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啊?若是夫人是生得丑陋的怕见人是人之常情,可是夫人生得这般的美,为什么怕别人见了容貌的?就算是夫人不想让别人见您的容貌,可是将军他是您的夫君啊,看看您也是不可以的吗?”看着这固执的唐若鸢霜儿一脸的不解,人总是常说的女子以貌倾天下,夫人有本事不用以貌倾天下,那倾倾将军总是可以的吧。
摇摇头唐若鸢只是无奈的笑,难道要她告诉霜儿她不愿意拿下面具只是因为怕面对白彦,怕他会从她的样貌神情看出来她是有魔性的吗?“霜儿我这么做有我自己的理由,但是不能与你解释清楚。前院客人多你还是去帮忙吧,我想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是,夫人,那霜儿忙去了。”见唐若鸢没有要和她细说的意思霜儿收拾好碗筷就乖乖的出去了。
夜色很快就是暗下来了,唐若鸢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在明亮的月色下不停摇曳着的树枝树叶。
背后有着叹息声,唐若鸢一转身却是没有看到人,回过头唐若鸢就知道隐身在暗处的人是谁了。
就这样静静的唐若鸢站在窗前没有动,也没有揭露开那躲在暗处的心中有着难过的囫囵所在。直到新房的外面有着纷乱的脚步声,唐若鸢才明显的看到有一团黑色的烟雾隐入墙面不见了。
与此同时新房的门也一下子就被推开,一身喜服的白彦带着几分醉意走了进来,一见着喜床上没人,这才四处寻找着唐若鸢的所在。
“白将军是在找我吗?”唐若鸢转过身一步一步走进这个和自己缘分匪浅的男子,她的心顿时在对上白彦那么双深邃的眼的时候变成一片空白。这样装扮的白彦真的是似极了宛之骞那个时候的样子,但是唐若鸢却没办法将他当成是宛之骞,心中就是那么清楚他是白泽,是那个几次救她于险地的白泽。
见着了从侧面走过来的唐若鸢,白彦很是开心的样子。急急的要走到她面前去,却不想脚下被放出来的凳子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倒,一只纤细的手臂却及时的将他扶了起来。
近到咫尺的这么一双美轮美奂的眼看得白彦都呆住了,若不是唐若鸢脸上那长艳红的面具太过耀眼。白彦可能就要沦陷在这么双似是会吸人魂魄的眼了。
“鸢儿这是自己就将盖头摘了?怎么也不等等为夫?”反应过来之后白彦急急的就站起来,看见她头顶的盖头不在,就问。这眼前的人儿要不是身上的喜服绣着金丝凤凰的话,那么和平日里一身红衣的样子还真是没差。
唐若鸢时时刻刻都都牢记着囫囵说要让白彦爱上她的话,故她努力的摆出很风情万种的样子问,“将军很在意这个么?”
唐若鸢这个语气这个样子让喝得有些醉意的白彦都愣住了,怀疑自己是眼花了,揉一揉眼,再睁开发现眼花的真的不是他。故只是木然的点点头道,“任何女子的夫君都是应该在意这个的吧。看起来鸢儿对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并不是很期待的是不是?”
“鸢儿并没有将军说的这样的想法,只是鸢儿以为将军娶了十几个女子,掀了十几次盖头,以为将军会腻了才自己掀的。却想不到将军是真心喜欢这调调的,好吧。将军既是爱掀,那就掀吧。”
一边说着这些话唐若鸢就已经走到了床边,慢条斯理的将绣功精致的盖头盖到沉重的头冠上。大大方方的坐在喜床之上,道,“将军来掀吧,妾身的一定配合将军你。”
这白彦喝醉了思维也有些慢,还在回味着她说的那句掀盖头掀晚了是不是在抱怨他娶妻纳妾太多。这一回头又见她这是重新盖好盖头坐在喜床上了。故又昏昏沉沉的走过去,伸手掀她的盖头。
盖头下的脸本该是倾国倾城足矣令他惊艳的,可是却全都被一张红红的面具给遮挡了。白彦有些不如意,同着唐若鸢坐到喜床上生着闷气。心里想她为什么不拿了面具呢?囫囵来闹那天看见她的脸,那么熟悉美貌的脸他都没有时间多看两眼呢。
白彦的失落唐若鸢看见了却视若无睹,只是匹自的问。“盖头掀了不是还要喝交杯酒的吗?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对不对?”
唐若鸢这么说白彦也没有动,直到唐若鸢伸手要拉他,他才慢吞吞的跟着她一起来到桌前,食不知味的喝了杯酒。
“鸢儿把你的面具拿下来好不好?”喝完交杯酒的时候白彦突然就这么说,惊得唐若鸢还没有来得合上的贝齿一下子就咬到了舌头。疼得她的眼泪都溢出来。
一见唐若鸢这样白彦倒慌了,忙伸手托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仔细的往她的嘴里看。嘴里还不停的倒着歉,“都是我不好,突然说这个吓到你了,要不要紧?伤得重不重?”
“噗嗤……”看着白彦这个样子唐若鸢忍不住一下子就笑出声来,前世的时候白泽是老成持重的上古神兽,看上去永远是那么稳重可靠的样子。只是她没有想到白泽的性子中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就这样也一点不像杀人无数的开国大将军。
“鸢儿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白彦不解,收回手摸摸自己的脸。但却因为她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心中那点点因为没有看见她容貌的不快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
“不是,将军脸上没有东西。”笑完了唐若鸢又回复那冷冷静静的样子,恨认真的问白彦。“将军很希望我拿下面具来吗?将军就是那么在意女子容貌的男子?”
这话一问出来唐若鸢就悔了,想来也是,这府中的妾室哪一个不是标志漂亮的,也没有见他为了舜国的安宁娶了个丑貌的女子进来。只是觉得失望,原来那么好好公子样的白泽转了世都是个爱美貌女子的男子,转一次世也是会变了些性情的。
唐若鸢不笑了白彦方才才放松下来的神情又紧绷起来,闷闷的道,“其实也不是很在意的,只是比较想看鸢儿的样貌而已。回想起来总觉得很熟悉,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是见过鸢儿的一样。”
“也许是见过的吧,或许我们前世还有些渊源的呢。”白彦的回答是出乎唐若鸢的意料的,不是说人在投胎之前都要喝孟婆汤的吗?喝了孟婆汤就能将前程往事全部忘却了,可是为什么白彦还会记得她?还会觉得她是熟悉的?
“其实为夫就只是随口提一下而已,若是鸢儿不愿为夫也是不会介意的。”说这样的话白彦笑得有些尴尬,以往这些个为了舜国联姻的亲事他都可以处理得很好的,可是唯独面对着这唐若鸢的时候他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总是会觉得唐若鸢的那一双眼睛很熟悉,熟悉到他想要沉迷进去。
白彦这般小心翼翼面对她的样子让唐若鸢心莫名的一疼,但还是没有那样的勇气当着白彦的面拿下来戴了三十年的面具。只是冷冷的道,“天色晚了,忙了一天将军也应该是乏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唐若鸢也不顾白彦再次诧异的眼神,取下头上沉重的头冠,和衣就在铺好了缎被的喜床上躺下。男女间的事儿唐若鸢是不担心是,取了那么妻妾的白彦为了舜国至今都还保持着童子之身,自然是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所以这觉她是可以放心的睡得安慰,只是苦了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的白彦。
愣了好久白彦才从唐若鸢已经抛下他早早睡着的事实中情醒过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样的办法他已经在前面十几次的洞房花烛夜屡试不爽了。可这次被人冷冷丢在桌子前的是他白彦,只是这次再没有了以前那样的如释重负,反而还有那么失落的感觉。
“咚咚咚”房门外传来敲更的声响,白彦的那几分醉意也醒得差不多了。可是现在的他看着喜床上睡得香甜的唐若鸢却毫无睡意,再看她,他的心里却莫名的向往着和唐若鸢躺在一张床上是什么样的感觉。故他这才慢吞吞的起了身,大气也不敢出的躺在了唐若鸢为他留下的位置上。
均匀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白彦莫名其妙的就像个初动情的少年红了脸,多次忍不住的侧过头去看她的睡颜,虽然看到的只是一张红得让他压抑的冰冷面具,但他的心里也会溢出些令他感动开心的情愫来。
愈看她的样子白彦就愈是贪念,这干脆就转过身来对着她睡着的样子看。他记得这面具下的脸,明眸皓齿美轮美奂,是个男子应都是逃不过她这倾世的绝色容颜的。
可是他觉得她吸引他的并不只是她这美貌,而是她眼中那深深的忧伤。在唐门大堂初见她的那个时候他就是看出来了,在那个时候她就被她的眼神吸引住且想要保护她的了。现在想起来白彦都是不由的想偷笑的,若不是她提出来要嫁来将军府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靠近她,守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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