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禽兽!”阮拂衣咬着牙,撇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
白子乔的目光太过直接,魅惑而火热,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娘子盛赞,我就是狐狸呀。”狐狸就是禽兽中的典型。“而且还是一只发、情、期的禽兽。”他一字一顿,语气柔和而危险。
拂衣眼里映出他线条完美的侧脸,那张薄唇越来越贴近自己,她想起那天夜晚小白突然亲她时的感觉,隐隐的心里竟然多了几分期待。
她轻轻闭上眼睛等待即将来临的第二次亲吻,白子乔却一脸坏笑的将进行到一半的动作停住了。
“原来你比我还急。”
拂衣的窘迫尽入了他的眼底,笑意更深,仿佛是一场故意的捉弄。
她咬着唇瓣,用手去推身上的人,绯红的脸上带着几分明显的恼怒。
“娘子别乱动。”他语气重了几分,声音也比之前暗哑,眼眸深黑的可怕。
虽然活了两千岁,可它真真实实是一只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狐狸,此刻白子乔身体火热,虽然他努力抑制,可身体的叫嚣程度远远超过他的自控能力,面对不懂情、事,青涩无比的阮拂衣,他居然第一次想要女人。
“阮姑娘,你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有力的敲门声。
拂衣一惊,身体有些慌乱的动了下,脚下蜷缩着往上一顶,似乎撞在某处火热的坚硬上,白子乔皱眉,一脸苦涩。
“小白你快放开我呀。”她见身上的人迟迟不动,开始急了。
“阮姑娘?”门外声音更大,疑惑更重了。
“没……没有啊。”趁着白子乔翻身的空隙,她缩着身体蹦下床沿,平抚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姑娘你开开门吧,我家少爷在门外站好久了。”方才说话的人是韩舒,现在又换成另一个更为低沉的声音。
她回头一看,见白子乔拉上被子将自己盖住,放心下来把门栓打开。
韩舒走进房间,颇为警惕地将房间四处迅速打量一番,当真没看到其他人,倒是床上趴着一只伸着脑袋的银色小狐狸,乌黑圆融的眼珠子盯着他转。
拂衣有些不自在的走过去,抱起狐狸,手掌在它身上轻轻抚着。
“阮姑娘,我记得你带来的这狐狸似乎也受了伤,不如先交给我,我带它好好去医治,以后再还给你。”
韩舒的话让她找不到理由拒绝,可心里又犯难,这么轻易把小白交给别人,实在放不下心。
怀里的狐狸突然有些谄媚的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手心,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脑袋也无比温顺的贴在她怀里。
这让拂衣想起早上狐狸欺负自己的模样,分明那么得意,心里一气便开口答应了韩舒。
狐狸突然就不乐意了,就在拂衣将它递给韩舒时,张开四肢硬挂在她身上,怎么也不肯撒手。
拂衣捏着狐狸的脸,对韩舒笑着说:“它认生。”
韩舒主动从她怀里揽过狐狸,笑着拍狐狸脑袋。
“这狐狸跟着我吃惯了素食,你莫要拿大鱼大肉来喂它。”阮拂衣看着狐狸垂下的沮丧眸子,笑得很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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