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烟染是个傻子的名声在坊间不胫而走,所以这位太太才会在她面前毫无忌惮的如此说吧,可是能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的也是个没脑子的,这话私底下说说就好,居然拿到台面上来说,不知道此人是故意膈应乔淑曼还是真的是关心?
“小姨,”楚云澜的突然出声打断了这一桌的僵局,几位官太太立即变得局促起来,纷纷准备起身向楚云澜行礼。
“刚不是说了不用行礼了吗?都坐着吧。”楚云澜连忙摆手阻止,他走近乔淑曼身边,眼角看了眼吃得欢的苏烟染。
乔淑曼本来有点阴的脸庞立即扬起淡笑,站了起来,转过身子扬起淡笑,“澜儿,小姨好些年没见你了,让小姨好好看看,”乔淑曼上下打量着楚云澜,“澜儿竟然长得这般高大了,比瑾儿还高了一截。”
“娘亲,君之比我长上一岁。”跟着进来的苏慕瑾在旁边为自己申辩,少年儿郎都讨厌被拿身高来说事尤其是不如人。
乔淑曼睨了苏慕瑾一眼,随即拉着楚云澜的手,说道:“澜儿,皇后娘娘可好?”
“母后身体康健,她也惦记着小姨,母后不能亲自前来庆贺,改日请小姨和表妹进宫去。”
“劳皇后娘娘挂心了。”乔淑曼应道,她和皇后乔淑怡是堂姐妹,幼时起关系就很好,乔淑怡入宫为后她还经常入宫和她相伴,直到她病倒,她才没有进宫,而乔淑怡的补品却没少送过来,还派御医过来看诊。
楚云澜和乔淑曼唠了几句之后,楚云澜的目光总留有一抹余光看着一直在吃的苏烟染身上,从糯米鸡到桂香蹄髈到油酥鸭,别看她个子小小的,可是她就是将这几道菜都夹道了碗里。
不能说她的吃相有多么的粗鲁,但是和文雅绝对搭不上边。
像是察觉有人看着她,苏烟染微微侧了头,仰起头,从她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乔淑曼的背影和楚云澜的侧脸。
苏烟染收回视线,心中想,果然是小说的世界,尽是俊男美女,这太子殿下之前她没留意,现在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可不就是个俊朗挺拔的少年。
虽然这是为她办的宴会,可是分明她不是主角,她也不指望那么多,生辰宴就是一个由头而已,她的任务也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吃,为了等宾客到齐开席,她已经饿了好一会儿肚子了。
“小姨,这是母后特意嘱托送给表妹的玉佩,由镇国寺渡苦大师开了光,保佑表妹平平安安。”楚云澜双手托着一块青色玉佩成上前来。
众人一听是镇国寺渡苦大师开过光,纷纷羡慕不已,那可是得道高僧,也就只有皇家有面子可以请他为玉佩开光。
乔淑曼笑着接过玉佩,看到玉佩上面雕刻的图案,眼眸微黯,脸色微变,不过转瞬恢复如初,快得没人察觉。
“小姨,我给表妹带上。”
楚云澜又从乔淑曼手中拿过玉佩两步跨到苏烟染身旁,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扳着面向他。
四目相对,苏烟染在楚云澜眼中看到了趣味的笑意,而楚云澜只在苏烟染眼中看到直愣愣的迷茫。
楚云澜向苏烟染倾身,一手拉着一边红线绕到苏烟染颈后,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她脖颈的皮肤,她扭了扭身子,怪别扭的,他倾着身,将她的光亮都遮住了。
不一会儿,楚云澜系好了结,收回手在她胸前将玉佩摆正,才退开去。
他弯唇一笑,大拇指在她的嘴角揩过,“小表妹真是个贪吃的,嘴上吃的都是油。”
要不是现在身份情况各种不允许,苏烟染非常想啪嗒一掌上去,打掉楚云澜脸上打趣她的笑容,姐是你这个小屁孩取笑的吗?姐是个吃货惹到你了?吃的满肚子油都与你无关。
听了这话,席间的几位官太太用帕子掩着唇吃吃的笑了,而乔淑曼也是笑了,拿着帕子给苏烟染擦了擦嘴,“没事,染儿喜欢吃就多吃点。”
楚云澜和苏慕瑾告了退,还听到苏慕瑾警告楚云澜的声音,“不许欺负染儿。”
他们出了帘子,男宾客们和女宾客们之间隔着帘子,外间觥筹交错比女宾客这边热闹许多。
此厢,因为楚云澜和苏慕瑾的到来,缓和了气氛,也是没人再提之前那个话题。
宴罢,回了房间的苏烟染洗完澡,穿着白色的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她的面前放着两块玉佩,一块是叶南珏当日离开时留给她的乳白色的玉,一块是今日收到的青玉,都是价值不菲的。
她将青玉举到眼前,上面雕刻着一只鸾鸟,展翅飞翔,还细致的雕刻了几片腾云,她在手中转了个圈,哼了一声,开过光,她怎么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真是迷信。
将玉收好,她躺倒了床上,想着今晚苏封可是第一次在和风院留宿,不禁笑的有点坏。
她和乔淑曼的房间隔了一间屋子,应该不至于有太大的动静扰了她的睡眠吧,毕竟这里的建筑看起来好上很多,她可不想像在陈家那样老是会听到不和谐的声音。
此时,乔淑曼的房间里,她正为苏封除去外衣,沉声说道,“方才澜儿送了染儿一块鸾鸟玉佩,是皇后娘娘授意的。”
鸾鸟,是一种近于凤的瑞鸟,但是凤凰是皇族皇后才能享有的,而鸾鸟在皇族之外也甚少使用,皇后娘娘送这样一块玉是有什么寓意?
苏封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头有点沉,他揉着额角,穿着里衣走到桌边端起放温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他放下药碗,对着正在放衣服的乔淑曼说道:“鸾鸟玉佩?皇后娘娘这是在拉拢我,怕我不站在太子这一边,她这是在给我承诺,纵使染儿是个傻子,她也会承诺给她后位,保她一生荣华。”
苏封低声说着,眉头深锁,乔淑曼蹙着眉头呆立在那边,竟没想到是这样一种深意。
“那,老爷……”她不想染儿进宫,那样的地方她怎么可能活命。
苏封打断乔淑曼要说的话,“这个我自有打算,你无需管,就寝吧。”
他揽上了乔淑曼的腰,将她带到了床上,“曼儿,你今天真美……”
乔淑曼娇笑,双手揽上了苏封的脖子,“老爷,莫要说染儿是傻子,她只是有些迟钝。”
苏封没有反驳,她再不愿承认,染儿事实上就是个傻子,明眼人都能看出。
回答乔淑曼的只是他覆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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