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子期愣了一下,原本还想说什么,但见凌清欢态度坚决,只得勉强站起来,朝外走去。
他的腿脚不便,站起来时想必动作又剧烈了一些,胸口处顿时传来一阵剧痛。
顾子期哀声痛呼,手捂着胸口就弯下了腰。
凌清欢皱皱眉,“喂,你没事吧?”
顾子期弯腰蹲在地上,一言不吭。
凌清欢无奈,只好走过去用脚尖踢踢他,哑着嗓子问道:“伤得很重吗?要不然我去喊福伯来。”
顾子期一听她要去喊人,连忙抬起头说道:“不。。。。。。不用,我稍微休息一阵就好。”
凌清欢见他神色如常,顿时以为自己受了骗,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大骗子!”
她恨恨的伸手就去推顾子期,怒冲冲的说道:“快点滚出去!”
顾子期没料到她说动怒就动怒,丝毫没有防备,一下摔倒在地。
这下可就摔了个结结实实。
顾子期一声惨叫,胸腔处犹如被无数把尖刀一起刺进来一样,痛得他眼前顿时一黑。
福伯不能说话,可是听力无虞。他在听到顾子期的惨叫后迅速冲了进来,一见顾子期抚胸痛呼,连忙伸指先点了他胸口几处大穴护住心脉,然后才将他轻轻托起,迅速将他送回客房。
凌清欢被这一幕吓得浑身颤抖,来不及多想也连忙跟了上去。
只见福伯将顾子期平平放在床榻上,手掌迅速在顾子期的胸前移动着,似在为他接骨。
凌清欢帮不上忙,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福伯在那里忙碌。
顾子期虽然痛到了极点,可神智还算清楚,虽然凌清欢脸上疤痕交错看不出表情,可是她的一双大眼睛充满了内疚与不安。顾子期甚至想着,能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自己也不枉遭受这一场罪过了。
福伯好一通忙碌,最后才给顾子期又重新接好了肋骨,又上了药换了新的绷带。
凌清欢这才有机会问福伯:“他怎样了?”
福伯面色有些沉重:“肋骨又断裂了,刚才那一下使得肋骨刺入了他的心肺中,很危险。我的医术不到家,只能勉强先吊住他的命,只有等先生回来了,才能为他医治。”
凌清欢心中无端的揪了起来,比划问道:“会很危险吗?要不然我们把他送出去医治如何?师祖何时才能回来?赶得及吗?”
福伯摇摇头,也皱着眉,比划道:“不知先生何时回来。他现在不能贸然移动,不然会更危险,只能等先生了。”
凌清欢歉然的望着顾子期,她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这么一推,居然会危及他人的性命。
她虽然讨厌这个人,可不代表她想要这个人的性命啊!
顾子期的脸色已经痛到惨白,此刻却扯着唇笑了笑,轻轻开口问道:“怎么了?你的表情怎么就像见了鬼一样?”
若是平常凌清欢只怕还会反唇相讥他,自己的样子本来就跟鬼差不多了,鬼还能比自己更可怕吗?
可是如今一想到顾子期或许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双唇一抖,眼泪就那样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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