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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卜璃的魂魄了吗?”
“时间太晚,感应不到了。阿拂,答应师父,永远不要让白子乔知道你是阿九转世的事情。这几日我会下地府去寻卜璃,若是投胎了,阎王爷生死薄会有记录。”
“师父多加小心。”
“阿拂,如果师父把卜璃找回来了,你还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师父,你爱的是阿九还是阿拂?”她问。
“阿拂一直都是阿九,是陪伴我最长的人。”
拂衣摇头,“阿拂有自己喜欢的人。”
“是……白子乔?”银色发丝贴在额角,几乎盖住如墨的眼。
“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承认自己对小白的感情,却从未料到,她第一个说起的会是师父。
顾疏影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可是最终抿了唇,没有说出口。
拂衣和白子乔不可能在一起,天珠是她的心脏,没了天珠她会死,而白子乔没有天珠躲不过天劫,一样会死。
龙骨掩盖住了拂衣身上的天珠,所以白子乔无法感应到它的存在,否则早已动手。
“如果师父不许你和他在一起,你答应吗?”
“师父能告诉阿拂理由吗?”她不会违背师父的话,可是她也舍不得小白。
当她毒发,看见小白来找自己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小白是值得她喜欢的人。
“师父不想看着阿拂和别人在一起,是不是很自私?”顾疏影撒下了最后一柸黄土,双手带着血渍,建好了卜璃的坟。
半夏和白子乔坐在房里,四目相瞪。
“这里不欢迎狐狸精,滚出去。”
“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狐狸精可是你带来的。”白子乔悠闲的喝着桌上的茶,环顾四周打量着房间的摆设。
“你不是来要人的吗,祸害已经找到了,带着她走的越远越好。”
“这话怎么听都有点酸,你是在吃你师父的醋吧?这样也好,我带走拂衣,你就能和他双宿双飞,长相厮守。说起来你该感谢我才是。”
他的目光停留在半夏胸前,心脏跳动的地方,还在思忖那里是否真有他要的东西。
拂衣一进来就瞧见小白胆大直接地盯着师姐高耸的胸、部看,心里一气,不禁骂道:“下流胚子!”
白子乔莫名其妙,“娘子,我一没看你,二没摸你,哪里下流了?”
她一听更加来气,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将门关上。
顾疏影推着轮椅进来,身上都是泥土,满目倦意。
“臭道士,上一世地府见你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这番模样了呢?”白子乔勾起唇角,神采飞扬,“别用那么不共戴天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想知道,你这头发白了多少年,还能活多久呢?”
不管是人还是仙,都是有寿命的,小仙百年为一岁,同样会有衰老的过程,只是比凡人慢了许多。头发是最能反映出年寿的表象,顾疏影即使容貌年轻俊美,可头发白如老翁,况且,他现在还未到仙神体质,耗不起那么久。
顾疏影垂眸,没有人知道他曾逆天改命,将自己的生命分给了卜璃。
他没有答话,轮椅的轮子慢慢滚动,只留下一个清冷背影。
拂衣夜里睡的正香,忽然被人捂住嘴巴一把抱起,拳打脚踢想要挣脱。
“娘子别乱动,摔下去屁股可开花了。”他抱着拂衣从窗户跃出,身形快速没入林间,消失不见。
“说好了明天才走,你怎么半夜把我带出来了?”拂衣一脸不满。
“夜深好办事,”他把头贴近她的肩头,“娘子什么时候还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哎,小白你住手,你怎么脱我衣服!”
“几天没换的衣服穿在身上,你就不怕熏着为夫?”
拂衣大窘,脸色潮红。
四周忽然刮起一阵没来由的风,天边飘来几片异样的红云,形状像是某种某物的脑袋。
“冤家路窄。”白子乔低咒一声,一手拉紧拂衣,“看来我们又要亡命天涯了。”
他带着她很快朝另一边腾云而去。
拂衣是凡人,受不了腾云驾雾的方式,只能停停走走一直拖着。
“小白,追你的是什么人,你为何要怕。”
“我偷走了我和贵妃的狐身,他们这是追债来了。”
“你得到自己的狐身了?”
“嗯,只要换上狐身,我就不必再受这句**皮囊的拘束。可惜狐身上了封印,只有我娘能解,因此,我将它留在了皇宫。”
“你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关他人什么事?”她不解,这样算是偷?
“青丘狐族有规矩,永世不能离开青丘,如果违背,那就要脱离狐身。我娘当初为了进宫,将我们的身体都留在那里了。”
山脚下有一处废宅,残垣断壁,挂满蜘蛛网,应该是许久没有人居住。
踩着满地破碎的青灰色砖瓦,白子乔拾起地上的粉灰突然尽数洒在拂衣身上,不顾她的骂声将她拉进一张竖着的衣柜,示意她噤声。
老宅太过破旧没有生气,宅里的粉灰恰好能够掩盖住拂衣身上的味道。
很快,外面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衣柜面前。
她的心扑通跳的飞快,抬眼望着白子乔,在想着万一外面的人打开柜子,他们该怎么办。
外面的男人伸着鼻子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刚才沿着气味一路追踪而来,到了老宅却消失了。他似乎想起什么,很快步出门外,在老宅外面搜索。果然,前面一条路旁的树梢上,挂着一件白色衣裳。
衣柜很小,两个人身体紧紧重叠在一起才能勉强挤得进去,此刻拂衣感觉身后越来越灼热。
白子乔伸长了手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往后按到自己身上,小腹下高高的隆起顶,在她臀部上面,呼吸声渐渐重了。
“小白,”她的声音很小,听起来更像轻微的呻、吟,“你别乱动啊。”
白子乔手指探进她的亵裤,用力揉、弄了两下便觉得受不住,强势将她的裤子拉下许多,只剩光溜溜的两条大腿,贴着他的身子。
“人已经走了。”他手指探索着那片秘密花园,或轻或重,或深或浅,很快弄出一片泥泞的水渍。
拂衣不干,声音也比刚才大了些,“那我们出去好不好?”
再这么挤在一起呆下去,她肯定会被小白欺负。
他的手指勾的她又疼又痒,身体却渐渐开始渴望得到他更多,这样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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