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就是张大人。”
这个时候,那个四十多岁的军汉低头这才看到张牧,上下打量了张牧一番,不由的愣在那里,小心翼翼的问道:“您就是张牧?”
“不错,我就是张牧。”张牧抬头挺胸的说道。
这个总旗官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拿着张牧的腰牌看了又看道:“你果然是张牧?”
“废话,冒充朝廷命官是要被砍头的,我就为了骗你,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么?”张牧向前迈了一步说道。
“哎呀,张大人啊,可是找到你了。快,快进去说。”当下,这个军汉便弓腰搀扶着张牧,向衙门里面走。
“等等,你们找我?”张牧问道。
“昨天黄昏我们便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让我们检查所有过往船只,并且全力搜寻您的下落。卑职接到命令便派出去人寻找,现在还没有回来呢。真是苍天有眼,将您送了回来。小的这就去通知上面的人。”军汉说道。
“敢为大人贵姓?”张牧问道。
“大人不敢,卑职免贵姓宋,乃是这里的总旗。督促东梓关水道。”宋旗总说道。
“这东梓关在什么地方?”
“回大人的话,这东梓关在隶属新城县,属杭州府管辖。”宋旗总说道。
张牧算了算距离,也差不多,琢磨昨天上午出事,小郡主一定还没有离开桐庐,寻找他的命令,应该是小郡主下的。
张牧急忙道:“宋大人,你马上派人去桐庐报信,说我一切平安。另外,给我找你们本地最好的郎中,要快。”
“大人受的什么伤?”宋大人问道。
“我的伤不碍事,是另外一个人。你带着几个兄弟跟我来。”说道这里,张牧转身便走。
宋旗总那里还敢废话,跟着张牧便火急火燎的到了小镇外,到了一颗古树下,宋旗总便看到了一个受伤的女子,当下一惊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跟我一起被抓。为了救我负伤了。先把她抬回去再说。”张牧说道。
宋旗总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不由的感觉到骨头都酥软了,虽然这个女子一脸倦容,带着几分痛苦,愁眉不展,脸色苍白,但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当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宋旗总自问也见了不少女人,但是那些女人跟面前的这个女子一比,那都没有办法看了。
真是货币或要扔,人比人要死。
他不由的暗道:“啧啧啧,这小张大人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这样的女人,给老子摸一下,死也行了。”
心里虽然这么龌龊的想,不过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张牧抱着韩语嫣到了担架上,然后匆忙将人抬到了东梓关转运司衙门。
到了宋旗总的房间之后,也不顾的单身男人床上污秽,张牧先将她抬到了床上,然后喊道:“你们先出去,弄一锅开水来。”
当下众人关上房退出去之后,张牧累的一屁股瘫坐在床上。
回头看到韩语嫣俏脸惨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鲜红的朱唇也成了粉白色,而且嘴唇干裂。
张牧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滚烫滚烫的。
受伤之后,发烧正常现象,因为没有抗生素,能不能挺过去,就得看她的造化。
张牧急忙喊道:“宋总旗,你进来。”
老宋进来之后弓腰道:“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去,快去镇上买最好的烧酒来,越烈越好。拿水和毛巾来。”张牧喊道。
众人一顿忙碌,张牧用毛巾沾上烈酒,擦拭韩语嫣的额头,脖子,手臂,给她降温。
然后又喂了韩语嫣几口水。
韩语嫣浑浑噩噩之间,睁开了眼睛,看着张牧一团忙碌,心里便微微的放心了一些。
受伤的时候,有个人照料,总是让人觉得多了一份安全感。
“你现在感觉如何?”张牧问道。
“冷。”
韩语嫣轻启朱唇,虚弱的说道。
张牧急忙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韩语嫣在一阵阵痛苦之下,紧紧的抓住了张牧的胳膊。
犹如无助的孩童一般,舍不得松手,眼神之中,满是祈怜,看的张牧心融化了。
张牧不知道她是不是装的,也不敢真的确定是她是否真的失忆了,不过,这一刻倒是让张牧发现,退去她身上无数的光环,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放心,我一直都在这里。不会离开你的。他们已经去找大夫了,一定会治好你。”张牧小声的安慰道。
韩语嫣微微的点了点头,却将张牧的手臂抓的更紧了一些。
痛苦之中的韩语嫣,脑海里一片空白,前尘往事,都已经想不起来。
张牧昨天夜里,背着她走了一夜,此刻是她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眼前的张牧,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就如同漂泊在汪洋上看到的一叶孤舟,狂风巨浪之中看到了灯塔,生怕张牧离开,她最后一丝希望,都会破灭。
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一定认识她,一定知道她,不然怎么会这样费力的来救她?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时辰,宋旗总终于在门外喊道:“大人,您要找的郎中到了。”
“让他进来。”张牧喊道。
这个时候,张牧看到一个六十岁开外,穿着灰布直裰的老人,拄着一根枯木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见到张牧,急忙要给张牧行礼,张牧一把扶住了他道:“老人家,我可受不起。您快来看看这姑娘。”
老人晃悠悠的走到了韩语嫣面前,弓腰看了一眼,然后急忙给她诊脉,片刻后,这位郎中起身又撩开了韩语嫣的衣衫看了一眼外伤,摇了摇头,又低头看到她的手指,这才回头道:“这姑娘不中用了,准备后事吧。”
张牧一惊道:“为什么?”
“大人啊,她的外伤并不重,而且这姑娘应该是从小习武,身体根基很好,并不致命。致命的是她中的毒。这毒原本也不算厉害,可是她中毒的时间太久,已经侵入心脉。眼下老朽根本不知道这毒是何种**。怕是老虎吞天,无从下手啊。”老郎中叹息说道。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能救活她,多少钱,我不在乎。”张牧说道。
“哎,医者父母心,如果能救,老朽岂敢见死不救?只是老朽医术实在有限。”说道这里,老郎中沉吟一声道:“如果大人愿意试一试,老朽倒是知道一个人,就是不知道大人能不能请的动他。”
“你说,是谁?”张牧问道。
“距离这里十里,有一个药王村。那里有一个姓白的大夫,他们家世代为医,祖上还在前朝当过太医,号称死能活。大人要是能请的动他,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郎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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