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族圈娱乐休闲节目较多,这话不假,但生在贵族,就一定要每天盛装出台日出斗金吗?
不,那些习惯出门戴名表开豪车穿华服喝洋酒吃珍馐的名媛望族,不过是些虚荣心爆棚爱攀比喜炫富的“官二代”、“富二代”或者暴发户以及土豪罢了。
真正坐拥万金的大富大贵之人,则往往都不显山不露水。
说一千道一万,这位中年贵妇无非就是嫌弃他叶闲过于贫穷了。
“是的,我现在的确很穷,”叶闲突然抬起头来,勇敢地与中年贵妇对视着,不卑不亢道:“但却不证明我叶闲这辈子会永远穷下去。年轻就是资本,只要你们肯给我一些时间,我叶闲保证定会让君婉过上你们想要的那种生活!”
中年贵妇忽地“嗤”笑一声,斜睨了叶闲一眼,道:“你认为作为一位母亲,我会放心将女儿交给一个只会许空头支票的三无男人吗?”
叶闲不服道:“我最近与人合作成立了一个新私募公司,每日进项近十万元,并准备来年就上市,难道这不算是资本吗?”
中年贵妇双眼微微眯起,饶有兴致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口中所谓的新私募公司目前总资产是多少?”
“五百万左右。”
中年贵妇呆了一呆,表情竟似乎真的有些不解与愕然,道:“资产五百万,那也能算的上是一家公司吗?”
叶闲听罢顿时无语。
他觉得与这位家世显赫产业遍及全国资产高达数百亿的女土豪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如果说中年贵妇是一位武技超群天下无双的绝顶高手,那么叶闲就绝对是一个才初出茅庐武力泛泛的平庸小子。
两人之间的差距不仅仅只停留在经济基础上,同时在上层建筑方面还体现的分外明显。
叶闲从来都没有热衷于追求物质方面的享受,他是一个十足的精神主义者。
在他看来,精神充实无疑要比物质丰富,更重要。
所以面对对面这个物质至上的中年贵妇,叶闲只能有种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无力感觉,当下只得借闷头喝咖啡来表达自己的无奈。
叶闲的这个“示弱”的表现,看在中年贵妇眼中,却无疑像是他对中年贵妇的豪门贵妇生活论表示屈服,承认自己的无能,无法保证沈君婉日后过上闲捻棋子忙弄琴、昼夜笙歌酒肉林的王公贵族奢华生活……
她满脸都是战胜表情地昂起自己那颗无比骄傲的头颅,居高临下地斜瞥着对面蔫败公鸡一样的叶闲,心中顿时感觉一阵难言的舒畅淋漓。
其实在起初的时候,她也想过要当着叶闲的面,狠狠批斗他、数落他的种种罪行、将他骂的狗血淋头,但后来仔细一想,却又觉得这种做法可能会将自己泼妇的本质暴露出来,那样就会败坏她好不容易才在公众场合建立起的高贵典雅贤淑纯良的豪门高雅贵妇形象的,因而是不可取地。
是的,她施柔脾气急躁、喜欢施家暴、甚至在与丈夫行房事时也习惯高高在上的体验不假,但前提是,那些耍泼强势的表现是在自己的家中,外人看不到的地方。
有外人在场时,她施柔可从来都是将“雅”这个字当做第一条要谨守的本命原则来自珍的。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身为豪门贵妇,无论你本质再怎么腹黑邪恶歹毒蛇蝎心肠,但在公众场所,你绝对不能我行我素任意妄为,恣意彰显自己的缺点。就算是装,你也要装出一副循规蹈矩高贵典雅的姿态来。
这是豪门贵妇的虽不成文但却已被几乎所有华夏名门望族均达成共识的规定。
当然,不管在人前装出如何一副高贵典雅的贵妇姿态,却不妨碍施柔在叶闲面前展示自己那种豪门对寒门的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施柔讨厌凤凰男,打骨子里讨厌。
可以说,像施柔这种从幼稚园到小学、再到初中、然后到高中、最后到大学,无一例外是高居学校校花榜首的天之骄女,骨子里总会有一种比同龄人要胜过一筹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也许并非是与生俱来,而是长期被四周众星捧月般围在自己身边的男男女女们给惯出来的。
因而她们在面对那些狂追自己的男生们时,总是习惯地将他们分成三六九等,那些达不到她们心目中的等级的穷屌丝们,往往都会第一时间被她们给pass掉。
施柔正是因为这种被贵族圈的富二代官二代们惯出来的优越感,而做出了一件令自己遗憾终身的事。
那还是她上燕京大学附中的时候,当时班里有一名非常不起眼的男生,每天都坚持给她写一封千字情书,风雨无阻,寒暑不休。
然而那个时候的她眼光是多么地高不可攀。
过惯了名表豪车洋酒珍馐的奢华生活,习惯被华夏京畿各种高官子弟富商公子追捧奉承,施柔的眼中,又怎么可能会给那个每天穿着洗的发白的廉价牛仔裤、一日三餐都是萝卜白菜豆腐等嘴里淡出鸟来的便宜素菜、早晚蹬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其余各处都响的老到掉牙的97式凤凰牌单杠山地自行车、长相也不很出众的普普通通农家子弟,留出哪怕一丁点儿不起眼的席位?
所以直到高中结束,大家各奔东西时,那个农家子弟三年来给她写的整整一千零七十五封情书,施柔是一个字都没曾看过,一股脑儿将其塞进校外那个同样不起眼的熊猫牌垃圾箱中。
那个时候,她觉得,那个毫不起眼甚至自己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农家子弟,像极了那个浑身破破烂烂锈迹斑斑的熊猫……
大学毕业后,施柔在父母的有意撮合之下,选择了豪门贵族最为常见的联姻方式,嫁给了沈氏集团的未来掌舵人、那个号称是华夏西北年轻一辈第一人的沈家大公子沈振兴。
后来,她无意中发现沈振兴包养情妇的蛛丝马迹,两夫妻的关系一泻千里。
再后来,她也出了轨,开始到处去狩猎那些年轻力壮的小白脸,从此便与沈振兴貌合神离。
直到有一天,她在一家享誉世界的超五星级豪华酒店,刚刚结束与某个在酒吧新结识的小情人颠鸾倒凤,闲来无事时随便翻阅摆放在酒店柜台上的一本国际最负盛名的《纽约时报》,无意中发现了杂志封面上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她才知道,原来,这家在世界六十多个国家均有连锁、资产达数千亿美元、堪称是国际餐宿行业之最的超五星级豪华酒店,它的创始人、就是那个为数不多的有能力登上美国《纽约时报》封面的华夏人,竟然就是那个高中时代给自己写了上千封情书、苦苦追了自己三年之久的农家子弟。
直到那一刻,她才总算是知道了那名农家子弟的姓名。
施柔情不自禁开始向下翻阅纽约时报上对那名农家子弟的采访。
当记者问到那名农家子弟成功的秘诀时,那个本名叫做农秋声的农家子弟毫不避讳地说,是他高中时代苦苦追求的初恋女神给他的动力。
在记者又问到他是否还爱着那个曾经的女神时,那个从一清二白到身家千亿创造了世界商业奇迹的凤凰男毅然地回答一句“当然,她是我永远难以企及的梦,我此生终身不娶,全是因为她!”
那一刻,施柔的眼角,终于留下了多年前就已亏欠下的,那名昔日的农家子弟当今的商业大亨的泪水。
只可惜,她知道,今时今刻的她,却也再配不上他了。
不仅仅是家门背景上,同时还包括身体上。
这些年的醉生梦死,实在让她经历过太多太多的男人了。
甚或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副表面上看起来白皙漂亮娇柔嫩滑的外表下,掩藏的是数不尽的肮脏与不堪。
因此,她觉得再在那家酒店里呆上片刻都是一种煎熬,所以就顾不上去管那个刚刚才带给自己无尽欢愉的小情人,戴上大蛤蟆镜,压低帽檐,掩面逃也似地匆匆走掉了。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开始讨厌起了凤凰男,打骨子里讨厌。
她恨那些凤凰男,恨他们为何不早些爆发,早些表现出自己卓越不凡的能力,早些将她们这些爱慕虚荣的孔雀女们的芳心俘获,如此,天下间就不会有那么多鸳鸯别离劳燕分飞的悲剧了。
最最重要的是,她恨那些后来成功逆袭的凤凰男们,因何还要在昔日将他们弃之如敝屣的孔雀女们面前出现,重重地在那些曾经眼高于顶爱慕虚荣的孔雀女们脸上掴上一巴掌,把她们经过侯门权势碾压下的原本就为数不多的自尊给再度狠狠地踩在脚下……
自身都已自暴自弃,还在怨天尤人,其实,这又何尝不是这位豪门贵妇自怨自艾的表现。
而此时此刻正准备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的叶闲,在这名自怨自艾的豪门贵妇施柔面前,无疑是她所讨厌的典型的凤凰男。
更何况,这个让她打骨子里讨厌的凤凰男,还是那个祸害了她亲生闺女的罪魁祸首,施柔没理由不对他不假以辞色。
只是,正当她要抛却自己的伪装,意图狠狠地奚落一番面前这个胆敢挑战自己底线的即将处于爆发边缘的凤凰男,想要借自己的强势,打击打击这个看上去腼腆老实骨子里却倔强孤傲的大男孩的自尊时,天字号贵宾厅外突然传来一道推门声,接着,纳兰长恭那伟岸挺拔的身影施施然踏了进来。
只见他一手拧着一只看不出年岁的紫砂茶壶,另手捧着一盒光看包装就已让无数勉强上的了台面的土豪们也望尘莫及的古香古色茶叶盒,边走边对叶闲微笑道:“叶闲,怎么来星巴克也不跟纳兰叔叔打声招呼,呵呵,咖啡那玩意有什么劲头,来,今日纳兰叔叔让你尝尝我珍藏的正宗西湖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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