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袭淡黄鸭绒圆领长袖衫,下身着一件浅白色的齐踝修身裤,瓜子脸,柳叶眉,明眸,琼鼻,朱唇,皓齿……
这位复旦校花有着丝毫不输于西大校花沈君婉以及最美女教师林语妍的容貌。
再加上她那年纪轻轻便已身家过亿的傲娇资本,萧紫菱,这位名满明珠的商界才女,绝对是令无数富家公子官界衙内们趋之若鹜的白富美中的极品存在。
而如今,这位堪称是无数屌丝宅男土豪们共奉作女神的绝代妖娆,居然摆出一副当众调戏叶闲的姿态。
这极具颠覆性的一幕,非但令叶闲感觉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在直线下降,就是周围一众看客们,也瞬间被震撼的眼球爆碎了一地。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演的,按照正常的套路,不应该是叶闲因觊觎萧紫菱的美色而口花花地调戏两句,却被后者一记撩阴腿给踢得捂住下体一阵哀嚎,然后这位商界才女大义凛然地指着他的鼻子一通义正言辞的说教,数落的这位色狼本性毕露的家伙面带愧色羞惭欲死吗?
但萧紫菱明显不是那种喜欢依常理出牌的乖乖女,见叶闲因为自己一个充满调戏的眼神而俏脸通红,顿时顽皮心起,迈开莲步,向他走近,主动朝他伸出自己春葱般的右臂,唇角含笑道:“叶小弟,你我作为旦京的执行总裁和总经理,理应在大家面前做个表率才是。所以这第一对领舞人,当然非你我莫属。”
叶闲点了点头,右手探出,以掌心托起萧紫菱搭过来的柔嫩滑腻的柔荑,脸上努力保持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道:“能与紫菱姐共舞一曲,实在是我的荣幸,请。”
萧紫菱俏目流波,媚眼如丝地斜眄了他一眼,步履轻盈地随他沿着红地毯,一路走向总统套间正中的那个临时舞台上。
半人高的惠威音响内播放的,是一曲充满英伦风格的E小调钢琴协奏曲,调子轻柔,曲意优美,听着令人舒心至极。
叶闲和萧紫菱伴着曲调,跳起了如今国际最流行的交际舞。
这两人,男的英俊潇洒,女的俏丽无双,仿佛一对璧人,珠联璧合,琴瑟和鸣,配合的天衣无缝。
哪怕是最为挑剔的“小魔女”习蕊同学,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在心底承认,看着这对男女那堪称完美的舞步搭配,的确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在叶闲右臂带动下,萧紫菱的娇躯翩跹转了个舞圈,后者趁机凑近他耳语道:“叶小弟,你的舞技如此熟练,是不是每天和你那些红颜知己们腻在一起,经常锻炼所致啊?”
叶闲俊脸没来由一红道:“紫菱姐说笑了,我过去曾经和自己的一位发小,经常偷偷出入那些上流社会人士的舞会,看得多了,所以自然而然就会了。”
萧紫菱故作惊奇道:“看不出来,原来叶小弟你还是个学舞天才呀,光看几眼就能跳的这么纯娴……”说到这里,蓦见她凑近叶闲稍许,神秘兮兮地小声道:“那些参加舞会的名媛们,是不是都穿着艳光四射的漂亮薄纱晚礼服,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春光似遮非遮,引人无限遐思呀?”
两人贴的极近,从这位复旦校花身上传来的一阵处子幽香,令叶闲一阵心猿意马,他下意识后侧半尺,拉开双方的距离,干笑一声,道:“争芳斗艳,这不是你们所有女人的共性吗?”
“也是,”萧紫菱点了点头,却没有放过叶闲的意思,继续冲他耳语道:“那你说说看,你偷偷溜进舞会,是不是存了想要偷看那些名媛千金们姣好身材的心思?”
叶闲:“……”
他差点没痛苦地当场呻-吟出来,这个女流-氓,她怎么能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说出如此粗鄙低俗肆无忌惮的话来……
叶闲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复旦如今风头最盛的商界才女,今日摆明了是在调戏于他。
他不由深吸一口气,突然学这位复旦校花一般,将嘴凑近她的左耳耳廓,轻声耳语道:“其实比起紫菱姐你的魔鬼身材,她们差的实在太远”。
叶闲这一下存了报复心理,胸膛有意无意地触碰上这位复旦校花那对高耸挺拔的酥胸,令后者娇躯如触电般疾退半步,瞬间与他分开,后者裹含幽怨地剜了他一眼,嗔道:“好你个臭叶闲,原来你也并不像你表面给人的感觉那样腼腆老实。”
叶闲叫起撞天屈来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个老实人吧?”
萧紫菱嗔怪地瞪了他千娇百媚一眼,没好气道:“那就只怪我眼瞎,认人不清,误把你这个骨子里蔫儿坏的家伙当成了好人。”
叶闲两手一摊,很是潇洒地耸了耸肩,道:“那可真叫紫菱姐失望了,只因我从八岁时起,就已经开始带领几个发小爬村东头刘寡妇家的门缝偷看她洗澡,大家平日里一起上山掏鸟下河捉鳖,打架斗殴,这十几年来,闯的祸事绝对要比做的好事要多的多,所以与好人是半点也沾不上边。”
“呸,”萧紫菱忍不住红着脸啐了一口,道:“你们这群坏家伙,才八岁就知道偷看寡妇洗澡了,真是群坏到骨子里的混球……”
“咦,不对,”蓦然,萧紫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斜瞥了他一眼道:“叶小弟,顽皮原本是儿童的天性,但你偏偏故意将自己小时候做的坏事糗事专挑讲与我听,让你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变得十分恶劣,嘻嘻,叶小弟,莫非你是怕姐姐我像君婉和语妍她们那样爱上了你,所以才故意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吧?”
叶闲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萧紫菱美目瞬间张大,旋即没好气地冲他翻了翻白眼,道:“天啊,不会吧,叶闲,莫非你竟真是这么想的?”
“该死,”她忍不住探出自己那只春葱般的右手,在自己光洁照人的额头上拍了一记,张大凤眸,瞪视着他道:“叶闲啊叶闲,你这家伙也太自恋了些吧,你以为拥有西京大学两个国宝级的女神青睐,所有女生都该围着你打转是不是?”
叶闲连忙举手做投降状,道:“紫菱姐,你想多了,我刚刚只是单纯有感而发,觉得过去太过顽皮,犯下了不少过错,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萧紫菱露出一个信你才怪的表情,不过却终于肯放过他,转身冲场中的诸人道:“既然叶闲说这场派对由他包场,那么作为客人,大家是不是应该一起敬这个主人一杯呢?”
众人哄人叫好,纷纷端起酒杯来向敬起了酒来。
叶闲尽管明知道这是这位复旦的商界才女煽动所有人来向自己敬酒,存的是故意报复自己的心里,但这个时候迎上诸人满怀洋溢的热情,他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一一回敬了过去。
这场派对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被这些因旦京这个共同的目标聚集在一起的各方面的业务精英们,轮流灌酒,饶是以叶闲的海量,也不禁感觉到阵阵的眩晕。
好在最后独臂刀客归海刀及时闯进来救场,才让他免遭被横着抬出去的命运。
“纳兰兄遇到麻烦了。”
这是归海刀将叶闲单独领往一间包厢内说的第一句话。
不等叶闲询问,便听他又道:“就在刚刚,纳兰兄传来讯息说,原本由燕归藏燕大侠定在八日后在一剑峰举行的武林大会提前到明天,地点也改在了项城市的汉水河畔,而且燕大侠更做出规定,每个帮会或世家最多只能出动三名武林人士参加大会。”
“不可能,”叶闲肯定地道:“这不可能是燕大侠临时更换的时间、地点和规则”
叶闲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鬼手赌王包不同等龙家险峰们,又要准备精心策划一场阴谋。
见归海刀看向自己的疑惑不解神情,叶闲遂将前天遭燕归藏千里追杀一事解释一番,道:“前天晚上我才刚与他分手,我猜他如今最有可能便是还身在燕京,正忙于照顾受到惊吓的女儿燕若曦。”
归海刀剑眉陡地一拧道:“照你这么一说,此事极有可能就是包不同等人设计的一个陷阱,不行,我得立即赶过去,提醒纳兰兄,要他小心提防这些小人暗中使出什么卑鄙手段。”
“还是我去吧,”叶闲耳听归海刀爆出的这则新闻,酒意醒了大半,道:“正好我有一样东西准备交予纳兰叔叔,不过我的那些朋友,就麻烦刀叔你帮忙照顾了。”
叶闲最近在燕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其事迹早就传遍了华夏的各个角落,归海刀对此当然也有所耳闻,因而得知眼前这个少年的功夫如今已大为精进。
尤其在从对方口中得知,这个家伙最近又从华夏龙榜第一人的燕归藏手底安然逃生后,归海刀对叶闲在武学方面的修为,信心就更足了。
他点了点头,道:“放心,你那些朋友就交给我了。”
叶闲冲他拱了拱手,算作告别,然后转过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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