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拂衣推开他,“谁要和你一生一世,谁说要嫁你了?”
两人位置离床边靠的极近,门窗又恰好关着,白子乔见她嘟起小嘴一副别扭样瞬时来了兴致,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视自己,狭长的凤眸微眯,“娘子这是在提醒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谈嫁娶?”
她瞧见小白眼里幽幽的光不似寻常,像是一簇极小的火苗燃起,四目相对时,那火焰越燃越旺,她缩着脚步往后退,却忘了身后本来就是柔软的床榻。
白子乔将她腰身一勾,令她重心不稳直直倒了下去,一片惊呼声里他也随即覆了上去,用微凉而柔软的唇瓣堵住她微张的嘴,舌尖趁势而入,滑进她口中。
起初是轻微而温柔的挑逗般,缓缓刺激着她的舌头,缠的她一直缩着舌往后退,追逐的游戏玩久了,便越发强势,在里头肆意攻城略地,逗得她直呜咽。
只攻一处便也算了,可这上下其手就令她失了章法,大手滑进她衣襟里,轻易解开小衣的几颗扣子,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肚兜,忽轻忽重地拿捏,揉压或是轻抚着她的身体,从胸前滑向腰间,不知不觉中又回到胸前的柔软上。
他的呼吸变重了,气息浑浊而粗喘,眼底一片深色,着了火一般的蔓延。
拂衣本想推他,双手触到他胸膛时,手下的火热让她立即缩了回去,抬眼见他额前蒙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禁睁大那双看起来极为无辜的眼睛问:“小白你发烧了?”
他不答话,腾出一只手来快速地扣住她双手手腕向上一拉,举过她头顶不让她乱动。语气不满道:“娘子你这是在引、诱我。”
话刚落音,他低下头重新埋入她胸前,继续探索那一切令他冲动而好奇的源泉,大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拉下了她的亵裤,一时间光滑白嫩的两条大腿微微张开,乍现在他眼前,刺激得他血脉喷张,只要轻轻一拨,那两条腿就完全的为他而张,能够让他置身其中。
藕荷色的小裤根本就遮不住多少春、光,半遮半掩透着那片秘密花园的所在,他的手顺着细腻的大腿一直向上抚过,最后停在腿、根处,白子乔突然抬头。
“娘子你来初潮了没?”身为一国太子,即使没有过经验,可宫里嬷嬷和太监这事上倒教得很勤快,以往兴趣寥寥地随手翻了几下,现在细细回想,倒真有种让人一探究竟,欲罢不能的感觉了。
拂衣几乎已经全身瘫软,气息微弱地问:“初潮是什么?”
他眉头忍不住跳了几下,“有葵水,见红了么?”
她一时脸颊爆红,抵着双腿尽力把自己缩到一边,用枕头压住自己的脸,恨不得闷死在里面。
看她这反应,多半是有了的,白子乔带着笑意用手挑起那条被他褪下的亵裤,“这就当是娘子赠给我的定情信物,收走了。”
低头瞧见自己下腹支起的巨大帐篷,一时哑笑,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不再给自己看向那双腿的机会,否则他堂堂八尾玄狐,真要化身为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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