他。
听完,拓跋蔺腾地坐了起来,眉峰蹙着,神色凝重,“很严重吗?”
炎妃然点点头,“若他熬过今夜,烧退了,再彻底清除体内的毒素还需要十来天。”煊儿身体那么虚弱,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呢?林大夫没有照顾好他呢?现在烧退了没有?
拓跋蔺看出她的担心,握着她的手安慰说:“林大夫的医术不比宫里的御医差,有他医治煊儿,你尽可放心,明天我派人去将他接回府里。”
“暂时不能接回府里。”炎妃然急着说:“虽然他脸上长着疮,又经过一年,也许没有人会记得他,可现在我们府里也不太平,万一他的身份泄漏了,后果是不能想像的。”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府里有一个长得跟她以前相似的杨清韵,这件事迟早朝堂上的也会知道,若皇上派人来调查,必然会牵连到煊儿的。
若不是担心这些,她真想把煊儿接回来照顾,就这样把他交给一个陌生人照顾,尽管对方是大夫,但没有亲力而为,始终是不放心的。
拓跋蔺想了想,“那好吧,待明天看看他的情况如此,如果有好转些,便将他安置到别院里。”
“好,听你的。”其实她想过让煊儿继续留在医馆,直到他的毒清除为止,可又怕恢复原貌的煊儿被宇文拓看到,若他顺藤摸瓜,她的真实身份会被发现。
“煊儿能挺过来,你又回来,乃是上天的恩赐!”拓跋蔺低头,眸光温柔地凝着她,一手抚上她白希带着温意的脸庞,“然然,等所有事结束后,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炎妃然顺着视线与他的目光对上,深邃的凤眸里,没有往日似有似无的邪佞玩味,有的是认真和浓浓的情意。
“舍得吗?”他今天拥有的成就和地位,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只要稍有一点野心,要攀附更高一层未必不可能的。
“你是我的一切!”
你是我的一切!
这是今晚他第二次说那么煽情的话,生平第一次觉得这六个字是这般的动人。曾经她以为自己不再相信任何男人的情话,可是,他连冰藏尸体,欲招魂归位都做出来,她还有什么不能相信他呢?
“夫君……”她动容的忽然娇声唤了他一声,她很少用这种甜腻腻的语气,像个又依赖又缠人的孩子。
然而,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娇气叫他,倒竟让他十分受用,轻笑着拂了拂她额前的一撮发丝,眸光温暖柔和,倾身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好了,其他的事就让我来处理,你今天也累了,该睡了。”
说完,他重新躺下,顺手揽过她,将她抱在怀里。炎妃然的脑袋往他怀里磨蹭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入眠。
夜很深,很沉,月光朦胧。
冷清的卧室里,拓跋蔺待怀里的女人睡沉了后,才抽回手臂,将她轻轻的放开,替她拉好被子,再蹑手蹑脚的下床,随手拿起挂在衣架的锦袍穿上,然后离开。
门外的长廊,立着严仇和那俊,还有多日没见的严烨,一见他出来,三人立即朝他点点头,然后前后的走进隔壁的书房。
众人刚坐下,拓跋蔺便说:“那俊,天亮你派人将常依云送走,若人有问起,便说她得了急病,送去别庄休养。”
...
那俊回道:“属下已命人帮她收拾细软了。”
“这样送走她,万一有人想借她对你不利呢?”严烨开口问。
拓跋蔺冷笑,“就算让她留在府里,要来的终要来,只要没把柄落入别人手上就行。”说着,他望向严仇,“云归阁那边你处理好了没有?”
“都按你吩咐处理好了。”
拓跋蔺点点头,然后又对严烨说:“你那边查得怎样?”
“属下已查实,朱雀符和玄武符分别在云将军和司马将军手上,但很不幸的,半年前,他们的家人被周涛挟持,司马将军已将玄武符交出来,而云将军誓死不从,他唯一的女儿失踪了,连带朱雀符也失踪。拥有青龙符的陆将军,据调查,自炎家出事后,便带着家人离开关州,下落不明。”
这些将军曾追随先帝出生入死,是忠烈之臣,自从炎宏秘密的将令符交给他们保护后,便甘愿退隐幕后。因为当时炎毅留下线索,连当今皇上也不清楚他们的行踪,所以他们追查了很久,才查到他们隐居的地点,可惜被周涛抢先一步。
严烨又道:“云将军的女儿云沨华虽然是个女子,但她武艺超群,智谋出众,颇有云将军当年的风范,既然她失踪了,说不定朱雀符在她身上,只要我们找到她,必能找到朱雀符。”
“那你继续追查云沨华的下落,还有派人留意周景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既然玄武符被周涛拿了,他们肯定令有所图。”
“对了,属下在追查的过程中,除了周涛派的人外,还发现有两路人也在追查,其实一路人似是朝廷的,而另一路人像是江湖人。”
“江湖人?”
那俊与严仇对望一眼,朝廷有人在查还情有可原,连江湖人都出动,可见这天将令有人是誓在必得了,若落入野心人手上,后果不堪切想。
“知道是那路人马吗?”
严烨摇摇头,“未查出来,不过属下跟踪了几天,替进他们的住处,发现了来往书信中有这个印章。”说着,他掏出一张黄纸,上面印着一个红色四方形状的私章,与一般人刻名字的私章不同,它是刻着蛇头形状。
拓跋蔺接过来看了一下,递给严仇说:“你有印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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