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绣儿,若是真的因为这样让你出了事。你让爹娘怎么办?”担忧着,苏裴安不满的说道。
冷静的苏锦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望着担忧的爹娘缓缓说道:“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儿。只不过,他们既然对我别有用心,我便给他们一个机会。若是他们真的改过自新了,我觉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若是他们依旧执迷不悟,那,爹娘也休怪我绝情!”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还真当她没有脾气啊?
哼,她不是没有脾气,只是懒得理会他们。可若是他们想要算计她,她也绝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闻言,苏裴安夫妇两惊呆了:“不可以,绣儿,你不能这么糊涂。你都怀疑他们了,又何苦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只觉得一颗心高高的悬了起来,苏裴安与苏何氏齐声嚷嚷道。眼中盛满了浓浓的担忧,尤其是苏何氏,嘴唇都被咬破了!
猛的摇摇头,苏锦绣却苦笑着说道:“不,爹娘,我们只是怀疑不是吗?而且,我也想要看看他们究竟有没有心。不管怎么样,这事儿还是听我的吧。我不想冤枉好人,可,我也不想放过坏人。”双眸之中划过狠色,她握紧了粉拳。
眼见着苏锦绣心意已决,苏裴安夫妇二人便只有叹气的份儿。
而同一时刻,忙碌了一天多的苏裴炎还真就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牙婆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个住在深山里的猎户,长得人高马大且看模样就很凶悍。说个话,都能把房梁上的灰尘震落下来。
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苏裴炎便答应他们十天以后一手交人一手交钱。而,价钱居然是五十两纹银。这,让苏裴炎很是兴奋。有了这笔银子,他们完全可以找一处地儿重新开始他们的新生活。
为了这一次的交易,苏裴炎还是花费了一些心思。专门找了一个画师,在他的描述下,画了一张苏锦绣的画像。乍一看,那样的妙人儿随时会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苏裴炎自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天衣无缝时,他却一步步落入了别人的圈套里!
那个猎户看到那画像之后,便口水耷拉着,恨不得画里的人现在就能够从画里走出来!
跟牙婆还有猎户告辞出来之后,苏裴炎便满脸喜色朝着暂时居住的县城客栈走了去。灵玉镇上的房屋,他们不敢再住了。毕竟,两个孩子回家之后,用的是苦肉计。不管怎么着,他们也得配合一下才是!
“什么?当家的,你是说那个猎户居然出五十两银子买苏锦绣那个贱丫头?他疯了吗?”脸上满是震惊,苏张氏眼里是绝对的嫉恨之色。嘴巴更是大张着,足以塞进去两个鸡蛋!
“你给老子小声点儿,不管怎么样。这回的事情若是成了,我们可就发了。再也不用过这种苦日子,回头买点儿田地修房子好好过日子。”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苏裴炎陶醉了!
“谁说不是呢?当家的,我都盼望着那样的日子赶紧到来。眼下这样得日子我可受够了,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活着。”脸上满是憋屈,苏张氏兴奋之色褪尽,留下的唯有心里各种不甘。
白了苏张氏一眼,苏裴炎冷冷的说道:“这么说来,你是厌倦了跟我在一起的生活?”挑眉,他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感觉了呢?怎么就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讨厌了呢?
“怎么会呢?当家的,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好日子快要来了呢。心里高兴,我又嘴笨的很不会说话。你别生气,别生气啊。”心惊肉跳着,苏张氏这会儿被苏裴炎眼中的狠戾光芒吓着了。现如今,可比不得在靠山屯儿。就算是这个男人把自己打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冷哼一声,苏裴炎冷冷的别开眼不再看着苏张氏,只是声音却似没有一点点温度的响起:“你最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从今往后,我们家我说了算。你,还不赶紧去把衣服洗了?今晚,我们得连夜回家一趟。去跟秉德还有杜鹃商量一下,该怎么把苏锦绣哄出来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回去。”阴冷着一双蛇眼,他心里不禁亢|奋|了起来!
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苏张氏垂眸心里却涌起各种不甘。可,眼下她不敢忤逆这个阴晴不变的男人:“莫如,用苦肉计吧。让杜鹃受伤,秉德回去求救。不敢,这个时间得选择的刚刚好。不然,她身边有其他人的话还真不好办。”心一狠,她不顾这样会伤害苏杜娟,就为了让苏锦绣在他们眼前永远都不会出现。
“好,不愧是我的婆娘。这样阴毒的计策,只有你能想的出来。为了万无一失期间,我觉得还得花些银子找几个人妥当一些。免得到时候万一出了岔子,我们脱不了身!”朗声大笑着,苏裴炎也不禁拍手叫好。不得不说,这个婆娘心狠起来不比他差劲。更因为这样,他才有了要提防她的心思。
“嗯嗯,这样最好。当家的,这一回,我们绝对能成功。”欣喜若狂着,苏张氏眼里亦是折射出得意的光芒。就算是这一次不成功,以后,他们也一定会成功。她就不信,苏锦绣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
是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靠山屯儿村口,却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朝着村子里摸索了进来。
直到苏裴炎家门口站定,然后,便缓缓的推开了门一闪身快速走了进去。
“爹、娘,你们怎么回来了?”望着自己炕前面站着的人,苏秉德大吃一惊。
把手指伸在嘴唇便做了个噤声儿的动作,苏裴炎小声说道:“嘘,别出声儿。我们今晚回来,是有事儿跟你说。这几天,你想办法把苏锦绣哄骗到村口出去那个拐弯那里。而且,你得记住,让别人不在苏锦绣身边才可以..”然后,他又很郑重的叮嘱了苏秉德几句之后,又拿了一些吃的才又趁着夜色离开了靠山屯儿!
随着爹娘的离开,苏秉德便满脑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好吃的好穿的。在他心里,一个苏锦绣能够给他们换来那许多的好处蛮不错。至于,苏锦绣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并不在意!
依旧做着美梦的苏杜娟压根儿没有想到,自己爹娘会依她为诱饵,引苏锦绣入局。
若是苏杜娟知道父母这一回有这样的计划,她恐怕绝不会那么做。皆因,此后,她的痛苦根源便来自于此事!
接下来的两天苏锦绣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压根儿就把苏秉德兄妹俩给忘在了脑后。只不过,家里搬家,也选好了日子在今天开始动工。
苏锦绣也听从了司徒枫的建议,直接把修房子的事儿给承包了出去。工钱给他们另外算,可,吃的用的全都是他们苏家提供。
这样爽快,又能赚钱的事儿,真正让那些干苦力活儿的乡民们觉得大开眼界。一个个干起活儿来,更是卖力的不得了。
眼看着房子的地基已经一点点的有了样子,让苏锦绣眼底满是喜色:“枫哥,幸好有你哦。不然,还真的是能累死个人呢。咦?苏秉德跟苏杜娟去哪儿了?他们这两天不是也跑过来帮忙来着?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儿了呢?”逐渐的,习惯了那看起来真的改过自新的苏秉德与苏杜娟,她略微有些诧异!
双眸中满是宠溺的神色浮现,司徒枫却抿唇轻笑着说道:“他们不来,不是更清静吗?阿绣,我这两天眼皮子老是跳。你最好不要一个人来来回回的跑,免得出了事儿就不好了。”他也没有办法做到一天到晚就守着她,他还得帮着看着这些前来帮工的木匠以及打土墙的苦力们。
“别担心,我是谁啊。我是苏锦绣,也是人们口中的那个祸害。再说了,不是经常说吉人自有天相吗?”挑眉,苏锦绣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旁惊吓莫名望着自己的苏秉德,心里忽然间一动。难道,他们沉不住气了?
他们,这是准备行动了?
刚好,正在弄地基的工匠们喊司徒枫过去帮忙。
趁着这个空隙,苏锦绣便快步朝着怯生生望着自己的苏秉德走了过去:“苏秉德,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你妹妹呢?她去哪儿了,有一会儿没有看到她了。”故意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苏杜娟。
这,让苏锦绣更加的相信,他们这是有阴谋。
终于,苏秉德可怜巴巴的望着苏锦绣,手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泪便大颗大颗的滴落了,他望着苏锦绣泪汪汪的说道:“二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她的脚骨折了,这会儿正在村口不远的拐弯那里。二姐姐,怎么办?我..”他看起来就像是被吓坏了似的,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看起来苏锦绣很为难的样子,然后,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跺跺脚:“赶紧带我去看看,免得她出了事儿。”心里,却无比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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